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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來的目的就是這個,怎會不答應?這時候林吟袖又在按照方林的吩咐在外面訂了餐送了過來,卻是一種叫做蕎麥麵的很普通的小吃。
這種蕎麥麵的吃法是先煮後蒸,然後將麵條放到有熱水的桶上食用。而旁邊用許多雪白的碟子盛著各種各樣的配菜,如油炸食品,海藻類,雞蛋,海鰻和鴨肉等,都可以加進蕎麥麵里。而這蕎麥麵的顏色也很是華麗,乃是粉紅色的,是由混合的新配菜如櫻花瓣,菊花瓣或綠茶和蕎麥粉混合作成,因此色彩亮麗。
老胡是對這面的味道很不感興趣的,好在旁邊那些雪白的碟子裡面的配菜相當多,旁人吃麵是以面為主作料為輔,老胡是以作料為主麵條為輔。但是蕎麥麵卻是大門五郎最喜歡的食物,吃得好吃得飽心情就好,自然就可以給老胡多漏點心得了。
胡華豪與大門五郎一見如故被留了下來,這一留看來是會留到大會開幕了。不過這也沒什麼關係,本來方林計劃的最好結果就是這樣。畢竟老胡在大門身邊越久,學到的東西就越多。而林吟袖也是把握住了神樂千鶴的好感,成功的與她關係打得極好,她的任務就是儘量的摸清神樂家的底牌。
而方林當然不會閒著。
他此時先開著保時捷進入了一處超市,然後迅速的從超市的後門走了出來,拐進了一條小巷,然後隨意的從小巷的那頭走了出來。
十分鐘過後,方林已經成功的改扮成了一個外來的旅遊者,戴著反向的棒球帽,一身牛仔裝,腳下是阿迪達斯的運動鞋,墨鏡架在額頭上,吹著口哨隨意的走著。
他又逛了一會兒,確定將後面的眼線徹底的甩掉了以後,便叫了一輛計程車,遞出了一張紙片以後,很禮貌的用蹩腳的日語說:「請送我紙片上的地址,謝謝。」
「東京陽光基督教會?地址:東京都荒川區西尾久7號。」
司機看起來很是健談。接過了紙片後讀了出來,發動引擎以後熱心地道:「小伙子你是去那裡做什麼的?我在東京開車十年啦,你說的地方我去過很多次,是有一個小小的教堂。但是裡面很冷清的。常年都不見幾個人出入的。」
方林結結巴巴的說:
「熟人,神父。」
「哦。」司機恍然道。他將方林拉到以後,便離去了,方林看著這一處東京陽光基督教會,規模果然很小。連外面的牆壁房屋都顯得相當的破敗。他推門進去以後,裡面卻布置得很是整潔明亮舒適,長凳雖然都顯出了舊,卻是被擦洗得發白,聖像保養得也是相當的好,長凳上面還是稀稀拉拉的坐了幾個人,安靜不發出任何一絲聲音。
隔了一會兒,從懺悔間當中走出了一個人。那人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接下來長凳上的另外一個人便站起身來走了進去。看樣子今天是神父主持的懺悔日了。
一個人接一個的走了進懺悔間,跟著又是一個接一個的走出來。方林數了數時間,那個體型最胖的人懺悔的時間最久,整整的花費了四十一分鐘,剩餘的幾個人都是在十分鐘以內。外面還有人陸續的走進來。懺悔完然後出去。
終於。整座教堂當中只剩餘下了方林一個人。懺悔室裡面傳來了一個中正平和的聲音,那聲音里還帶了一點疲憊。一點溫和,一點慈悲。
「迷途的羔羊。主會寬恕你的罪過的,來到上帝的懷抱吧。」
方林站了起身來,平靜的道:
「我不是來懺悔我的罪的,因為我身上的罪已經太多,完全也懺悔不完,我是特地的來求見高尼茲牧師,而且是八傑集四天王之暴風高尼茲閣下!」
一切都安靜了下來,教堂的門也自動關上了。但是還有七八束陽光從窗外照射了進來,細小的微塵在空中安靜的漂浮著。懺悔室的門也開了,裡面的那個人慢慢的收拾著東西,做得一絲不苟有條有理,似乎連摺疊的聖經書頁皺痕也要整齊的抹平,然後站了起身來,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懺悔室,站在了陽光下。
高尼茲的身材很高,兩邊臉上的絡腮鬍部位被颳得發青,平頭,深藍色多排扣的莊嚴教士服,右手安然的放在了聖經上。他的個頭很高,從文質彬彬中流露出一種高貴之氣的模樣,只是眉宇間平添了幾分憂悒,而這憂悒在陽光下分外的被渲染得濃重。
「我在這個教堂已經整整呆了一年半,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方林坦白的道:
「我控制了一個叫做平井一夫的少年,他的父親平井野木卻是東京警視廳的副監督,專門負責的入出境人口。但是我卻沒有查到最近有著牧師身份的外國人進入東京。所以乾脆動用了一個笨辦法,那便是徹查東京所有的教堂神職人員,這份工作的工作量雖然巨大,可是也難不掉這裡的地頭蛇。很不巧的是,同高尼茲先生相似的神父一個都沒。」
高尼茲微笑,點了點頭:
「第二個問題,你是誰?」
方林低下頭慢慢的道:
「這個世界上曾經有一個出生不明的人,他擁有天才的格鬥意識和格鬥智慧,20年來,挑戰世界各處強者沒有一次失敗。他將打敗的對手的格鬥奧義吸取,靠天才的格鬥智慧,瞬間領悟,化為己用。並且將打敗的強者塑成銅像,將之收藏。」
「他短短20年,就擁有了龐大的勢力,擁有私人的軍隊和軍事武器。並且完全控制著全世界的黑暗勢力,是黑暗界的統帥。其勢力凌駕於南鎮的吉斯·霍華德和歐洲的沃爾夫岡格·克勞撒之上,你當然知道我說的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