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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輕咦聲,肖夢琪好愜意捉著他,那侵略性的香舌,勾魂攝魄一般,讓餘罪渾身戰慄。
「別……讓誰瞧見……嗯……」餘罪口齡不清,被吻得六神無主,他惡念頓起,一伸手伸進肖夢琪的衣服里,直探著胸前鼓鼓的位置,狠狠地搓了幾把,肖夢琪一緊張,推開他了,兩人相視如怒,慾火方起,肖夢琪挑釁似的擺頭道:「給你兩個選擇,回家;或者今晚不回家。」
餘罪臉一拉,難堪了,有點期待,卻又有點緊張。
「滾,知道你沒那膽量。」肖夢琪生氣地道,最惡毒的刺激來了。
「哦,剛才喝多了,騷蕊。」餘罪推門下車,飛也似的逃了。
肖夢琪一笑,旋即又有覺得有點苦苦澀澀的感覺襲來,讓她好一陣子發怔,她知道,感情就像案情一樣,主要目標只有一個,而自己,永遠不會是那個唯一目標……
……
車走了好遠,餘罪才從小區一輛車後閃身出來,有點小心跳,有點小竊喜,卻也有點小遺憾。
不過也只能這樣了,他不敢擅越雷池,感情也像案情一樣,一不小心就會深陷其中,很多時候會得不償失的,更何況,他覺得自己有點放不下霸道老婆,男人窮一回才有真朋友,敗一回才有真感情,而他,正是又窮又挫時候娶到的老婆。
離家近了,他擦著嘴,在小賣部買了瓶礦泉水,酒味香水味得去掉,細細檢查有無紕漏。進單元了,他在想著和老婆怎麼說,他在暗罵著自己,剛才的猶豫,要不是打電話告訴老婆今晚回家,說不定真敢不回家;他到門口,正正身子,挺起胸,敲門。
片刻應聲門開,餘罪「啊!」喊了聲,然後被一隻有力的手揪進家裡了。
恐懼尚未消失,一位穿著藍裙的綠臉婆娘揪著他,斥著他:「喊什麼喊?」
「開門就一張鬼臉,嚇死我了。」餘罪驚魂未定,愕然看著老婆,香肩半露、裙衣及膝、深V凹凸的,看得他大嘴合也不攏,綠臉的老婆努嘴一親笑笑:「等等我啊。」
不等餘罪點頭,她飛快地奔進衛生間,洗臉,片刻擦著臉出來,笑著道:「我剛做的面膜,還以為你得一會兒呢?」
「你就做處女膜還不那樣,喲,今天真豐盛哈。」餘罪道,老婆的手已經伸過來了,揪著他問:「你說什麼?」
餘罪側頭一看,哇,老婆顯得白淨多了,這驚喜的眼神讓林宇婧放過他了,得意地捧著自己的臉,自誇地道:「還真有效果。」
「嗯,還真能增加點情趣……哎我吃過了,要不咱們現在開始。」餘罪說著,迫不及待了,林宇婧笑著推了他一的把,不好意思地道:「才幾點?一會兒再說。」
使勁推開了餘罪,餘罪也不是真要來,不過他喜歡這個扭捏的樣子,倆人膩歪著坐下來,看樣確實是精心準備的,餐廳燈上蒙了一層粉色的紙,燈光顯得朦朧,四碟小菜,又添一瓶紅酒,林宇婧笑著斟了兩杯,兩眼蓄著喜色,端給了他一杯,在相對而飲、相視而喜的脈脈中,餘罪沉浸在這淡淡的溫馨里,醉了。
「又是兩周沒回來,圓滿了?」林宇婧道。
「嗯,抓到了,差點就錯過了。」餘罪心有餘悸道,每一次成功都離不了運氣的成分。
「我好像聽說,宋家的事怎麼好像是海外商人舉報的?是……」林宇婧好奇地問。
「是他,親爸是個狠人啊,他接觸的層次不一樣,可能看得更准。當然,我想其中可能還有利益糾葛。」餘罪道,鄭健明最終把宋星月一家舉報,那成為導致她們鋃鐺入獄的最直接原因……不過就即便她們出逃,戈戰旗還是會把詐騙進行下去。
「他們也有過節?」林宇婧不解地問。
「他們是合作夥伴,坑夥伴的收益會更高。而且是一種姿態,他以後可以高調地,以愛國商人的身份回來了,討論這些幹嘛,還不就是坑來坑去,踩著別人的肩膀往上走。」餘罪道。
「哦,對不起。」林宇婧附身輕輕一吻,久別重逢,她像變了一個人,怎麼也看不足似的欣賞著丈夫。
「老婆,你咋拉?這麼看著我?我既沒出事,又沒出軌。」餘罪緊張了,總覺得哪兒不對勁了。
「德性。」林宇婧剜他一眼,興喜地道:「告訴你個好消息,我有錢了。」
「有錢?」餘罪呵呵了。
「真的,績效工資加職務補貼,補了半年,有一萬多呢,我準備……還一部分房貸,剩下的,我們一起揮霍揮霍如何?」林宇婧道,說這話時,她柔情地看著丈夫,伸著手,輕輕撫上了他的臉道:「我也分擔一部分啊,咱們結婚這幾年你太辛苦了,我呢,又時不時顧著娘家,有點太自私了。」
「哦,我懂了,你是認識到自己的以前的錯誤了,準備洗心革面,重新做我老婆,對吧?」餘罪笑了。
「嗯,從頭開始,不好麼?」林宇婧笑道。
餘罪眼骨碌碌轉轉,思忖片刻道:「好,在開始之前,我也有事向你交待,不過咱們約定好,既往不咎。」
「你又……沒幹好事!?」林宇婧瞬間生氣了。
「那不說了。」餘罪訕訕道。
林宇婧怒了,揚起酒瓶要摔時,勉強克制住了,她重重地一頓,看著臊眉耷眼,像做錯事的丈夫,想了想,無非是和其他女人之間的未了之事,她不想聽,可又按捺不住心裡的怒意,她咬著嘴唇道:「你還是說吧,你不說,我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