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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鬼子則卷,更是從來未停止過他的顫慄,可以說,他是恐懼的,他甚至連拿起手中的戰刀,衝上前去的勇氣都沒有了!
而他的勇氣呢?而他才剛叫囂的勇氣呢?或許早已化作那過眼的煙雲,飄散到九霄雲外去了!
然而此時,就當這個則卷鬼子顫慄的時候,他的同胞卻拼盡了自己的最後力氣,流幹了自己的僅存血液!
他們仿佛在為這個則卷訴說一個故事,而這個故事便明明白白的告訴則卷,中國人不是豬狗,中國人的尊嚴不潤許踐踏,而倘若你踐踏了,你侵犯了!那麼你也只有死路一條!
「啊!……」
這個鬼子叫小犬,也正是那個發現一個標緻女孩的鬼子,但他的膽子卻並不大,只是利用他手中的刺刀,挑開了那個可憐女人的前襟,最終令那一雙傲人的胸脯,暴露於這郎朗乾坤之下!
所以說,他的這一雙手是罪惡的!罪惡到齊大兵僅僅是一刀,便將其狠狠斬下!
「噗!」
那小犬的雙手落地,但他卻仿佛並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的疼痛!
當然了,這並不是說,這個鬼子已經死了!他沒有死,因為此時,時辰未到,還不到他去地府報導的時候!
齊大兵要讓他飽嘗痛苦的死去,至少要令他感受一下失去自己雙手的滋味!
「啊!」
終於,那遲來的疼痛被齊大兵等到了,那個叫做小犬的鬼子,發出了這世間最驚悚的慘叫,痛得他滿地打滾!
他感受到了,他感受到了齊大兵的懲罰,因為就在他木滯的時候,齊大兵有很多機會可以殺死他!
但是沒有,齊大兵並沒有出那一刀,而是遲遲未曾下刀,直至他痛得死去活來,痛得他那斗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
「痛嗎?」
齊大兵無比冰冷的聲音響起,那個小犬鬼子竟然聽懂了,他正在拼命的點頭,他只是希望齊大兵能給他一個痛快的!
但是很遺憾,沒有!齊大兵並沒有理會這個痛得在地上翻滾的鬼子,而是逐步的逼近了那個手持戰刀的鬼子則卷!
這個則卷鬼子並沒有跑,又或者他已然跑不了了,他的雙腿正在不停的顫慄,他整個人皆在不停的顫抖!
「小鬼子,我跟你說一件事,我有一套刀法,乃是我爺爺傳授給我的,他就說,這是一套殺人刀法,不到大惡之人,你千萬不要施展,因為這是古代的一種刑罰,而所謂的刑罰,就是要公正!你知道在我們中國古代,最重的刑罰是什麼嗎?」
齊大兵的話淡而無味,而那則卷卻或許聽懂了,驚問道:「什麼?」
「凌遲!……」
短短兩個字,映襯於那鬼子的耳中,定然要驚得他一激靈!因為這『凌遲』兩個字,別說是中國人了,即便是日本人也明白得很!
更何況這個則捲來到了中國已然許久了,他對此早就耳熏目染了,他甚至想要親眼見一見這中國最為殘酷的刑罰,但卻一直未曾得見!
而今天,他很幸運,他覺得自己或許就要見到了,他感覺到很興奮,又很恐懼!因為今天所要被凌遲的對象,竟然就是他自己!……
第9章 凌遲!
「八嘎!你滴是在嚇唬我?我實話告訴你,我也是一個劍道高手,倘若你怕了,你就趕緊走吧!否則我就將你切碎了!」
「哼!」
面對這鬼子的恐嚇,齊大兵卻僅僅報以冷哼,而緊接著便是一腳,踏在了那倒地小犬的脖子上,將他生生踏死!
「你滴良心大大滴壞了,竟然無故殺死了我們的大日本皇軍,你滴必須要接受到最為嚴厲的懲罰!」
「小鬼子,你的話很多啊?或許我理應從你的舌頭割起!……」
這說話間,齊大兵可是動了,但見他這一刀出手,便如同流星趕月,而且仿佛直逼那則卷的面門!
這個面門的位置很大,但那個則卷卻很清楚的看到,齊大兵這一刀,就是奔著自己的嘴來的,而他也是持刀相抗!
「叮!」
不出所料,那則卷手中的戰刀,被齊大兵一刀斬作兩段。但這個鬼子卻或許早有預料,他但見自己手中的戰刀斷了,隨手便丟向了齊大兵,然後他這一隻手,便去扣腰間的王八盒子!
這王八盒子,就是小鬼子的南部十四式手槍,而且竟然是自動的那種,在當時也算趕上了時髦,不過,它卻是自動手槍之中,最差的那種。甚至連鬼子的特工,對這種手槍,都根本不屑一顧!
然而,即便這種手槍著實不怎麼樣,但既然生產出來,就不能讓它浪費了,所以鬼子的軍官,無論你願意不願意,都要佩戴這麼一把,強行分派給你使用!
而且這種爛槍,一般人還用不上呢!那必須是軍官的身份,才會派發給你,普通士兵,你根本連想都不用想!
所以,也可以說這個南部十四式,也就算是鬼子軍官的一種身份象徵,雖然這槍的本身,並不怎麼樣!
然而此時,長話短說,卻說這個則卷,他就擁有這樣的身份,他乃是鬼子的一個伍長,所以他腰間有槍,而且他要去掏這南部十四式,用以應對齊大兵那一柄襲來的短刀!
但是很遺憾,即便他將刀子丟出去,阻止了齊大兵揮刀的動作,但還是難逃齊大兵的斬殺!
這一刀被稱之為『凌遲』,他所出刀的方向,永遠是敵人最難以預料的方位,最為刁鑽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