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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帶著白月瞳和齊心竹,很明顯是無法進入男士專有環節了。
「落哥,我要帶古哥去該去的地方了,那裡可以遺忘新希望的悲傷,你送她們回家吧,兩個女孩子走夜路不安全。」
打完招呼兩人就走了,只剩下風中凌亂的呂落三人。
「他們去幹什麼的?」白月瞳有些疑問。
「蹬三輪車吧!」
「蹬三輪車也能遺忘掉悲傷?」
「能。」呂落十分肯定。
呂落看著勾肩搭背的古方一和周凱,略帶羨慕,兩人這麼明目張胆的去蹬三輪車,讓他心裡有點難受,他也想去的。
「算了,還是送你們回教區吧。」
……
將齊心竹和白月瞳送回了教區喬星的家裡,呂落拿出了喬星給他的鑰匙,將兩個女人扶到了床上。
他把白月瞳直接丟進裡面,然後又把齊心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外側。
看著齊心竹酡紅色的臉頰,還有不時閃動的眼眉,呂落下意識的幫她捋清了頭髮。
然後脫掉她的鞋子,將齊心竹的長腿塞進了被子裡。
這時,白月瞳突然睜開眼睛說道:
「我還以為你要脫她褲子呢,真是沒勁。」
【草啊,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呂落也是一臉懵逼,真是個瘋女人。
「睡你的覺吧!」
「切。」
白月瞳扭過頭去,今天呂落的表現不止讓齊心竹震動,其實她也很震動。
又經歷了晚上的事情,她心裡對呂落,也有了一些不一樣的看法。
……
下了樓,呂落有些孤獨地坐在了喬星的家門口。
他拿出了上次在阿強哥那裡買的至今還沒抽完的香菸,給自己點了一根。
「曰,這煙回潮了。」
「你怎麼坐在這裡跟個孤兒一樣,還抽菸?把我地板燒壞了,要賠錢的。」
能說出這樣話的,除了喬星也沒有別人了。
比較特殊的是,今天的呂落沒有理他,喬星似乎看出了呂落此時心情並不美麗,也沒再打擾。
「吳恩死了麼?」
「死了。」
「死了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人也會有這麼深的感觸?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
「只是覺得,吳恩牧師的一生,有點可悲,確實很可悲。」
煙霧在呂落的周圍瀰漫,很意外地沒有散去,而是飄蕩在他身邊,像是一層迷霧一樣。
氣合連接著這些煙氣,讓他們變得就像是呂落肢體的延伸一樣。
此時呂落的表情也讓人有些琢磨不定,似笑非笑。
喬星看著呂落身上瀰漫的煙霧,自然是看出其中的名堂。
「很精準的能量操控啊,你這樣都可以進步嗎?難道傳說中的突然悟道,頓悟?」
「大概是吧。」呂落大方的承認。
「呂落,我來告訴你什麼事最可悲吧!」
「這個問題還有標準答案的麼?」
「我就問你聽不聽?」
「好吧,那你說說什麼事情是最可悲的。」
喬星笑了笑,眼神也逐漸深邃起來。
「最可悲的事情啊,是你遇見了一個人,犯下了一個錯,你想彌補,想還清。
可到最後才發現,你根本無力回天,犯下的罪過永遠無法彌補,錯也永遠都是錯。」
「喬星大人也犯過錯麼?」
「當然,而且是很大的錯誤,但是啊,人總要繼續活下去,活著是自己一個人的痛苦。
可如果自己死了,會有很多很多人痛苦,所以為了不讓那些人痛苦,就要好好活下去。」
呂落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他只是感覺,今天晚上的喬星,話似乎格外的多。
「呂落,你看到我家門口那棵樹了嗎?我不能隨心所欲地催它開花,也不能逼它提前結出果實來。
可是無論你做什麼,樹的種子還是會長成一棵新的參天大樹,這就是宿命,就像你一樣。」
呂落不清楚能讓喬星如此感慨的事情是什麼,喬星所說的宿命又是什麼,不過他不太相信宿命這種說法。
他看向喬星,雖然喬星對他很不錯,不過有些事情,他還是想問。
「喬星大人作為東環大主教,知道生命之果嗎?」
「生命之果啊,我當然知道。」
「那這種東西……」
喬星打斷了呂落的問話。
「呂落啊,這種東西已經是教會的絕密了。
雖然被很多人知道的秘密,已經不算是秘密,但在教會的原則中,它依然是絕密。
我是教會的東環大主教,我有義務為教會保護這個秘密,所以,我們還是換一個話題吧。」
呂落見喬星不願意說,他也不強求。
「那喬星大人想聊些什麼?」
「你怎麼不去練劍呢?劍心四式會了嗎?不會?不會那還擱著坐著?好看呢!」
能說出這麼不是人的話,除了喬星真沒別人了,呂落還想辯解一下。
「可我已經忙兩天了,很累,我想給自己放一晚上假,休息休息。」
「放假?放什麼假?只有對聯盟沒有用的人才會放假,像你這樣的聯盟棟樑之才,怎麼能放假?
不把有限的時間放在修煉上,你居然想去睡覺?練劍去,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