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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此人便是遊戲中目前已知的頂級名醫之一,蝶谷醫仙胡青牛了。
胡青牛出現之後,一把便抓住了張無忌的左手手腕,跟著臉上寫滿了驚奇:「這等陰寒的內力,絕對是《玄冥神掌》不會有錯。真想不到,在當今世上,竟然還有人會使那失傳多年的《玄冥神掌》?」
聽到胡青牛的自言自語,夜未明不禁下意識與三月對視一眼。
就在前不久,他們才剛剛把《玄冥神掌》的創始人百損玩死,咋這麼快就變成失傳多年的功夫了?
當然,對於一個融合了多部武俠作品的《俠義永恆》來說,過度糾結於這種東西,著實沒什麼意思。
這時,卻見胡青牛臉上的表情變了數變,最終還是冷下臉來說道:「就算真的是《玄冥神掌》又如何?只要不是我明教弟子,我一概不救。」
常遇春聞言大急,連忙說道:「這位小兄弟的外公是我教白眉鷹王殷天正,他的母親是殷素素也可以算是聖教中人,他真不是外人啊。」
「哦?」聽聞張無忌居然還有這層關係,本就技癢難耐的胡青牛頓時眼睛一亮,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道:「他若是鷹王的外孫,那自然另當別論。」
說著,再次看向張無忌,柔聲說道:「孩子,我向來有個規矩,決不為自居名門正派的俠義道療傷治病。你母親既是我教中人,給你治傷,也不算破例。」
「你外祖父白眉鷹王本是明教的四大護教法王之一,後來他自創天鷹教,只不過和教中兄弟不和,卻也不是叛了明教,算是明教的一個支派。」
「你須得答允我,待你傷愈之後,便投奔你外祖父白眉鷹王殷教主去,此後身入天鷹教,不得再算是武當派的弟子。」
胡青牛這麼說,已經相當於給張無忌一個台階下了。
只要張無忌借坡下驢,先把傷勢治好,然後具體要不要投入天鷹教,亦或者有著其他什麼操作,自然也都是可以再商量的。
但少年的張無忌,即便經過了夜未明等人的黑化教育,也依然是鐵骨錚錚,甚至有些不知變通。
聽了胡青牛的條件,毫不猶豫的拒絕道:「我張無忌生是武當的人,死是武當的死人,絕對不會為了活命,加入天鷹教的。」
胡青牛聞言,立刻便不爽了,當即一拂衣袖道:「那你就自求多福好了!」
「且慢!」
眼看著兩邊即將談崩,夜未明腳尖一點地面,身子飄然飛至胡青牛身前,說道:「胡大夫此言差矣。」
胡青牛看出他身手了得,卻也同樣微微皺眉,不爽地問道:「你又是哪位?」
「我是誰並不重要。」夜未明道:「重要的是,你拒絕醫治張無忌的理由實在太過於牽強,我感覺十分奇怪。」
「哦?」
胡青牛其實在心裡還是很想救張無忌的,不因為別的,只是因為治療《玄冥神掌》寒毒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本身就是一個讓人難以拒絕的挑戰。
所以,他很有興趣聽聽,夜未明有什麼理由可以讓他在不破例的情況下,為張無忌治傷。
與此同時,隊伍頻道里傳來三月發出的消息:「事實上,胡青牛還是很渴望給張無忌治療的,所以他現在需要的是一個合情合理的台階。只要找到台階,他肯定會出手救人。」
流雲隨之補充道:「另外,從他的言談舉止判斷,應該還有一些其他的忌憚,只是暫時還不清楚具體是什麼。」
見到隊伍里兩個心裡專家的留言,夜未明更加有譜。
當即向胡青牛提問道:「胡大夫既然有規矩,不治明教之外的人,那若是明教中人的孩子生了病,你是否也要見死不救呢?」
「這……」胡青牛搖了搖頭:「明教弟子的孩子,當然要救,但張無忌卻是武當弟子,自然要另當別論。」
夜未明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什麼,而是轉頭望向張無忌:「你是武當弟子嗎?」
張無忌理所應當地答道:「當然。」
夜未明繼續問道:「你何時拜入的武當門下,你的師父又是何人?」
「這……」
張無忌一時語塞,他在武當的身份是張翠山的兒子,外加第一病號,哪裡有什么正式拜師的過程?
「這不就結了。」夜未明聳了聳肩:「張無忌既非武當弟子,想來也沒到一定要加入明教的年齡,所以算是明教的家屬並不為過。」
「這……」
胡青牛聞言不禁猶豫了起來。
這時,夜未明則是隨手一召,在《控鶴功》的手法牽引之下,地上散落的一片金屬花瓣已經落入到他的手中。
將花瓣在胡青牛面前晃了晃,夜未明繼續說道:「其實張無忌的情況於胡大夫的規矩,也算是一個特殊的情況,救與不救都在你的一念之間。」
「那麼,咱們不如來做一個交易如何?」
說著夜未明手指發力,將那個金屬花瓣揉成一個小金球,跟著屈指一彈,金球「鏘!」的一聲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消失在天際:「接下來要找你麻煩的人,我可以替你攔下,作為條件,你出手救人如何?」
胡青牛聞言頓時眼前一亮,夜未明則是趁熱打鐵道:「之前外面那些人中了『斷魂散』之毒,那玩意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配製得出來的。」
「由此可見,肯定另有高人,並不打算讓你救活這幫武林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