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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的星宿派雖然獨立於逍遙派之外,但歸根溯源,憑藉的依舊是逍遙派一脈的傳承。所以,只要有這塊令牌在身,你便休想用所謂的門規對我造成任何的威脅。」
「話說,這樣的令牌,你不是也有一塊嗎?」
丁春秋的臉色,此刻已經變得十分的難看:「你是從什麼地方,弄到這種東西的?」
「當然是『珍瓏棋局』的通關獎勵。」將進酒隨口解開了對方疑惑的同時,卻是用一種怪異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丁春秋:「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連『珍瓏棋局』都解不開,所以根本不知道獎勵會是什麼樣子吧?」
「你不要太得意!」丁春秋被將進酒氣得不輕,不過緊跟著卻是冷笑道:「就算被你得到了『逍遙特赦令』又如何。你不要忘了,逍遙特赦令並不是免死金牌,我只是無法直接利用門規來對你進行處罰,但我要殺回,逍遙特赦令卻是無法救你的。」
「殺我?」將進酒冷冷一笑:「憑你也配!刀妹、明月兄,夜兄現在需要替蘇星河前輩祛毒療傷,便由咱們三個聯手,一起滅了這個星宿老怪可好?」
「鏘!」河豚毒出鞘,刀妹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將兄,我的任務相對來說要比較簡單,就只是隨便擊殺丁春秋一次便好。但你若是想要謀朝篡位,恐怕必須要擊殺丁春秋的本體才行,你如此積極,難道就不怕替我做了嫁衣?」
「無所謂啦。」將進酒聳了聳肩:「反正丁春秋爆出來的東西肯定最合適我,不管他是本體還是分身,殺了總不用擔心沒有好處就是。至於說做嫁衣的事,你要嫁的人如果是夜……」
「閉嘴!」不待將進酒將後面調侃的話說完,刀妹便已經冷聲呵斥道:「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在弄死丁春秋之前,先宰了你?」
面對刀妹的威脅,將進酒果斷表示:「當我沒說……」
言罷,又轉頭看向另一邊的鏡湖明月:「明月兄,丁春秋一身是毒,你如果參與擊殺的話,只需要以劍法、暗器中遠程牽制就好,擊殺Boss之後,掉落物品可以由你先選擇一件中意的拿走,這個交易如何?」
鏡湖明月聞言卻是飄然後退出三丈開外,隨手取出金簫,將其放在嘴邊說道:「恭敬不如從命。不過相比起劍法暗器、我感覺還是用音波助攻更安全一些,而且效果保證不差。」
這時,站在一旁的勝天半子卻是忽然開口說道:「我和一子不擅長戰鬥,這次便跟著你們混上一波的經驗與修為點數如何?」
「自然無妨!」將進酒十分大氣的回了一句,卻已經與刀妹一前一後,將丁春秋圍在當中。
眼看著,一場大戰一觸即發。場中,卻是忽然出現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
「嘿嘿……這麼多自詡光明正義的傢伙,居然要以多欺少,聯手對一個人,我姓包的最是看不慣這種事情!話說這種事情如果傳出去,會不會成為江湖上的一個笑談?」
不用問,能在這種時候,說出這種不合時宜言語的,除了包不同之外,實在不做第二人想。
聽到此人開口,夜未明卻是一邊替蘇星河療傷之餘,輕聲開口說道:「星宿派作惡多端,丁春秋更是罪魁禍首,此番你們為武林除害,不用和他講什麼江湖規矩。」
「有敢出手幫助丁春秋的,可以視為其同黨,一併斬殺。」
「如果被人逃了也不要緊。勝天兄、一子兄,你們兩個既然不方便參戰,便勞煩把眼睛放亮一點,把攪局的人名字記下來告訴我。」
「回頭,我一個個的找上門去,和他們探討一下王法與江湖規矩之間孰輕孰重!」
「以勢壓人?」聽到夜未明這麼說,包不同更加來勁了,剛想繼續抬槓,卻聽慕容復冷哼呵斥道:「不要說了,此事與我們無關。我們走!」
現在的慕容復,真是一巴掌拍死包不同的心都有了。
這種時候你站出來抬槓,是嫌姑蘇慕容在江湖上的麻煩還不夠多,名聲還不夠臭是咋地,還想與丁春秋那種過街老鼠扯上關係?
包不同雖然心裡依舊不服,但礙於慕容復已經發話了,只能紛紛的冷哼一聲,跟著慕容復一起離去。
當然,和慕容家一行一起來離開的,還有王語嫣的專用舔狗段譽。死皮賴臉的非要跟在王語嫣屁股後面,甩都甩不掉,讓負責保護他的朱丹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而隨著慕容家的眾人離去,前來湊熱鬧的其他人也都不想去蹚這個渾水,更不願意在沒有任何好處的情況下,被捲入到逍遙、星宿之間的麻煩之中,於是紛紛告辭離去。
只是片刻光景,前來湊熱鬧的NPC便已經紛紛離去,在場就只剩下一群星宿派弟子,在那裡喊著「星宿老仙,法力無邊」。
然而,他們的聲音,很快便被一陣簫聲,徹底的壓了下去。正是鏡湖明月的「碧海潮生曲」!
而隨著簫音一起,戰場中兩個紅色的身影也齊齊行動起來,「河豚毒」與「閉月羞光劍」一前一後,同時襲向丁春秋的前心與後頸兩處要害。
戰鬥開始,戰鬥結束。
期間的過程雖然不似說起來這般簡單,但在兩大高手的聯手圍攻之下,丁春秋依舊沒能掀起什麼波瀾,便被兩人合力,順利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