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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樣等下去,一旦豫州軍團準備齊全,全力進攻小沛,小沛未必可以守住。
豫州軍團的主帥與糜芳隔著兩百米的距離,他可以看出糜芳主持的防務不怎麼樣,但糜芳麾下都是精兵。即使是一般的武將指揮的精銳軍團,同樣會給攻城方造成大量的傷亡。
「徐州牧已經上鉤,程將軍正將其引至埋伏地點。」
一個騎兵斥候馬不停蹄回來向主帥匯報。
「有多少騎兵?」
「大約有四五千騎兵。」
「足夠了。徐州牧的精銳騎兵全部在小沛,他現在可以拿出手的騎兵只有從漠北回來的寥寥數千人,一旦死傷四五千人,徐州牧沒有兵力來救小沛,沛國可徹底為我們擁有。」
豫州軍團主帥率領一支精銳前去營壘後方埋伏。這是一道土壘,三千弓弩手持強弓勁弩,弓弩手之間還有三千持長槍的重步兵。使用六千步卒和弓弩手,依靠土壘,足以讓徐州的騎兵軍團損失慘重。
一個士卒趴在地上,用耳朵細聽遠處的動靜。地面微微顫抖,雖然微弱,但馬蹄聲對久經沙場的老兵而言,再熟悉不過,這個士卒起身叫道:「程將軍將徐州騎兵引了過來!」
「眾將士,全部埋伏,聽從指揮,方可起身應戰!」
豫州軍團主帥耐心等待戰機。
不一會,遠處的馬蹄聲越來越響亮,埋伏的六千人馬卻不慌張,他們都是精兵悍將。有土壘作為防禦工事,縱使對面有數萬騎兵,也未必不可以擋住。
程咬金的一千騎兵率先出現,他的騎兵揚起的沙塵遮擋聖女貞德的騎兵之視野,讓聖女貞德的騎兵無法察覺到前方有土壘。
聖女貞德冒險追擊程咬金,前方是程咬金的騎兵揚起的沙塵。
楚天允許她去追趕程咬金。聖女貞德還不知道自己被楚天當成了誘餌,而楚天的主力已經開始繞道。
「遇到危險立即撤退,必要時捨棄所有騎兵,他們是奴隸,而你是自由民。」
這是楚天在她出兵前對其所言。
聖女貞德意識到此行危險,危險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她攥緊手中的戰旗,腦海中迴蕩著楚天叮囑她的話。很明顯楚天意識到了什麼。
當程咬金的騎兵靠近土壘時,程咬金的騎兵憑藉高超的騎術,向兩側散去,露出前方的土壘!
埋伏在土壘後方的弓弩手齊射!弩箭飛濺,數千隻弩箭攢射,數十個高階異族騎兵當場被射殺!
「撤退!」
聖女貞德第一時間想到楚天的話,不再追擊,立即撤兵。
第二輪箭雨射來,人仰馬翻,聖女貞德的戰旗被流矢射中,戰旗破損!
「殺!」
程咬金調轉馬頭,率領騎兵反擊,追殺損失慘重的僕從騎兵。他想要活捉對方主將,給予徐州牧重創。
負責伏擊的豫州軍團主帥指揮重步兵做好防禦準備,結果弓弩手兩三輪弩箭就將對方擊潰。這樣的戰果反而令他感到詫異。
對面的騎兵哪裡有四五千人,分明只有幾百人……
如果對面有四五千騎兵,撤退決計不會如此輕易。
「中計了!」
當豫州軍團主帥反應過來時,汗流浹背。
他將程咬金視為誘餌,而聖女貞德也被對方視為誘餌,甚至連聖女貞德都不知道自己成為了誘餌。
雙方比拼戰術,棋差一招,滿盤皆輸!
豫州軍團主帥頭皮發麻,立即率領精銳士卒,離開土壘。
豫州軍的營地,喊殺聲震天動地,一支六千六百人的騎兵從背後突擊,馬踏營地!
一千八階虎賁重騎兵被部署在最前方,以錐形陣進行突擊,後方和兩翼是擅長騎射的輕騎兵,張弩射箭,箭如雨下!
虎賁重騎兵有楚天的親自加成,又有衛青的騎兵光環,爆發出強大的破壞力!
虎賁重騎兵猶如鋼鐵洪流,手持鐵戟,重甲馬鎧,沉重的質量直接將沿途的步兵踏成肉泥!鐵戟向前或向兩側,收割豫州軍的性命,鋒利的鐵戟無堅不摧,人命如同草芥!
豫州軍團營地的步兵、弓弩手甚至是騎兵見到全部被重甲包裹的鋼鐵巨獸,也會感到由衷的恐懼。一旦被這樣的怪物撞中,將會粉身碎骨!
沒有特殊兵種的太史慈沖在最前方,與虎賁重騎兵一同推進。他手持兩把短戟,同時向左右刺殺,幾乎沒有一回之敵!
薛仁貴、趙雲、花木蘭諸將,各自協助自己的騎兵部隊突擊,有猛將親自衝鋒陷陣,士氣提升,同時騎兵部隊的破陣能力更強!猛將猶如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入敵軍大陣,為後續的騎兵突破打開缺口!
衛青的羽林騎還沒有招募出來,楚天將長水營交給他指揮,一同猛攻敵軍,摧枯拉朽!
陳慶之的白袍軍從側翼猛攻,白袍軍匯聚成白色的浪潮,洶湧拍打豫州軍團的側翼。氣勢如虹的白袍軍在連續衝擊三次以後,第四次一鼓作氣突破豫州軍團的側翼,長驅直入!
陳慶之夾在白袍軍之中,流矢飛濺,可惜他的武力太低,根本就無力與豫州將士交手,只能在白袍軍中進行指揮,突破對方防禦的薄弱處。
在此刻,白袍軍就是他的四肢,白袍軍的環首刀和馬槊就是他的兵器。不需要武力,他反而可以殺傷更多敵軍!
「該死,這是……重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