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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翼公會就算再厲害,能和幾十萬玩家掰手腕?
公會全員不被刷回到零級才怪了。
霍克有些不爽:「難道我們就只能被動防守?」
「也不一定,我們可以試試釣魚執法嘛!」羅蘭微笑起來。
霍克眼睛一亮:「哦,孔明兄,計將安出?」
……
……
而在城堡中,老約翰和小約翰面對面坐著,在他們兩人的身邊,還站著一些年輕的軍官。
壁爐中的火焰在熊熊燃燒著,照紅每一個人的臉龐。
時不時響起的噼叭聲中,老約翰說道:「現在黃金之子已經提前完成了集合,而且他們在碼頭附近也挖了很多兩三米寬深的長壕,一條接一條的,至於有十條,形成了一個半圓形的戰壕陣,將他們的碼頭保護了起來,戰馬是絕對沖不過去的。而且他們還在戰壕上放有木板子,常人可以隨意走動,但我們的戰馬肯定不行,馱著人太重,走上去就會塌掉。」
幾個年輕軍官露出厭惡之色:「這種懦夫才有的手段,那些黃金之子沒有一點騎士精神。戰爭就應該堂堂正正的,他們用這種方法限制我們的騎兵,算什麼本事?」
眾人都是一臉鬱悶的表情。
他們心裡其實很清楚,這話也只能在自己人面前說說,如果真傳到外面,不被其它貴族和領主們笑死才怪。
如果老約翰的戰法真的堂堂正正,就應該是重騎兵為王,也不會再給騎兵配手弩。
無非就是想利用輕騎兵的機動性,牽制殺傷。這種打法,明顯就是他們口中『懦夫』的一種。
特別是老約翰,他自認為麾下輕騎兵天下無敵,但對方就挖了幾條戰壕就把他最強的戰力給限制死了。
沉默了一會,老約翰說道:「我打了領了二十多年的兵,戰壕也見過,但那只是用來防止魔法師密集火球術轟炸的,一般只有一條橫線,我們的騎兵一跳就能過去。但這些黃金之子弄的戰壕,卻是十條連著來,就算再厲害的騎術,也不可能策馬連跳十次戰壕,而且戰壕和戰壕之間的距離太短。從這裡可以看得出來,他們知道怎麼對付騎兵。」
「我倒覺得他們並沒有意識到這是對付騎兵的方法,或許他們只是想著多挖些戰壕,一旦發生戰鬥,他們可以像耗一樣鑽進土裡逃跑。」
這年青軍官說完後,哈哈大笑起來,但沒有人附合他,他很快就尷尬地閉上了嘴。
「對方沒有用拒馬,而是用了這種更穩妥的方法,說明他們至少學過如何進行一場戰爭。」老約翰想了想,說道:「這可能是羅蘭的計策,他是魔法師,知識淵博,知道一些軍事知識也不奇怪。」
其它人都贊同地點點頭。
即使是敵對關係,他們也會承認施法者的博學和神秘。
但實質上……這個決定是霍克做出來的,他是公會的二把手,常在遊戲中接手大規模PK的指揮,也曾自學過一段時間的指揮學和戰爭陣型理論。
對付騎兵挖多條長縱戰壕,是再基礎不過的事情了。
「你們有什麼方法,把他們從碼頭那裡逼出來嗎?」老約翰期待地看著其它幾人:「否則我們就要和他們打長期戰爭了。雖然打長期戰對我們也很有利,可對我們的名聲卻會有很大影響,外人會說我們連幾百個乞丐和四個職業者都打不過。」
眾人都搖搖頭。
一時之間他們也打不到合適的方法。
對方四名職業者,一名法師,一名牧師,兩名戰士。
兩名精英,另外兩名戰士接近精英。
而且對方占著地利優勢,那種情況下,就算死活讓步兵往前沖,估計也很能沖得下來。
反而士兵們會大量陣亡。
畢竟德爾幫城的步兵,真的不太行。
眾人都是長長嘆了口氣。
這時候,一個斥候模樣的斥候小跑進來,說道:「城主,目標有動靜了,根據我們的眼線觀察,他們似乎起了爭執,兩名施法者乘坐小船離開了碼頭。順流而下。」
老約翰眼睛一亮:「真的?」
這斥候使勁點頭:「我們能百分百保證這一點。」
「爭執好啊。」老約翰站了起來:「發信息,讓我們的水軍立刻從上游趕下來,去把那兩人弄沉到大江里。」
小約翰有些擔憂地說道:「父親,我怕這是計謀。」
老約翰擺擺手:「沒有關係,就算是計謀也沒有關係。他們只要分開,無論是不是計謀,都是一步錯棋。分兵就意昧著戰力的分散。立刻讓步兵和弓手出城,圍過去。」
小約翰覺得有些不對,可找不以合適的理由來反駁自己的父親,想想便算了。
其它的軍官們興奮地跑出書房,去執行老約翰的命令。
而老約翰扭頭說道:「孩子,幫我著甲!」
第143章 站著和跪著
老約翰並沒有穿騎士重甲,只是穿了硬皮甲。
不是他老了穿不動重甲……職業者的壽命比正常人長上許多,連衰老都會比常人緩慢得多。
雖然老約翰已經四十多歲,但現在他看起來,也頂多是三十出頭,這還是他故意留了一臉鬍子的情況下。
如果他把鬍子刮掉,和兒子小約翰上街,不認識他們的人,肯定會認為他們是兄弟,而不是父子。
讓人幫忙著甲是一種儀式,一般都是由騎士學徒來完成,如果讓親近的後代幫忙完成,那就是要告訴他,你快到上戰場的時候了,該是預先習慣一下戰場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