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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定方說道:“走,到我的練武場去。”
蘇定方帶著眾人來到了自己家裡的練武場上說道:“我們就比射箭吧。”
蘇定方讓下人在靶場的一根橫杆上,用繩子穿著兩個銅錢綁在上邊,對兩個人說道:“你們用箭把銅錢打下就算勝利,每人只打一個。”
因為無論是級別,還是年齡郭泰都在這個世界中,要比薛仁貴低,郭泰就說道:“大哥先來吧。”
薛仁貴也說道:“小弟承讓了。”說著從僕人手中接過弓箭,拉開大弓後,就一箭射了出去,箭正好打在了銅錢之上,一箭就把銅錢打在地下,大家都鼓掌為這一箭祝賀。
郭泰第二個從僕人手中接過了弓箭,他仔細一看,發現箭杆之上有一縷頭髮絲,就用手輕輕把它拿下,這才搭弓射箭,郭泰試了兩下沒有放箭,在第三次拿起的時候,這才射出了一箭,飛箭沒有飛向銅錢,而是打在了銅錢的上邊,可是飛箭過後銅錢也落在地下。
蘇定方說道:“今天兩個人打成了平手,都是英雄。”
薛仁貴說道:“這一次我輸了,因為郭泰弟是打在了線上,我只是打在了錢上,從難度上來講,郭泰弟要比我高一籌。”
蘇定方說道:“我們今天比的是誰把銅錢打在地下,而你們都做到了,只是每人的方法不一樣而已。”
中午,蘇定方在家裡設宴招待兩位手下,席間蘇定方讓秀秀把郭泰的酒拿出來嘗一嘗,秀秀說道:“那個酒不是你說要送我的嗎?”
蘇定方說道:“今天是大年初一我和部下喝酒,當然應該喝我們自己釀的酒,那才顯得有意義,你沒有聽到郭泰說嘛,只要你喜歡,他過一天再送來嗎?”
秀秀說道:“喝酒可以,不過我有一個要求,你得答應才行。”
蘇定方說道:“你講。”
秀秀說道:“過節後,我要到秦泰陽學裁剪,你可得同意。”
蘇定方說道:“這個我做不了主,你得讓郭泰大哥同意才行。”
郭泰一聽說道:“這個容易,你什麼時間去都行。”
薛仁貴說道:“這秦泰陽和郭泰弟有什麼關係?”
秀秀說道:“你就是一個軍痴,那秦泰陽可是郭泰哥家開的店。”
薛仁貴說道:“節前我回家後,你嫂子穿了一身新衣服,一直給我說這可是秦泰陽的衣服,後來我就一直納悶,這京城什麼時間冒出來個秦泰陽,原來是老弟家的,有時間我也得去逛一逛。”
蘇定方說道:“你郭泰大哥已經講了,你什麼時間去都可以,這一下可以拿酒來了吧。”
秀秀這才把四瓶酒拿了出來,薛仁貴說道:“這也是民安酒,這瓶子也太漂亮了,我弟一次看到這樣瓶子的民安酒。”
蘇定方說道:“你沒有看看秀秀喜歡這瓶子,就要把這酒也收了去。”
薛仁貴說道:“看到這瓶子,我也喜歡這酒。”
郭泰說道:“年前我親自到陶瓷廠,訂做了一批酒瓶,這批酒是我專門勾兌的,就沒有對外出售,是專門讓自己和朋友們用的。”
蘇定方說道:“秀秀,快打開看看,這可是郭泰自己親自勾兌的。”
秀秀輕輕打開了酒瓶,馬上一股香味灑滿了房間,蘇定方說道:“好酒,真是好酒,宮裡也沒有這個味道的酒。”
秀秀拿起酒瓶,給每個人到了一杯,蘇定方說道:“來為今年的民安干一杯。”
蘇定方、郭泰、薛仁貴三人碰杯後,一同幹了杯里的酒,蘇定方說道:“這酒香、平和,喝到肚中就像水一樣,沒有一絲不舒服的感覺,真是酒中佳品,比市面上的要好的多。”
秀秀一聽說道:“我也喝一杯,說著就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起酒杯就自己幹了。然後說道:“這酒我也能喝一瓶。”
蘇定方說道:“哪有女孩子家喝酒的。”
秀秀說道:“怎麼不能夠喝,前朝出了一個花木蘭,不是一樣當了將軍,可比你們現在的名氣都大。”
薛仁貴說道:“想當兵,到我的府里來。”
秀秀說道:“我才不當兵呢,我是說你們男人能辦成事,我們女人一樣能夠干成,也不一定比你們幹的差。”
郭泰說道:“說的好,女人也同樣能幹大事情。”
薛仁貴說道:“今年衛里的大賽,不知道花又會落到哪一家。”
蘇定方說道:“我是看好了一家,估計應該八九不離十。”
薛仁貴說道:“既然將軍都看好了,那一定非常有把握,不知道是哪個府的團隊?”
蘇定方說道:“這個得暫時保密,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薛仁貴說道:“我們的一團今年可是衝著這個獎盃去的。”
蘇定方說道:“你們的一團是三甲的有力爭奪者,可是比我說的團隊還要弱一些。”
薛仁貴說道:“我們一團這兩年來一直在緊張的訓練,他們自動把自己的訓練時間提高到最大的限度。”
蘇定方說道:“你看看每次的冠軍,不但是刻苦的訓練,還又要有運氣才行,今年也不會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