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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調兵南非便由此得益,有一批軍士和大批物資便是通過伊朗境內,由波斯灣下非洲東海岸。
當然,這是與伊朗臨時達成的緊急協議,屬於下不為例的特例,而帝國外務部與德黑蘭政權就華資鐵路運兵通行權的談判正緊急進行中,若能最終達成協議,則帝國向馬普托進行軍事力量調動時,便可通過陸路抵達波斯灣,再由波斯灣南下,如此卻比英國距離南非更加近了。
其實支援南非戰事只是小的著眼點,如果打通了波斯灣,對於中國在全球政治博弈中,福澤幾可綿延千百年,其重要意義不管怎麼講都不為過。
當然,世界政局千變萬化,伊朗國未來也會有種種變化,但葉昭相信東方外交思維與這個伊斯蘭國家打交道更有共鳴,何況,伊斯蘭新教漸漸傳入中東地區,未來怎樣,誰又說得清?
……
「那時候啊,我在廣州巡捕房當過一段時間的巡捕,絲絲便是那時候認識的……」
與魏定一在一起,葉昭多喝了幾杯,洗漱過換了明黃睡衣躺在炕桌旁,思及當年的往事,思潮起伏,午後陽光從棱窗射進來,暖洋洋極為舒服。
秦婉君同樣剛剛沐浴過以去酒菜檀味,此時她盤腿坐在炕桌另一邊,幫葉昭收拾桌上散落的文函。
「原來貴妃巡捕出身是真的,你,您那時怎麼會去巡捕房呢?」秦婉君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難得見到這個男人有幾分醉意,看起來更有些興奮,想來不會再給自己冷臉。
「我?我想幹的事兒多了,要說我呀,現在給我在小衙門委個差事,我可不知道多開心,哪像如今,便是想出去走走,也是千難萬難……」葉昭閉眼躺著,也沒意識到與自己聊天的軟綿綿嬌滴滴的聲音是誰的,「不過那時候啊,我是想看看我的新政到底怎樣,下面人又都是怎麼個想法,那時候的我,戰戰兢兢,可真怕一步走錯了就萬劫不復……」
葉昭閉著眼睛,秦婉君第一次有機會仔細打量這個男人,更是第一次聽這個男人袒露心扉,他看起來和自己想的一點也不一樣。
「你,您難受不,我幫你掐掐頭吧?」見葉昭沒有枕在帛枕上,身子卻胡亂裹了鵝絨被,頭就更枕的低了,想也知道不舒服。其實秦婉君早注意到了,不過開始倒覺得有幾分痛快,要自己伺候他,活該他受罪,可突然就莫名的,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壞了,想想也不禁莞爾,若是外面人知道自己如此「虐待」他們心中的神祗,那自己定然成了惡毒的巫婆,可不被那些狂熱的國民撕碎啊?
可是再想起身上挨皮鞭時周身骨頭斷了一般的痛,秦婉君又恨的牙根痒痒,恨不得這個男人再多受點罪。
心情是如此複雜,秦婉君也不知道說出幫他掐頭時是怎麼想的,可就是說了出來。
腦袋昏沉沉的,葉昭嗯了一聲,隨即就聽到炕上窸窣輕響,自己的頭被輕輕抬起,力度拿捏的不對,葉昭微覺不舒服,向旁邊一側,就側枕在一條光滑柔軟的肉絲襪腿根處,一絲甜香湧入鼻端,極為好聞。
秦婉君輕輕驚呼一聲,她一手抬起葉昭的頭,另一隻手正想把枕頭塞到葉昭頭下,卻不想葉昭一頭就枕在了她斜坐的柔軟雙腿上,她嬌軀一震,枕頭從手裡掉了下去。
猶豫了好一會兒,秦婉君才慢慢的伸出如蔥玉手,輕輕插入葉昭的髮際,雖說一直以來她都努力將葉昭看做普通男人,但此刻真實觸碰著葉昭的頭髮,一股莫名的異樣感覺還是湧上心田,這就是統治著整個東方的神,此刻卻蜷伏在自己懷中,自己可以真切的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的血肉……
「你這技術可不行……」葉昭嘟囔著,慢慢睜開了眼睛,隨即微微一怔,他天賦異稟,這麼會兒酒意已經漸漸淡去,卻見面前精緻紅套裙誘人肉絲襪的性感摩登美婦正是秦婉君,怨不得,剛剛覺得臉滑滑痒痒又有柔軟的磨砂感,愜意無比,卻是枕著她的絲襪玉腿呢。
「我技術是不行,誰能伺候好……」正不知道想什麼有些走神的秦婉君見葉昭突然清醒本就有些不知所措,卻聽葉昭第一句話就責怪她不會掐捏,氣得馬上反唇相譏,本想說「誰能伺候好你啊?」,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想把葉昭從腿上推開,可又不大敢,或許,不僅僅是不敢。
「你呀,就知道頂嘴。」葉昭笑了笑,看著她嬌艷面靨,心中輕輕一動,伸手握住了秦婉君嬌嫩白皙的小手。
秦婉君呆了呆,一時有些發懵,接著身子一顫,已經被葉昭拉入懷裡。
摟著這個紅套裙肉絲襪的美婦在懷裡,感受著她柔軟不安的胴體,葉昭下腹漸漸有熱流升起,這是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如此便沒有道德約束,這又是曾經逃跑的妃子,擁在懷中更有種失而復得的征服感。
看著秦婉君近在咫尺的嬌艷臉蛋,看著她水汪汪桃花眼中流露出的不安,葉昭笑道:「看你一會兒還頂嘴不頂嘴……」,隨即,輕輕噙住了她柔軟性感紅唇,輕輕吮吸,很快,麗人嬌嫩小香舌也宣告失守,成了葉昭的舌下之臣,接著,套裙被粗暴的大手撩到腰際,兩雙絲襪玉腿美妙輪廓一覽無遺,美腿腿根處,綁著絲襪的紅綢帶是那麼的銷魂,令人瘋狂。
當酥胸被葉昭從乳溝探入的大手輕輕揉捏之時,被葉昭吮吸的幾乎喘不上氣的秦婉君胴體突然就軟了下去,好像癱作一團的花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