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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必須要拿出一個屬於自己的東西。
而這一次這條船就是他的機會,他不許其他達到或是接近傳說級的造船師來破壞這一切。
就算柳治這樣的也不行。
班傑明想了一下,他調整了柳治的任務。
「山德魯先生,你來這邊幫著處理一下這個。」
「山德魯先生,這裡可能需要你來幫忙。」
在班傑明的安排下,柳治的任務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雜,看起來他很忙,看起來他很受重用,但所有的造船師都知道,班傑明在淡化柳治的存在。
如果按之前的樣子,在船造出來的時候,柳治可以說這船哪部分是他做的。
但是現在卻不行了,柳治所有的努力全部分散在船內部的各個角落裡,被班傑明的影響所壓制,所有人都看不出這裡面有柳治留下的痕跡。
柳治也看出了這一點,一開始他還有些不開心,但後面發現這樣做,他對於這種魔改三桅蓋輪船會有更深處的了解,同時他造船術的經驗也在不停地往上提升,所以最後他也沒有亂來。
畢竟這次如果順利的話,柳治應該可以讓自己的造船術等級接近8級,有了完整的圖紙與製作方法,他再造一條這樣的魔改三桅蓋輪船就是了。
所以柳治也壓下了心中的一點想法,很認真地學習著各種的造船知識。
柳治這麼一認真學習,他這邊的經驗又一次迅速地上漲著,只不過這一次他就沒有之前那樣幸運,可以直接從5級跳到7級。
因為8級是等級的一個關鍵點,7到8級這裡面所要消耗的經驗,比之前所有經驗加起來還要多出許多。
柳治每天都在那裡計算著當天經驗的數據。
看著那些經驗不停地往上跳著,讓柳治就算被當成雜工也相當開心。
就這樣拼裝,塗漆,再組裝,一步步地行動下來,那艘魔改三桅蓋輪船終於慢慢地在眾人面前成型了。
這條船與當初的五月花號一模一樣,就連船首像上的細節也沒有什麼改變。
唯一不同的是,這船的風帆不再是原本的白色,三個桅杆中間的風帆上,分別印著白頭鷹公國的星條旗、一位手握戰斧的獨眼巨人旗與一面鷹爪抓著弓與箭的白頭鷹旗。
不過柳治總是感覺,這裡面似乎還差了一些什麼,眼前的這條船如果現在拉出去,說是超凡級的絕對沒有問題,而且放出去之後,肯定有好幾種超凡屬性出現。
但要說這個是傳說級的船隻,這裡面還差一些東西。
這也許就是傳說級與超凡級之間的區別吧。
在還沒有達到8級的時候,柳治就算發現了這一點,也不知道要怎麼處理。
此時的他已經發現了自己與班傑明之間的差距,這並不是造船術等級上的差距,而是經驗與想像力方面的差距。
看來這個叫班傑明的傢伙,就算不是富蘭克林的血脈,他也可以靠著自己的腦子,走上成功之路。
就在他們為船釘上了最後的一枚釘子時,班傑明又從造船廠外面帶來了幾十名白人壯漢。
他們的個頭都與柳治之前見到的那種壯漢一樣,一個個身高兩米多,被曬成小麥色的皮膚下面,流動著一種青銅色的光芒。
停下手上的工作,老造船師有些羨慕地看著他們。
「這就是泰坦的血脈,哪怕只有青銅級的,力量與體質方面也要比一般人來的強。」
柳治有些好奇地問道:「這些血脈是怎麼傳承下來的?」
「那是他們天生的力量,歐洲那邊的血脈傳承就是如此,隨便找一個普通人,往上推著自己的傳承,祖上可能會是奧林匹斯山上的某位。
只是這些年歐洲那邊在精神上的禁錮,讓他們忘記了自己的來源,再加上大量的捕獵女巫的行動,讓他們失去了最好的傳承母體,所以能激活血脈的存在就越來越少了。
如果不是文藝復興的興起,讓人們想起了當年的神話,這種血脈傳承還不知道要中斷多久呢。」
柳治扭頭看了一眼老造船師,他頭一次感覺這個老頭好像也不簡單。
「不要那麼看著我,我叫富爾敦,達文西是我的老師。」
柳治一聽,一頭的瀑布汗,這都哪年了,達文西最少死了三百年好吧。
老造船師似乎看出了柳治的想法,他淡淡地說了一句,「我今年三百一十三歲了。」
柳治當場就愣住了,他並不是不相信有人可以活這麼長時間,而是在懷疑眼前的這位老造船師,他都這麼大了,怎麼造船術還只有6、7級的樣子。
這時老造船師幽幽地說道:「我之前是一名畫家,一名發明家。」
好吧。
不用柳治多問什麼了,這位老造船師並不是專業做這個的,他只不過是靠著幾百年的時間,隨意地做一些船,就達到了這個水平。
從這一點也就證明了,天才比不過時間的積累啊。
就在這個時候,這麼大的一條船就被那些壯漢給拖到了外面。
此時的班傑明手中拿著一個古怪的權杖,那權杖看起來像是一個支架一樣的東西,在權杖的一頭纏著一團金屬制的風箏線,在風箏線上還掛著一個小瓶子,瓶子裡面放著一枚金幣。
一看到這個權杖,柳治就想到了傳說中富蘭克林的故事,下雨天放風箏引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