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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來。」陸寧看著這剛剛十五歲的小美婦,聲音都在微微顫抖。
耶律九哥,身子一僵,咬了咬紅唇,終於還是,慢慢挪過去,心中酸楚,但是,若不從了他,自己和自己的夫婿,可不知道,會如何悽慘?而且夫婿處境,危如累卵,如果自己服侍好南人皇帝,說不定,可以令夫婿處境稍微好一些。
剛剛挪到南人皇帝近前,便被這南人皇帝猛地抱住,強健高大的身體將她小身子壓倒在臥絮中,耶律九哥緊閉雙眼,緊張的,拳頭指甲都攥進了皮肉中。
看著身下小美婦紅紅的眼圈,陸寧心下倒是柔柔的,這個小九哥,品性很好,頗為惹人喜歡,輕輕吻她睫毛,柔聲道:「放心,以後我會對你很好,你之前夫,只要不在十惡之罪,我便留他性命。」
耶律九哥心下一怔,只覺得,滿心委屈,雖然知道,不該現今就哭,怕激怒了這南人皇帝,自己該強顏歡笑才好,可還是忍不住,淚水止不住落下,更啜泣起來。
南人皇帝,卻只是輕輕吻去她淚痕,漸漸的,耶律九哥哭聲漸止,一時就覺得,這強壯無比正緊緊摟著她的男子,是可怕可怖的南人皇帝,是她的大仇人,正要肆無忌憚的凌辱她;一時又覺得,輕聲細語哄自己的這男子,任何委屈都可以向其傾訴,他雖然強大可怖,是自己全族的強敵,但以後卻可以保護自己,令自己不再有任何擔驚受怕之事。
心中,漸漸茫然。
陸寧已經又輕輕拉耶律沽虞過來。
漸漸,滿帳皆春。
第九十六章 現代套路
清晨,鳥兒在山林間鳴叫。
陸寧走出營帳,耶律沽虞和耶律九哥剛剛沉沉睡去,他一夜未眠,卻好久沒有這般感覺神清氣爽了。
完顏烏拉很快湊過來,「主人,奴幫你去打水洗臉洗手。」
不過,她的眼圈卻有些黑,好像同樣一宿未睡。
陸寧咳嗽一聲,這營帳可不怎麼隔音,附近巡弋的女衛,自然聽得到帳內情形。
耶律沽虞的嬌聲啼叫,耶律九哥的哭泣求饒。
現今思及,心頭兀自火熱。
「去傳令神武軍來此隨我出征,要俘掠些人口回來,好生準備,日落前到此便可。」陸寧做個手勢。
完顏烏拉忙領命,吩咐女衛去承德衛神武軍營傳令。
陸寧往草山下走了幾步,卻見一處嶙峋巨石後,耶律和古典正俏生生坐著,聽到腳步聲回頭,見到陸寧慌亂站起。
昨日,南人皇帝正要胡天胡地之時,令羞愧無地的她出帳,耶律和古典如蒙大赦,躲得遠遠的,自然也沒怎麼睡著。
「晚點,幫九哥和沽虞準備些膳食。」陸寧淡淡的說。
「是。」耶律和古典低聲答應,只是,心中卻混亂無比。
這南人皇帝實在荒淫,雖然離得遠,但那營帳中聲聲啼、囀囀泣的音調變化,她作為過來人,很清楚發生了什麼。
兩個小蹄子,最後歡愉的怕是要上天。
這卻……
耶律和古典實在不知道,該做何想。
……
黃昏時分,陸寧回了營帳,卻見帳內,耶律沽虞和耶律九哥兀自昏睡,大小美婦蓋著一條薄毯,臥絮凌亂。
尤其看著耶律九哥探在毛毯外的雪白小腳丫,卻是第一次,品嘗如此年幼的旁人之婦,實在別有一番滋味。
反而耶律沽虞,雖然很快就處處取悅自己。但是,也就是純粹發泄心中積鬱的火氣罷了,現今,立時對她便有些興趣寥寥,琢磨著,送回汴京內宮做女官好了,若是以後表現好,便給個寶林的名號,若是品性一般,也就自己回京時,多個去火的對象而已。
耶律九哥,長長睫毛突然動了動,慢慢睜開美眸,見到陸寧正打量她,她有些懵懵的樣子,好半晌,好似終於明白過來,自己在哪裡,面前男子又是誰,到底發生了什麼。
輕輕驚呼一聲,小小俏臉立時通紅,眼睛立時緊緊閉上,可是,想起昨夜最後自己迷失時的失態,又羞又急,一時落下淚來。
陸寧笑笑,「一會兒跟我走,去榆州。」
耶律九哥立時心下一凜,榆州在中京正南方向百餘里,在承德衛城東北一百五十里,是耶律九哥祖上太子太傅耶律解里劫掠的鎮州漢戶置的頭下軍州,現今繼承頭下軍州令穩的,是耶律九哥的叔叔耶律國珍。
南人皇帝,又要去攻打自己親部的祖傳之地?
耶律九哥心驚下,早忘了方才的羞窘。
陸寧笑道:「我此去解救我南朝子民,順便幫你叔叔一把,幽州巨變,現今北域變化也很大,你這祖傳之地,已經被鳩占鵲巢了,你叔叔耶律國珍,被下了大牢,若去得晚了,怕會被解去上京,可就救不得他了。」
耶律九哥呆住,不過想也知道,在幽州,耶律宗室、貴胄折損無數,留下的權力真空,在本國必然會引起一系列新的洗牌。
而自己親族,自己父親早亡,家族本就在走下坡路,現今聯姻的夫婿一族,在幽州損失慘重,卻不想,就真的有人趁火打劫,竟然奪了自己祖傳頭下領地不說,還將叔叔打入了大牢?
南人皇帝,雖然根本不了解他,但如此人物,怎會在這種小事上說謊或者搞錯了細作軍情?
只是?
耶律九哥不太敢相信,「你,你真會幫我叔叔?」叔叔耶律國珍對她,親若父女,她自小,也是在叔叔家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