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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拉著郭泰進了草房,草房的牆上掛著一副弓箭,和很多捕獸的繩套,草房的北邊是一個灶台,東邊是一張飯桌,周圍放了幾把椅子。
兩個人剛在桌子上坐了下來,就從外邊走進來了一個精神矍鑠的老太太,手裡拿著一個竹籃,裡邊有一個酒壺和一隻烤兔,放到了桌上。
劉奎說道:“老伴,這後生是我新認識朋友名叫郭泰。”
郭泰馬上站起來說道:“大娘好。”大娘說道:“這後生長得多俊。”
劉奎說道:“你把彭兒過去的衣服拿出來一套給郭泰換上。”
大娘出去後,劉奎從籃子裡拿出那隻兔子來,從中間撕開來說道:“你我各一半,進了門就是自己家的人,你也不要客氣。”說著就把一半給了郭泰,又拿起酒壺到了兩杯酒,兩個人就吃喝起來。
劉奎告訴郭泰,他的兒子劉彭,是一個石匠,去年就被徵召去給秦皇修墓去了,現在自己就和老伴、女兒三口人一起在這裡生活,平常也就是撿撿柴,打打獵,維持全家人的生活,過去兒子在家時,手藝好,自己打打獵就行了,生活就過得去,現在兒子走了,自己有時候還要進山撿撿柴,才能夠維持一家人的生活。
郭泰說道:“大叔,讓我幫忙的不知道是怎麼事情?”
劉奎說道:“我們這個有一隻麝香,幾年了我都沒有敢去打它,因為這麝香想當聰明,你要是打不死它,他在跑的過程中就會把自己的香囊破壞掉,你就不會再去打它了。”
郭泰說道:“好打嗎?”
劉奎說道:“有我們兩個人,就好打了,到時候,你去追趕,我再埋伏打就行了。”
在兩個人喝酒聊天的功夫,米香就拿了兩套衣服過來,郭泰當下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穿上了當時秦朝流行的服裝,上衣是對襟的穿上還是可以,只是褲子是一個大襠的,穿上後還要打個折才能夠緊上要帶。
劉奎說道:“你這一穿,就是一個標準的秦人了。”
晚上郭泰就住宿到劉奎兒子以前住的窯洞裡,待了一夜,第二天郭泰就隨著劉奎進了泰山,一路上劉奎也看看自己下的繩套,有沒有捕捉到動物,然後再把那些被動物搞亂的繩套扶正,兩個人走了一個時辰,撿到了一隻捕到的大獾,劉奎就把大獾裝進了一支準備好的口袋裡,一個半時辰後,來到了一道溝子,劉奎說道:“那隻麝香窩就在這個溝子的上邊,你從邊上去,在溝子的頂部,從上往下高聲攆就行了。”
郭泰就順著溝子邊沿,飛快的爬上了溝頂,當劉奎看到郭泰爬坡的樣子,心裡想到,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是這一代有名的獵戶,沒有人敢和自己比爬坡的速度,可是這個郭泰,和自己當年比起來,只強不弱,他可真是一個好獵人的苗子。
郭泰爬到了溝頂,就大聲叫著向下衝來,那些被驚動的動物,聽到聲音,都順著大溝,向劉奎的方向移動,可是在郭泰跑的過程中,驚動在溝里休息的一對白色的老虎,看到其它小動物的奔跑,這兩隻老虎,也慢慢起身來到了溝的中間,當看到是一個年輕後生,手裡也沒有拿任何東西就向下跑來,兩隻老虎,就想撕碎了這個年輕人。
郭泰雖然向下跑著,可是眼睛也是同樣的看著四周,他這次離開潛艇穿越的時候,曾經拿了一個小包,裡邊是自己配發的裝備,有指北針、匕首、軍用強弩和自己準備的打火機等物品。
在離兩隻老虎不遠的地方,他也看到了這兩隻雪白色的老虎,他沒有膽怯,而是自動從自己口袋裡拿出了自己配備的專用匕首。
沒有停歇,繼續一邊喊,一邊向下跑。
當離兩隻老虎幾十米的時候,兩隻老虎也向自己撲來。
兩隻老虎是一左一右的夾擊,郭泰一看兩隻猛虎已經躍向空中,自己就在地上打了一個滾躲了過去,兩隻老虎,一看這十拿九準的一撲,凝然失手,也顧不得再次配合,而是發瘋的向郭泰撲來。
這個時候,劉奎已經從衝下來的動物中,捕到了自己所要的麝香,可是這個時候郭泰的叫聲卻消失了,也不見了人的蹤影,劉奎馬上收拾了東西,就順著溝底跑了上來。
正在這個時候,劉奎看到一隻白虎撲向了郭泰,因為郭泰和老虎交織在一起,是劉奎也不敢放出弓箭。
那隻撲向郭泰的猛虎,在接近郭泰的一霎那,被郭泰手中的匕首打在了老虎的頭部,老虎當場就打起滾來,另一隻看到自己的同伴受傷,也瘋狂向郭泰撲來,這一次老虎低撲,而郭泰卻避其鋒芒,來了一個高越,從老虎的頭頂飛過。
當劉奎看到這個鏡頭時,已經知道,郭泰比自己這個老獵戶強的太多,起碼這種動作,自己就做不出來。
第二次撲殺的老虎再次失手,沒有氣餒,而是再次調整了一下身形,又一次向郭泰撲來,這一次郭泰從空中躍起騎到了白虎的身上,這一下是郭泰腦中武松的形象出現了,可是當時武松拿的是一根哨棒,打的是一隻猛虎,現在自己可是打的是兩隻猛虎,一想到這裡,揪住猛虎的脖子,揮起手中匕首就打向了猛虎。
還沒有經過郭泰幾次拍打,整個虎體就軟了下來,郭泰一踢虎體,就從老虎的身上跳了下來,這個時候,劉奎才從旁邊跑了過來說道:“郭泰,你可真行,這兩隻老虎被稱為泰山的神虎,今天凝然被你給打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