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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人若似折柱這句話顧名思義就相當殘忍,「折柱」二字裡面的柱子是指的古時候那種大戶人家當中的立柱,少說也有水桶粗細的。將一個人似折斷這樣的巨柱這樣「折」一下,按照現在的話來講少說也是個高位截癱,想不廢都不行了。
殺人若插秧聽起來很是樸實,背後掩蓋的血腥之意更是呼之欲出,將敵人抓住雙腿腳上頭下的提起來,似農夫在田野裡面耕作插秧那樣,將敵人的腦袋向地面上插下去omg。
最後則是平日裡用得最多最頻繁的擒人了。畢竟前三句話要麼殺人要麼廢人非死即傷,擒人若抱缸的含義是講:想要捉住人使他失去戰鬥力的時候,就要用平日裡鍛鍊的抱缸手法將之捉住就可以萬無一失。
老胡家秘傳的抱缸手法很是獨特,就是在一早一晚的時候,用雙手環抱起特製的荷花缸來在梅花樁當中穿插行走。那荷花缸的水缸口直徑長達一米五,高近腰部,最初練習的時候是往裡面盛三分之一的水,然後慢慢的加量,更值得一提的是,那荷花缸的缸壁相當之薄,大概只有一個一元的硬幣的厚度,裝滿了水的話還能承受得起,但是要加以很大的外力的話,就很難保證不破裂了。所以要抱缸行走,必須得將粘力練習到極致,不僅僅是雙臂的力量,只要是接觸到缸壁的胸肌,腹肌,臂肌都得完全發揮作用。抱缸到了極限功夫的話,甚至可以僅僅憑藉胸肌,腹肌還有肩肌的粘附吸力行走!
陳可漢的大鐵球正面擊中了胡華豪!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獰笑,甚至都在期待看到敵人血花飛濺腦漿四射的情形了。可是巨大的鐵球撞擊上了那個魁梧大漢以後,卻是推送著他向後移動,腳下犁出了兩道深深的溝壑,仿佛被死死的粘附在了敵人的身體上。
大鐵錘的鏈條已經被伸展到了極限,陳可漢的瞳孔已經收縮,他用力回扯想要收回自己的武器,卻是扯不回來,兩人處於了僵持的狀態。
但這個時候困住蔡寶健的淡藍色透明冰塊上出現了一條裂痕,並且迅速的延伸,蔡寶健僅僅被困住了不到三秒的時間就破冰而出,雙爪瘋狂揮舞,稀里嘩啦的將大團大團的冰塊切割成了粉末與霧氣。他的眼睛已經充血,顯然發覺面前的這群人絕不是容易打發的對象。
這時候方林站了出來,沉靜的道:
「留下我的僕人,你們走,這件事到此為止,否則我就要出手了。」
蔡寶健正要惡毒的說上幾句,猛的見到方林的額頭當中浮現出來的那隻詭異豎目,威嚴,邪異,深邃。雙目與之一觸後渾身上下都是一顫,仿佛整個靈魂都要墮落進去,那些曾經死在蔡寶健鐵爪下的人的冤魂仿佛都在悽厲呼喊迎面撲來。頓時蔡寶健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丟下一句狠話道:「好,今天算我認栽,這頭肥羊留給你。」
說著便將手一揮,身化一道灰色的影子「噹啷」一聲斬斷了繃得似弓弦一般的大鐵錘鐵鏈。無論是陳可漢還是胡華豪都同時站不住腳,死死抱住大鐵球不放的老胡急速踉蹌倒退了七八步,最後靠在了牆壁上面,他靠的牆壁搖晃了幾下,最後轟然倒退,陳可漢則顯得更加狼狽,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似一個巨大的皮球向後翻滾了開去,卻是借勢與蔡寶健一起脫離了戰場。
等到兩人走遠以後,林吟袖才皺眉道:
「其實可以打下去的。」
方林一面彎腰去解救被捆成粽子一般的可憐猥瑣付,付正直先生直接抱住主人的大腿大哭了起來。什麼鼻涕啊口水的都抹在了方林的褲子上,可是他說的話卻是:「大人你為什麼要放跑他,這傢伙好多油水的我親眼見到他們清點財物」
狂風的嘶吼!真八稚女的傳承 第35章 被搶劫的強盜狂風的嘶吼!真八稚女的傳承 第35章 被搶劫的強盜「滾開,你這個專給我惹事的肥羊!」方林一腳就將要錢不要命的猥瑣付踹到旁邊去照顧屠夫,冷哼道:「我之所以不繼續打下去,那是因為我不做沒把握的事情!老胡正面承受了陳可漢一擊已是受傷不輕,而陳可漢與蔡寶健兩人相輔相成,合作多年,他們加起來的威力絕對是1+1大於2,並且兩人都還有底牌,s級技能都沒有發出來。再加上這場戰鬥的時間和地點都並非由我們選取,種種的因素加起來的話,這樣的一戰就算能勝,也是苦戰,慘勝!這樣的勝利不要也罷!何況這兩人為何誰都不找,單單找上了小付?加上金家藩的突然失蹤很可能是突然被殺也是撲朔迷離,很難說背後有沒有什麼想做黃雀的勢力來盯住我們。小心使得萬年船!」
被稱為「肥羊」的猥瑣付愕然,伸出自己若蘆柴棒一般的胳膊看了看,無論如何都覺得自己與「肥」字掛不上任何關係,而倒確實是屬羊的不假。沒奈何之下,繼續來給奄奄一息的屠夫進行包紮。
這時候一公里外的陳可漢忽然「唔」了一聲,皺眉道:「不成,我的鐵錘被留在那地方了,我得回去拿。」
蔡寶健嗤之以鼻的道:
「你要回去自己回去,那三個傢伙可扎手得很,我可不願意跑去和他們再見面,再說他們拿你的那個大鐵疙瘩有什麼用,拿來溶了賣廢鐵?送我我還嫌沉呢?等會兒拿點錢給幾個日本猴子讓他們去把東西送過來,咱們觀察著有沒人跟蹤就好了。」
陳可漢撓了撓光頭,覺得蔡寶健說得很是有幾分道理。於是便摸著肚子道:「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