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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良玉的武力較高,親自陷陣,連殺數十騎兵!
槍桿猶如白玉一般的白桿槍在她手中,來去如飛,匈奴騎兵的盔甲被槍刃撕裂,稍一用力,槍刃從匈奴騎兵體內劃出,匈奴騎兵已經從戰馬上栽落!
「我們需要刀劍!」
於夫羅、呼廚泉被蒙古騎兵挾持,此時赤手空拳,而蒙古騎兵與匈奴騎兵交戰,於夫羅、呼廚泉即使有點武力,沒有兵器,也會輕易死於亂軍之中。
幾個蒙古騎兵對視一眼,最終將兩把普通的馬刀,扔給於夫羅、呼廚泉:「你們用來自保,膽敢背叛,我們這一支百人隊,會將你們扔進牛皮袋裡,以萬馬踐踏。」
於夫羅剛想要回應,一支箭射來,他下意識地用刀擋住。
匈奴騎兵已經殺了過來!
冒頓的騎兵也相當可怕,北匈奴騎兵砍翻一批蒙古騎兵,與秦良玉的騎兵混戰。
冒頓陰沉著臉,越是危急之時,反而越要沉住氣,這是一個梟雄的自我修養。
他親自帶兵突圍,以一張強弓,射殺蒙古騎兵,甚至有一個普通的蒙古萬戶,死於冒頓的箭下!
但是,冒頓在蒙古騎兵之中看到於夫羅、呼廚泉兩個叛徒時,原本沉穩的心情突然糟糕。
「於夫羅、呼廚泉,你們兩人,不配為匈奴人!」
冒頓恨鐵不成鋼,向於夫羅射出一箭,正中於夫羅的肩膀!
「冒頓,時代已經變了,你還是放棄你的野心,投靠夏王為好……」
於夫羅出於內疚,即使被冒頓射傷,也不還擊,僅僅與冒頓進行交涉,想要勸說這位老單于投靠楚天。
冒頓不應,蒙古騎兵已經揮舞著馬刀殺向冒頓。
他的首級,因為楚天的獎賞,價值萬兩白銀!
冒頓轉戰蒙古騎兵,他知道即使射殺於夫羅也無濟於事,於夫羅沒有什麼能力,也沒有反抗漢帝國諸侯的念頭,基本上是牆頭草,誰的勢力強大,於夫羅就依靠誰。
當務之急還是儘快逃出生天。
冒頓被秦良玉的騎兵耽擱之際,衛青親至,七萬蒙古騎兵發起進攻,目標直指冒頓!
冒頓身陷重圍。
蒙古騎兵,作為後來的草原霸主,與舊時的匈奴騎兵、鮮卑騎兵交鋒,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作戰技巧,只會更高!
一個個匈奴騎兵、鮮卑騎兵倒於蒙古騎兵的馬刀之下!
鮮血濺到冒頓臉上,一個匈奴射鵰手在冒頓面前被亂箭射殺!
「可惡!」
冒頓面臨的是地獄難度,他的騎兵,不再具有優勢。
在中原階段,楚天就重視騎兵建設。
吞併北方、擊敗蒙古帝國以後,楚天的騎兵數量只多不少,控制蒙古部落,楚天再也不會畏懼草原上的勢力,因為楚天的騎兵,有相當一部分就是來自於草原。
冒頓已經射殺幾十個蒙古騎兵,拔出鑲嵌著寶石的佩刀,與蒙古騎兵廝殺,又殺幾十個蒙古騎兵,讓蒙古騎兵都不禁畏懼。
但冒頓自身,中了三箭,大部分體力被消耗,氣喘吁吁。
十萬蒙古騎兵為了圍堵冒頓,戰死者,超過三萬,衛青親自拔劍,砍翻一個匈奴騎兵!
衛青帶來千餘羽林衛騎兵,少數騎兵手持戰旗,跟隨衛青征戰。
衛青拼命擋住突圍的冒頓,陳慶之、薛仁貴、趙雲從後方殺來,已經有部分鮮卑騎兵見勢不妙,放棄兵器投降。
「我不甘心!」
冒頓知道大勢已去,但作為高傲的匈奴單于,一手締造強大的匈奴帝國,他仍然不甘心,在拼命作戰,爭取最後的機會。
一道黑影殺來,白桿槍破空,槍桿在抖動!
冒頓用佩刀格擋秦良玉的白桿槍,槍刃變刺為削,冒頓不得不鬆手!
冒頓有很高的統帥值和對匈奴人的人格魅力,但不代表著是一個武力很高的猛將,他在秦良玉的個人武力面前敗北!
「保護單于大人!」
冒頓的衛隊持矛殺向秦良玉,前赴後繼,想要保住他們文明最偉大的單于!
「這才是真正的匈奴強敵。」
秦良玉與冒頓的衛隊騎兵鏖戰,這群騎兵的戰鬥力比南匈奴騎兵兇狠許多,在秦良玉看來,這才符合楚天所說的匈奴主力。
「給我一把長矛!」
冒頓向身邊的匈奴王侯要了一把長矛,攻擊秦良玉,想要斬殺一員漢將!
然而,秦良玉帶來的蒙古騎兵也不缺少千戶和百戶,他們策應秦良玉,與冒頓的衛隊廝殺,讓秦良玉騰出手來,攻擊冒頓!
兩個武將在狼居胥山,萬軍之中交戰,一個是來自大草原的匈奴單于,一個是來自川蜀大山的女中豪傑!
冒頓已經在之前的交戰中受傷,處於受傷狀態,但秦良玉不會考慮什麼公平對決。
沙場之上,從來沒有什麼公平對決之說,成王敗寇而已!
白桿槍如梨花飛雪,地面的積雪都因為氣勢而飛卷,席捲冒頓,遮蔽冒頓的視線。
冒頓越是大戰,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鮮血落在潔白的積雪之上,體力在快速消逝。
「我,冒頓,應當是大草原唯一的霸主!」
冒頓位於生死之際,爆發最後的潛力,試圖壓制秦良玉的白桿槍!
秦良玉沉穩地應付冒頓的長矛,冒頓的攻勢兇猛,但卻難以對其造成有效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