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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恨的瞪了楚蘊一眼。
「就算要買，也不是這個價格，十五萬，不能再多了。」
喬娜看不出這玩意真假。
但是砍價看對半的道理她還是知道的。
其實對於她來說，十五萬和二十八萬，沒多大差別。
反正從小也不差錢。
但是就不喜歡看李華為於漫一擲千金的樣子。
知道李華口袋裡大概是沒有二十八萬的，楚蘊也不反駁喬娜。
對老闆道，「老闆，你這價格，確實高了。」
老闆：……
剛剛不是還在吵架嗎？
是什麼砍價的新套路嗎？
他有點懵。
其實這幅畫他也頭疼。
雖然是真的，但是賣相不好。
掛了一年多了，鮮少有人看上的。
而且，主要還是，大多數人，都以為這是贗品。
「那就……二十二萬，一下少了六萬，夠意思了吧，小姑娘，我也是看你們面善，大家交個朋友。」
楚蘊再看李華。
嗯，臉還是青的，但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
有二十二萬？
楚蘊思索，要不就二十二？
雖然還是偏貴，但又不是她掏錢，沒得啥子感覺。
不過還沒等楚蘊說話，就聽喬娜直接道，「不行，就十五萬，多一分都不買。」
不賣最好。
老闆的臉一下就黑了，冷笑，「十五萬，虧你們想的出來。
一口價，二十萬，愛買買，不買拉倒。」
這畫他花了十五萬收來的，放了一年多，不得賺個幾萬塊？
喬娜還想開口。
楚蘊冷冷的看了喬娜一眼。
「閉嘴，我男朋友給我買東西，要你嗶嗶？」
喬娜要炸。
李華趕緊攔著。
楚蘊又冷眼看著李華，「還是說，你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叮，於漫好感度-1000000，目前好感度-3999000。提醒宿主，好感度超過負五百萬，宿主將受到懲罰。】
李華：……
臉都綠了。
陰鷙的盯了喬娜一眼。
蠢女人。
再看楚蘊冰冷到極點的眼神。
李華心裡一抖，好感度不能再掉了。
煩躁的橫了喬娜一眼。
「你閉嘴。」
喬娜：……
不可置信的看著李華。
他……居然為了於漫凶她。
心裡又委屈又氣憤，但不敢惹李華不高興。
咬著嘴唇，一臉陰森的盯著楚蘊。
楚蘊直接不搭理。
最後是李華開口讓老闆再便宜一點。
說話的時候，都不敢看楚蘊的眼睛。
生怕看到對方鄙視的眼神。
更怕對方又把好感度降了。
但是，他身上總共也沒有二十萬。
昨晚總共才借到二十萬，和喬娜在一起，還花了一些。
一番討價還價下來。
價格最終敲定為十九萬五。
老闆肉疼的降了五千。
李華一臉死灰的跟著老闆去刷卡。
喬娜瞪了楚蘊一眼，也跟著過去了。
粉鴨子尋到機會，立即就開口了。
「楚蘊楚蘊，你為什麼能操控系統的好感度？」
上次問臭女人就不說，但是他實在忍不了心裡的好奇。
「嚶嚶嚶你就告訴人家嘛～」
楚蘊看著李華灰溜溜刷卡的樣子，連淡然都裝不出來了。
心情頗好的給粉鴨子解釋，「當初拆過不少。」
主要還是研究那玩意是怎麼帶著任務者穿梭各個位面的。
其他功能，只是順便了解。
粉鴨子，「……」
李華付完錢，沖楚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幾乎哀求的道，「漫漫，現在，咱們找個地方吃飯吧。」
他真的沒錢了……
楚蘊沒搭理，直接進了對面的另一家店。
李華：賤人賤人賤人！！！
這家店比剛才那家更水。
幾乎沒什麼值得收藏的東西。
楚蘊轉了一圈，才看到一隻三叉銅釵。
仔細看，這隻銅釵是真的。
李華看楚蘊的目光落在銅釵上，心下一松。
一般這種一堆一堆擺在一起的，都不貴。
還好還好。
楚蘊拿著銅釵看。
貨真價實的老東西啊。
但被老闆當破銅爛鐵丟在一個大框子裡。
「老闆，這個東西怎麼賣？」
老闆早就眼紅對面做成了一筆大買賣。
這銅釵是他上次回老家，在一個老鄉手裡收回來的。
當時就花了五百塊錢。
畢竟是銅的，又不是金銀，就算有點年頭也不值什麼錢。
這幾位明顯是有錢的主，直接宰。
「姑娘好眼光，這釵子不瞞您說，已經有好些年頭了。
是我一個老鄉的傳家寶，也是家裡老母親病重，沒辦法，才把東西賣了。」
楚蘊，「多少錢？」
老闆，「一口價，5萬。」
李華：……
臉都白了。
楚蘊拿在手裡掂了掂。
其實這東西，價值不止5萬。
顯然老闆並不知道，自己收了個寶貝。
這個位面已經進化到了現代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