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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著這艷美北國麗人纖腰,陸寧的心嘭嘭跳,盈盈一握的腰肢,好似稍一用力便折了,碎了,柔軟的更棉花一般,有令人恨不得將其揉碎捏碎,這種天生媚骨的軟綿綿之優物,也只有五娘和花蕊能和其媲美。
輕輕撫過懷中麗人吹彈可破的俏臉,令其面相自己,卻見她美眸緊閉,長長睫毛微微顫動,顯見已經知道反抗不得,已經準備迎接接下來可能面對的狂風驟雨。
陸寧笑笑,湊到她白嫩無比的耳畔,輕聲道:「朕還捨不得現在便吃了你,難得朕挺喜愛你的聰慧,終究要你心甘情願……」說是這麼說,心內卻一陣衝動溢過一陣衝動,溫玉滿懷,雲團似的玉人嬌軀緊緊摟在懷裡,又哪裡捨得放手?
蕭皇后卻是呆了呆,不知道為什麼,從這威震天下但又荒淫無比的暴君嘴裡說出「喜愛」自己話語,令人聽了,心裡卻是別樣滋味,甚至,有些受寵若驚。
便在這時,外間突然有響箭炸響在遠方半空,隱隱的響動,傳到陸寧耳中。
陸寧微微蹙眉,放開蕭皇后,說道:「改日,定要你心甘情願。」
蕭皇后自然沒聽到外間響箭,更是一呆,卻不想,這暴君真的說到做到,就這樣放過自己?真要自己心甘情願也迷戀上他麼?
一支支響箭炸響,直到第三聲的時候,蕭皇后才聽到,俏臉微微一緊,問道:「是敵襲?」
以前這種事,便是有疑問也憋在心裡,這聲問出口,就好像,兩人關係,和以前已經有所不同。
陸寧微微點頭,「沒事,你且休息吧!我去看看!」躬身出了帳篷,又很細心的將帳簾一個個扣子繫緊,免得蚊蟲進來。
看到這一幕,蕭皇后心下更是不知道什麼滋味。
過了半晌,便聽遠方,隱隱的,傳來了喊殺聲。
……
來襲的是龜州蒲鮮部,大概兩三千人,等古豐寨中的寨丁集結,匆匆出來迎敵時,眼前的一幕令他們目瞪口呆,蒲鮮土團,已經潰敗,被鐵甲騎兵和弓騎追得四散奔逃。
現今時代,幾萬流民遇到幾百精銳重騎兵,也是被追著跑的命運,蒲鮮女真組成的土團當然比流民戰鬥力高出太多,但平原女真,本就漸漸失去了那種野蠻的彪悍,更莫說,羽林衛更不是普通的重騎兵了,每個羽林衛,都是軍中極為優秀的青年將領,而且,必然是技藝出眾千中選一,若機緣巧合,史書上,都會記載為「萬人敵」的角色。
尤其是,頭三輪的馬槍射擊,就更將蒲鮮女真土團打得銳氣全無。
抓到了一名蒲鮮小頭領,令韓德讓、藥可穻審訊下,叫蒲鮮拉汗,乃是龜州蒲鮮部首領蒲鮮阿奴之子。
來此,是聽說此地來了齊人大官,來綁架準備向齊人索要贖金的。
陸寧不禁有些無奈,這些女真部落,首領不同,行事作風也不一樣,蒲鮮部明顯便和古豐部不同,消息閉塞不說,首領也還是過去老一套行事作風,竟然來綁架中原官員,如果其對鴨淥江之西的事務稍微上點心,也會知道可能惹來滔天大禍。
這龜州蒲鮮部,是鴨淥江東女真大部之一,本也是自己下一個目標,現今卻自己先送上門來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樂浪前篇
「嘭」,折賽花手中馬槍發出巨大聲響,一股白煙從槍口噴出,慢慢飄散。
幾十步外,綠柳樹幹圈成的白心處,樹皮碎裂了一塊。
碧湖之畔,十幾騎遠遠警衛。
陸寧鼓掌叫好,「好,想不到如此快就找到了訣竅,這場比試,當然是賢妃贏了!」
鮮紅甲冑的折賽花嬌艷如花,聽陸寧誇讚,她嫣然一笑,說:「三娘,你可不是讓我?」
另一側,拓跋三娘很是扭捏拘束,忙躬身,「奴將不敢!」
說起來,拓跋三娘生得還算清秀,人也豪爽,但在聖天子和皇賢妃面前,她便拘束的很了,尤其是,看都不敢看聖天子一眼,每每聖天子話里提到她,都會令她俏臉通紅。
折賽花來到龜州,要和拓跋三娘較量騎射,是陸寧提議不如比馬槍,給了折賽花一天時間,熟悉馬槍操作,卻不想,她很有天份,一天時間,操弄火槍,已經有模有樣。
當然,對神射弓騎來說,自然還是弓箭威力更大,不過,火銃自然有火銃的戰術作用。
現今羽林衛的馱馬上,除了長矛、釘頭錘和彎刀,又多了一桿馬槍。
「火銃能如此簡便下有如此威力,射程也不算近,怪不得龜州奴都被嚇壞了!」折賽花雪白縴手好奇的擺弄著馬槍,看起來愛不釋手。
殿前軍的神火擊,殺傷力自然比這種馬槍大得多,但笨重無比,要三個人配合才能使用,遠不如馬槍輕便。
「嗯,以後你也帶一柄吧。」陸寧笑著說,弓騎多帶一柄馬槍,也多了一種作戰時的戰術選擇。
數天前,陸寧率羽林衛,又有古豐寨一千勇壯相助,來征伐龜州蒲鮮部。
龜州蒲鮮部,頑抗了幾天,前日在頭人蒲鮮阿奴率領下請降。
不得不說,馬槍帶給他們的震懾太大,齊人騎兵重甲的堅固,軍械銳利,更令他們瞠目結舌,士氣全無。
僅僅百餘重甲騎兵而已,如果齊人大舉來襲,蒲鮮部怕頃刻便會被碾壓成齏粉。
蒲鮮阿奴的愛子,早就成了齊人俘虜,本就有心向齊人歸降,只是,這樣歸降的話,根本便和內附兩回事,怕齊人根本不會允許他家族繼續統治本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