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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昭笑道:「你怎麼不知道,奶奶午睡,也是想你獎勵我,是不是?」
花姬不敢看葉昭,一個勁兒搖頭。
葉昭一笑,低聲道:「走,去你和莎娃的房,莎娃姐姐要晚上才回來,是不是?」本來只是想逗弄她兩句,可見花姬嬌美模樣,橘黃清純風情,再想起她在床上千依百順的聽話小樣子,葉昭說著說著,聲音就開始怪異起來,有了絲怪異的顫抖。
拉著花姬的手出了餐廳,客廳裝潢富麗,靠著油畫走廊兩個臥房,靠東間住的是花姬奶奶,西間則是莎娃和花姬的房。
花姬不敢不從,被葉昭拉進臥房,房內淡淡清香,粉紅牆紙,類似於席夢思的大床,床頭掛著花姬和莎娃兩個俏佳人合舞的彩色油畫,綺旎無比。
花姬脫了繡花鞋,可憐巴巴的上了床,又聽葉昭指揮:「來,這樣,跪著,對……」輕輕跪在華麗柔軟的大床上,俏臉火熱,埋在被子裡。
葉昭的鼻血都快噴出來了,他站在花姬身後,只見緊繃的橘黃小褲子下,花姬小小的翹臀曲線誘惑無比,一雙柔美的小黃襪不安的蹭著,那怯怯欲迎還拒的姿態簡直要人的老命。
葉昭咽了一口又一口口水,想撲上去從後面蹂躪她,可又不知道怎麼動彈不得,突然搖搖頭,頹然的坐下,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成了性奴隸主?
是,來到這個時代,自己道德觀念變了許多,可,總不能真的變成荒淫無道的暴君。
「花姬啊,你起來吧,來,過來坐。」葉昭開了瓶几上的荷蘭水,咕咚咕咚灌了幾口,心裡的燥熱稍稍熄滅。
花姬聽話的爬起,穿了鞋子,小心翼翼來到葉昭身邊軟墩坐下,她不知道哪裡做錯了,小臉有些蒼白。
「花姬啊,你說你葉大哥是不是越來越壞了?」葉昭看向了花姬。
花姬急忙搖頭。
「說真話。」葉昭看著花姬道:「你說,我是不是個大壞蛋,就想享受你的身子,也不知道顧及你的感受,不管時辰地方兒,叫你這樣那樣的,葉大哥不是個東西,是不是?」
花姬小臉蒼白的幾乎透明,結結巴巴道:「花姬,花姬是不是哪做錯了?葉,葉大哥,您,您剛才說的太快,我,我沒聽明白要怎麼跪……」
葉昭一口汽水就噴了出來,無奈的看著這個小妮子。
花姬又怯怯的低下了頭,說:「花姬,花姬下次不會了,葉大哥,您別生氣……」
葉昭就有些無奈:「那,你剛才心裡就沒有不舒服,不開心?」
花姬茫然的搖頭。
葉昭更是無奈,道:「那你說說,你知道什麼是開心嗎?」
花姬低著頭,好半晌道:「葉大哥開心,花姬就開心。」這話在心頭盤桓許久,終於鼓足勇氣說了出來。
葉昭怔住,一腔柔情漸漸升起,輕輕撫摸花姬黑柔柔長發,柔聲道:「花姬,葉大哥答應你,以後一定對你好好的。」
花姬眼裡閃過喜悅的光芒,但卻不敢說什麼。
「好了,咱走吧!」葉昭笑著起身,見花姬回頭看了那大床一眼,笑道:「今天葉大哥是沒這心思了,放心,不是你做的不好。」
聽不是自己掃了葉大哥的興,花姬這才鬆了口氣。
葉昭又笑道:「以後有時間,葉大哥教你讀書識字,跟你蓉兒妹妹、紅娘姐姐一大家子到全世界去旅遊,好不好?」
花姬也聽不大懂,只是點頭。
……
葉昭領著一大家子鶯鶯燕燕去旅遊的念頭剛剛升起,下午美國領事麥查遜就來郡王府拜訪。
葉昭也不知道現今這西洋人名是怎麼翻譯的,有些還故意要靠攏中國姓氏給翻譯成中國風格的名字,但約定俗成的名字,也只能這麼稱呼他們。
麥查遜是一位四十多歲高高大大的白人,褐色眼珠目光銳利,一看就精明的很。
在花廳接見了他,寒暄幾句,麥查遜就切入正題,很誠懇的道:「親王殿下,我無事不登三寶殿,是來向您尋求幫助的。」
葉昭笑道:「領事先生的中國諺語倒是引用的很正確,不像英國的爵士先生,肚裡沒貨還偏偏要裝作中國通。」
現今自詡為中國通的最著名人物就是英國的巴林爵士,也就是倡導南北和談的三國使團首席代表。
同西洋諸國人物溝通,有時候不需要遮遮掩掩,葉昭還是含蓄了些,但也表明了對巴林的不滿。
麥查遜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道:「我對貴國南北和談從來沒有抱有期望。」
葉昭笑了笑,問道:「不知道我有什麼可以幫到領事先生的呢?」
麥查遜道:「是這樣,鄙國一艘商船在朝鮮海域出現故障,不得不靠岸,在平壤江口受到那些野蠻人的襲擊,有兩名船員失蹤,我心急如焚,希望能得到親王閣下的幫助尋回船員。」
葉昭微微一怔,不過知道,所謂輪船出現故障不得不靠岸云云只是藉口,肯定是美國商人利令智昏,想去跟朝鮮人交易結果受到攻擊。朝鮮與日本不同,一直拒絕開放任何口岸,就算大清國經歷鴉片戰爭慘敗後,朝鮮仍堅持閉關鎖國的政策,西方稱之為隱士之國,只是因為貧瘠,相比較而言,大清國才是真正的金庫,是以西方諸國倒也沒有對其過多騷擾。
只是這艘美國商船的船主是不是昏了頭,怎麼會想到去叩朝鮮的國門,這一下可就吃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