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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大宛國約有人口200萬。
「班超大人,蒙古帝國大汗窩闊台,聯合帖木兒、拔都、耶律大石等人,在恆河平原大敗印度莫臥兒、孟加拉百萬聯軍,血流成河!」
「印度莫臥兒、孟加拉王國竟然無法擊敗一群外來者,大宛國危險了。」
班超望著一大片開墾出來的新田,陷入短暫的沉默。
大宛國對於窩闊台是一個威脅。
一旦窩闊台完成對恆河平原的征服,說不定會出兵奪取大宛國。
西域都護府與黃金家族的戰爭,隨時可能一觸即發。
「請霍去病、陳湯二位將軍,加強對邊塞的巡邏,將邊塞的六萬守軍,增加至八萬。另外,令李嗣業將軍前去夏城。」
「再者,告知主公,如果此時調走西域都護府的兵力前往越嶲郡,大宛國可能會失守。」
班超接連下令。
目前,文武雙全,又擅長外交的班超在主持大宛國防線。
實際上,班超也不怎麼願意與窩闊台發生衝突。
窩闊台勢力已經吸納了花剌子模、賽爾柱帝國、金帳汗國、貴霜帝國、德里、孟加拉的人口,形成一個龐然大物,遠非西域都護府的千萬人口可以比擬。
大宛國屯兵15萬,班超認為不夠使用。
如果對付的是貴霜王,或許班超還能將其擊退,窩闊台與貴霜王相比,更加深謀遠慮。
楚天向西域都護府要走了猛將李嗣業和李嗣業的陌刀隊,作為高仙芝的部將,執行滅蜀戰略。
「呂布,有本事出關,決一雌雄!」
陽平關,白袍軍大將薛仁貴手持方天畫戟,在十六米高的雄關下方叫陣。
經過加固的陽平關,巍峨雄偉,難以逾越。
西涼軍已經被陽平關阻擋多時。
西涼軍軍主徐鳳年知道可爭奪定軍山小徑,進入漢中。
不過,劉備的玩家軍師陳溪在定軍山小徑,設立南北二寨,屯兵駐守,防止西涼軍從定軍山進入漢中。
一些原本可以採取奇襲的路線,在玩家面前,一覽無餘。
西涼軍可以想到的路線,蜀軍也一清二楚。
很多時候,要靠實力來說話。
薛仁貴、趙雲、馬超輪流在陽平關下叫戰,但呂布卻始終沒有出戰。
「呂布平時,定會和關羽、張飛出來與我們廝殺,為何今日遲遲未動?這不像是他的作風。」
薛仁貴與趙雲、馬超回營,不禁納悶。
兩個勢力的猛將在陽平關下時常大戰,誰也奈何不了誰。
陽平關內,呂布卻沒有心思大戰。
此時的呂布已經過了年少輕狂之時,步入中年,雄心壯志逐漸被磨滅。
尤其,呂布多次受挫,又受制於他人,連明面上天下第一猛將的頭銜都被薛仁貴平分。
「相公,董卓死了,秦王也死了,不如退隱市井,以免將來紛擾……我們的家財,足以一輩子衣食無憂,實在沒有必要繼續為諸侯們賣命……說句不好聽的,這些諸侯是棋手,而相公您只是他們手中的棋子啊……」·
一個女子帶著木飯盒來陽平關營地探望呂布,勸說呂布隱退。
呂布不由大怒:「你不過一婦人,豈懂得軍國大事!我呂奉先一生不弱於人,只不過,時機未至,所以才會寄人籬下!」
「爹爹,不要生娘親的氣。」
一個跟在女子身邊的少女急忙擋在女子面前。
呂布本來暴躁,見到自己唯一的女兒呂玲綺挺身而出,很快冷靜下來:「我呂奉先戎馬征戰二十年,手刃強敵無數,不可能會隱居山林,我屬於戰場。」
嚴氏聽完呂布的話,不禁啜泣:「如果相公不幸戰死沙場,我與綺兒兩人,又有什麼依靠?」
嚴氏有不安的預感。
領主歷十六年,呂布已經先後追隨丁原、董卓、赳赳老秦、劉備,除了倒霉的丁原,呂布被各個諸侯利用,諸侯所看重的只是他的武力,而不是真正推心置腹。
這樣下去,呂布遲早會馬革裹屍。
呂布步入中年以後,隱隱約約也意識到自己一直在被利用,於是說道:「我已經留下千兩黃金,縱使我不幸身亡,你與綺兒也可以一輩子衣食無憂。再為綺兒找一個好人家。」
呂玲綺握著拳頭:「爹爹,等我長大以後,也要征戰沙場,擊敗爹爹的所有敵人。」
「不愧是好女兒。」
呂布對呂玲綺的志向很滿意。
「綺兒,你不可習武!」
嚴氏似乎擔心呂玲綺步呂布的後塵,禁止呂玲綺習武。
一個猛將縱使是萬人敵,也不過是掌權者手中的棋子而已。
關羽、張飛坐在一口大鍋面前,按照劉備的要求,與鎮守陽平關的士卒同甘苦,一同進食。
關羽還算是親善軍士,張飛卻喜歡鞭撻士卒,受到劉備監督,張飛渾身難受。
張飛瞥見呂布與呂布的正妻嚴氏、女兒呂玲綺發生爭執:「呂布這廝,沒想到還會重視兒女情長。」
關羽瞥了一眼呂玲綺,不由詫異:「呂布之女骨骼驚奇,將來也許是一員良將。」
「她老子也不過如此,她的武力還能高過關平、張苞二人不成?」
張飛放下酒碗,不以為然。
關羽沉默不言。
將門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