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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夜總會玩玩怎麼樣?」滑鼠淫淫地一笑,聽得解冰膈應了。他看看諸人,又好像不是開玩笑,沉聲問著:「到底怎麼回事?」
問向李玫,這位肥姐好歹還算正派,李玫一招手介紹著,支援組的任務是跟在餘罪的背後機動,這兩天追蹤一直是即時通訊加監控,而且為了以防意外,所有的監控、監聽記錄都是實時提取走的,比如彩票房的監控,餘罪會放在走過的超市里,前腳放下,後腳就有人提取走了;比如在銀行的拍攝記錄,他出門時會有意識系下鞋帶,或者在垃圾桶邊扔個菸頭,要取的東西隨後就會在留在台階後或者垃圾桶里。
對於這個就在別人眼皮下的監視活動,李玫幹得是格外興奮,她擺活著一堆小型儲存卡,直說是特勤處提供的設備,見都沒見過,紐扣上、領帶夾上,手錶上,甚至皮帶扣上,都能成為針孔頭的探視點。
「哦,我明白了,你們的意思是,他進夜總會去了,要個接頭的,帶回他提取的東西來?」解冰道,一說都點頭,他奇怪地道:「這麼多人,怎麼想起我來了,隨便一個去都行吶。」
「我都去過兩回了,怕面熟,滑鼠更不能去,他不能露面。」曹亞傑道。
「我也去過兩回,打過照面了。」俞峰笑道。
滑鼠也在笑著,說了一個無懈可擊的理由:「進那裡面得既有派頭,又有風度,我們幾個一個比一個猥瑣,他不好意思去啊,再說這裡頭花了錢可沒地報銷啊。」
標哥一說,把眾人都逗樂了,解冰知道他什麼貨色,倒沒介意,問著怎麼進去,怎麼接頭,畢竟這裡頭還是比較注重隱私的,一進包廂那就是另一片天地了。這個好辦,李玫一問滑鼠,滑鼠張口即來:
「暗碼給他發個簡訊,十分鐘後,廁所里接頭。」
一廂里笑得直顫,解冰反倒有點臉紅了……
……
男人放浪形骸的時候叫流氓。
女人放浪形骸的時候叫淫蕩。
這種淋漓盡致的表現此時正在金皇台夜總會四層的VIP包廂里上演,郭少華這哥們有點悶騷,正在台前扭著臀唱妹妹你坐船頭,一手拿話筒,一手拍著身邊妹妹臀部,那妹妹剛唱了句「小妹妹我坐船頭」,跟著就呀聲尖叫了一聲,肯定翹臀被掐了一把。
「耶,船上起浪啦。」吳勇來哈哈大笑著說道。
「對,再浪點,還不夠浪,哈哈。」餘罪喝得面紅耳赤,隨口道。
這個人可以盡情釋放你心底陰暗的地方,吳勇來這哥們可是夠色,跟旁邊一姐們碰著紅酒,哎喲喲,喝著手就伸手那條深深的溝里了,那小妹一撫胸前,欲拒還迎地道:「大哥,你別這樣嘛,人家有點害羞。」
「那就這樣,不讓他們瞧見。」吳勇來手一換方位,從兩腿間伸進去了,那妹妹哦啊、哦啊開始浪叫著,作勢叫床了,刺激得吳勇來血脈賁張,手不伸了,算了,尼馬浪太大,受不了。
這邊方歇,郭少華那邊又開始了,和自己的那位妞跳起了舞來了,情人步太沒勁,探戈恰恰不夠勁,那妞撫著郭少華的身體,開始甩腰、擺腿、極盡誘惑之態了……哦,把郭少華當鋼管,跳鋼管舞呢,玉臂美腿,在曖昧的燈光舞動著,劃著名一條條誘惑的曲線。
「哥,你喜歡嗎?我也會跳。」有人附耳道,輕輕的、綿綿的、軟軟的,帶著一股子酒味,餘罪醉眼矇矓地回頭,那嬌靨仿佛觸動了他心底最深的記憶,他努著嘴,想親一個,那妞咯咯笑著躲開了。
「去,親這位兄弟一個,今天他請客。」吳勇來推著身邊的妞,一位圓臉的,像學生妹的。這妞可大方了,坐過來腿一擺,直接壓在餘罪腿上,一攬餘罪的脖子,傾在他懷裡了,另一位卻是吃醋似的,呀呀,走開,這是我老公,說著二女搶夫,四條玉臂纏著餘罪的脖子,四爿紅唇,吧唧吧唧直印在餘罪頰上額上,引起了一陣放浪的笑聲。
哎喲,餘罪艱難地挪挪身子,在四團輕綿綿的胸器的襲擊下,他似乎失去反抗能力了,低眼瞧瞧,兩片雪白,他色急地附頭要啃,那倆妞尖叫著:啊,別吃人家的奶。
夜總會的妞,欲拒還迎,淺嘗輒止,極盡撩撥這一套玩得當然是爐火純青了,不花上一萬兩萬,想真槍實彈還真沒那麼容易,一不小心都掙脫了,餘罪嘎嘎淫笑著道:「你們那不是奶啊,都他媽是錢包吶。」
「你怎麼知道,我們這兒是錢包吶。」小妞一扭,手指伸進去,夾出幾張鈔票,果真是錢包。
「全靠那肉包掙錢吶。這叫,只要胸夠大,走遍天下都不怕。」餘罪呲笑著,把那妞說得也是笑得放浪之極。
艷舞,調情,紅酒再加上尺度頗大的流氓行為,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簡訊的聲音來時,還是旁邊的妞提醒了,餘罪拿出手機來,吳勇來不知道為什麼倒上心,直問著:「耶,小二……這麼晚了怎麼還有人給你打電話。」
理論上應該沒有,這是新配的手機號碼,餘罪醉眼瞥著好奇的吳勇來,知道這傢伙警惕,還防著自己呢,他一看,遞給吳勇來了:「尼馬這運營商比小姐還不要臉,一天發八條簡訊讓你辦業務。」
討厭啦,那妞狀似生氣,擂了餘罪一把,吳勇來笑著看了看,卻是包年的什麼增值業務GG,他訕訕道了句:「還好,要價比夜總會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