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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依軍師所言。」
楚天將所有騎兵分為四部,自己、衛青、陳慶之、薛仁貴各自率領一隊騎兵,分成四個方向,合圍冒頓。
匈奴部落部署在外圍的斥候騎兵,有明哨和暗哨之分,當楚天的騎兵進入匈奴斥候的偵查範圍時,有匈奴此斥候察覺到敵人靠近!
「夏王的騎兵!」
匈奴斥候敏銳地意識到,在黑夜中快速穿梭的騎兵,是漢帝國的騎兵!
不僅如此,漢帝國還吸納了一批蒙古騎兵,參與此戰!
黑暗中,雙方憑藉月色和火把,爆發小規模的戰鬥。
……
匈奴人的部落,蕭思溫、耶律休哥兩個契丹文明的文臣和武將,成為冒頓的俘虜,他們被迫跟隨冒頓遷徙。
如果不是性命被拿捏在冒頓手中,他們二人不願意與匈奴人待在一起。
契丹區別於匈奴,他們也有自己的高傲。
「不知道小女是否還好……」
蕭思溫突然有所預感,難以入眠。
突然,匈奴部落的臨時營地響起急促的馬蹄聲,然後是喧譁聲。
各個匈奴百夫長、千夫長,他們立即帶領親兵,控制各個敵營,防止軍中爆發營嘯。
《領主》里,夜間營地喧譁,有一定的概率爆發營嘯。所謂營嘯,即營地里高度緊張的士兵因為喧譁帶來的恐慌而自相殘殺。
耶律休哥幾乎在馬蹄聲響起的瞬間睜開了眼睛,下意識地伸手摸向佩刀。
但他的佩刀被匈奴人沒收,所以耶律休哥抓空。
「蕭大人,漢帝國的騎兵說不定很快就到來了,也許這是我們逃出生天的機會。」
耶律休哥作為契丹的兩大統帥之一,對戰爭的嗅覺異常敏銳,當他聽到馬蹄聲,很快就知道,這將意味著什麼。
蕭思溫卻並非將帥之才,憂心忡忡:「我們兩人的武力都不算高,等下若是混戰,恐怕有性命之危。」
耶律休哥說道:「請蕭大人不必擔心,我護大人離開此地。」
蕭思溫、耶律休哥二人密謀時,冒頓單于已經收到了斥候騎兵的緊急回報——漢帝國的騎兵正在向其駐地逼近!
「他們怎麼找到我們的蹤跡?這幾個月,我提前部署了大量斥候,絞殺夏王派出的斥候,他們的一舉一動,我不可能沒有察覺!」
冒頓對於自己的部署有信心,為了避開戰鷹,他甚至使用誘鷹,吸引戰鷹的注意力。
然而,即使如此,他的位置還是暴露在楚天的視線之下。
冒頓不明白自己在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他已經提前幾個月進行部署斥候,控制了狼居胥山的各個隘口,斥候遍布狼居胥山。
甚至連鐵鷹斥候的戰鷹,冒頓都有應付之策。
「難道是叛徒?」
冒頓看向驚慌失措的南匈奴首領於夫羅和呼廚泉,他的這兩個後代一副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讓冒頓搖了搖頭。
於夫羅和呼廚泉的膽量也就這樣,應該不敢背叛他。
「所有族人,上馬迎敵!」
冒頓被楚天發現位置,知道自己的處境極其危險,這個時候,只有死戰,才能破解危局!
超過十萬匈奴、鮮卑騎兵起身,緊急上馬。
於夫羅有些慌張,連腰間配備的環首刀都險些掉落。
「兄長,完了,漢帝國的夏王找上門來,我們要是被夏王抓住,說不定會被處死。」
呼廚泉和於夫羅一樣緊張。
他們可沒有和劉邦作對的冒頓單于那樣的雄心壯志,意識到楚天即將到來時,他們惶惶不可終日。
「夏王的騎兵,從哪一個方向而來?!」
冒頓畢竟是一代梟雄,他沒有和窩囊廢一樣的南匈奴貴族那樣緊張,而是逐漸冷靜下來。
可以將漢高祖劉邦圍在白登山七天七夜,漢帝國終其一生都拿他沒有辦法,冒頓算是匈奴文明最傳奇的人物。
匈奴右賢王說道:「四面八方都有斥候回報,他們遭到夏王騎兵斥候的襲擊。」
「夏王這是想要四面楚歌。」
冒頓瞬間醒悟過來,楚天在發起進攻前,已經打算將匈奴、鮮卑部落一網打盡,徹底解決大草原上的威脅。
「夏王的野心很大,但也是破綻,他們的兵力分散,我們只需要向南突圍,與漠南的左賢王匯合!」
冒頓計劃與自己的兒子,也即是左賢王稽粥(第三任匈奴單于)合兵,作為退路。
匈奴騎兵、鮮卑騎兵,在冒頓的帶領下,集中兵力向南邊突圍。
蕭思溫、耶律休哥被一隊匈奴騎兵押送,無法反抗,跟隨匈奴騎兵行動。
狼居胥山的夜間充滿殺機,不時傳來狼嘯,冒頓有草木皆兵之感。
對於他來說,本應該是親切的草原,然而,此時卻危機四伏。
「單于衛隊,跟隨我!」
冒頓身邊跟著匈奴文明最精銳的騎兵——單于衛隊。
於夫羅、呼廚泉憂心忡忡,被迫帶著南匈奴王廷的精銳騎兵,追隨偉大的冒頓單于。
「報,夏王騎兵在接近!」
「改變方向!」
「夏王騎兵還在接近!」
匈奴騎兵、鮮卑騎兵試圖逃脫,冒頓憑藉自己對周圍地形的熟悉,連續三次改變行軍方向,但楚天的騎兵還在收縮包圍圈,冒頓的騎兵竟然無法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