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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殿下恕罪,奴婢,奴婢該死,奴婢這就給您換衣裳,奴婢……」
嫣紅哭了好一陣子之後,突然醒過了神來,忙不迭地一挺身子,慌亂地從李顯的懷抱里掙脫了出來,紅著臉,低著頭,呢喃地述說著,只是聲音越說越小聲,臉色越說越是通紅,到了末了,聲如蚊吶,耳根卻紅得發紫了起來,雙眼低垂著,不敢去看李顯的臉龐。
「真是個傻丫頭!」
望著嫣紅那羞答答的小樣子,李顯不由地便是一陣好笑,再一想起前世嫣紅生死相伴的情分,李顯的心不由地便是一暖,笑罵了一聲,不管不顧地一抬手,重重一拽,生生將嫣紅摟進了懷中,緊緊地抱在了胸前。
「啊,殿下,奴婢,奴婢……」
嫣紅沒想到李顯會如此之孟浪,不由地便驚呼了起來,可還沒等其反應過來,李顯已微一仰頭,一口便堵住了嫣紅的櫻桃小口,舌頭一挑,頂開了紅唇,只一吸,一條小香舌已卷進了口中。
二十出頭的嫣紅宛若剛綻放的鮮花,無疑是美的,雖說不算絕色美人,可至少是中上之姿,即便是拿到皇宮中那等奼紫嫣紅之所在,也不見得遜人多少,可就是因著年歲比李顯要長了四歲之故,身為通房大丫頭的嫣紅,上一世時,一直到死都沒能得到李顯的垂青,可其對李顯的愛意卻始終不變,哪怕是在李顯最落魄的時候,嫣紅也始終不離不棄,這份情意活過三世的李顯自然是心中有數的,前一世,李顯辜負了這份情意,這一世李顯自然不會再錯過!
頂,卷,吸,挑!別看李顯對哄女孩子開心的口才缺缺,可行動起來卻是花叢中的老手,可憐嫣紅未經人事之下,哪經得起如此這般的挑逗,只幾下便已迷醉在李顯的擁吻之中,整個人癱軟如泥一般,任由李顯隨意地擺布著。
算起來李顯重生已有五年開外,這些年來,因著傢伙不給力,可謂是不知「肉」味久矣,如今犯罪的「武器」已是長成,此際面對著予舍予求的嫣紅,自是放開了手腳,一邊貪婪地吮吸著嫣紅的香舍,一邊爬雪山過草地地遊走了起來,三下五除二地解除了嫣紅的武裝,只聽「嚶嚀」一聲,落紅片片紛飛,喘息聲大作間,滿室春色無邊……
「殿下,奴婢……」
良久之後,雲消雨歇,如同一隻小貓一般捲縮在李顯懷中的嫣紅滿面羞愧地抬起了頭來,呢喃地想要說些甚子,可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只是痴痴地看著李顯那張英挺的臉龐。
「嫣紅姐,以後莫要再自稱奴婢了,孤向來就不曾將嫣紅姐看作外人。」李顯愛憐地伸手撫摸了一下嫣紅的臉龐,柔聲說了一句道。
「啊,奴婢,奴婢不敢。」
嫣紅驚慌地低下了頭,這一低,臉龐便貼到了李顯厚實的胸膛上,突地又覺得不妥,可再要起身,卻猛然發現自己正光著身子,大羞之下,趕忙又將身子捲縮了起來,結果麼,就成了個彎弓的誘惑姿態,直急得額頭上的汗珠子全都沁了出來。
「傻丫頭,從今日起,你便是本王的女人了,來,叫聲相公與孤聽聽!」
眼瞅著嫣紅那手足無措的樣子,李顯不由地放聲大笑了起來,也不管嫣紅如何掙扎,一把將嫣紅緊緊地抱在懷中,嘴湊到嫣紅的耳朵旁,調笑地說了一句道。
一聽李顯此言,原本就羞澀無比的嫣紅立馬更羞了幾分,紅著臉,拼命地埋著頭,哪敢真叫甚子相公的,直逗得李顯哈哈大笑不已,不過麼,笑歸笑,李顯可沒打算就此放嫣紅一碼,賊兮兮地一伸手,一把捂住了嫣紅那洶湧澎拜的柔軟,輕輕一捏,語帶「威脅」地說道:「嫣紅姐,再不叫,孤可是又要開始嘍。」
「啊,別,別,奴婢叫就是了,相……相公。」
被李顯握住了要害,嫣紅的身子不由地便是一震,再一聽李顯還要,登時便有些慌了,忙不迭地哀求了起來,可見李顯沒有絲毫鬆手的意思,不得不斯斯艾艾地叫了一聲。
「哈哈哈……」
李顯得意地哈哈大笑著,可手上卻沒半點的放鬆,輕輕地揉著掌中的柔軟,不過麼,考慮到嫣紅初經人事的不易,倒是沒有再進一步的舉動。
「殿下,奴婢先前聽您在喊『瓊兒』,不知那……」嫣紅被李顯的搓揉撩撥的心慌意亂,可又不敢掙脫,沒奈何,只好隨便找了個話題,試圖以此分李顯的心,只是話一出口,立馬便見李顯臉色大變,頓時嚇得趕緊停住了口,驚慌失措地看著李顯,一時間竟不知說啥才好了的。
「殿下,奴婢錯了,奴婢不問了,奴婢……」
嫣紅呆愣了好一陣子,見李顯的臉色陰暗得嚇人,心瞬間便狂跳了起來,緊趕著便認了錯。
「嫣紅姐,沒事的,孤只是想起了一個故事罷了,沒事了,沒事了。」李顯心雖痛,可卻哪捨得讓嫣紅平白受了委屈,這便強自笑了笑,安慰了一句道。
「殿下,您,您若是有心事,能說給奴婢聽聽麼,縱使奴婢不能幫您的忙,可分擔一下也總是好的。」嫣紅跟隨李顯已久,自是不相信李顯這明顯假到了極點的託辭,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壯著膽子追問道。
說?這故事能說麼?顯然不成,哪怕是面對著嫣紅這等最最心腹之人,李顯也無法將三世的經歷說將出來,姑且不論嫣紅信是不信,這等駭人聽聞的事情一旦有所泄露,那可就是要掉腦袋的事兒,掉的還不是一個人的腦袋,而是無數顆頭顱要就此落地,這個險李顯不敢冒,也不能冒,面對著嫣紅那期盼的目光,李顯也只能硬著心腸開口道:「孤說過了,那只是孤做的一個噩夢罷了,而今夢既醒,事情自也就此過去了,不提也罷,來,讓孤香一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