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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這裡面大多數都是假的,但是苦惱的是他們根本無法反駁她們呀!。
「這怎麼辦?」李義手中無措道。
「還請墨家子出面一下,是與不是,見一下不就知道了麼?」人群中,一個閒漢起鬨道。
「對呀,也好給人家姑娘一個交代。」
「難道墨家子想要始亂終棄。」
……………………
人群中,眾說紛紜,不少人紛紛起鬨道。
墨府眾人臉色凝重,這個事情若是處理不好,墨府定然聲譽掃地。
在墨府外,看熱鬧的人群中,韋思安坐在馬車上聽到人群中的起鬨聲,不由的得意至極。
「墨家子,這一次看你還怎麼躲過去這一關。」韋思安一臉陰險道,當他傳播墨家子龍陽之好之時,沒有想到竟然被其一首詞化解。
一計不成,他又心生二計,不甘心的他又想出了這麼一個陰毒的招數。
「可是少爺,如果墨家子真的出面去見她們呢,那不是一眼就能分辨出來麼?」韋思安身旁,昨夜傳播謠言的下人說道。
「出面?」韋思安冷笑道,「你以為,這些女子怕墨家子出面麼?她們不知道自己是假的麼?也許她們所求的正是想要見墨家子一面而已。」
墨家子名滿長安城,就像是後世的明星一般,多少人想要見一面而不得,如果能夠藉此機會能夠見墨家子一面,恐怕正中她們的心懷,這也是韋思安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聚集這麼多女子的原因。
「而且就算今天墨家子出面,那明天不用本少爺找人,定然會有數倍於今天之人出現在墨府。」不得不說,韋思安的確是有些鬼才,竟然掌握了後世追星的心理。
「少爺英明!」韋家下人一臉佩服道。
而此刻,墨府門前的喧譁聲原來越大,局面眼看就要失控了。韋思安不由得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吱呀一聲,墨府大門重重的打開。只見一個錦衣少年越眾而出,走出墨府,眾人不由的為之一靜,不由自主的看向這個少年。
「少爺!」
李義頓時擔憂的看著墨頓,擋在墨頓的面前。
韋思安頓時興奮的臉色潮紅,只要是墨家子出面,那就落入了他的圈套。
墨頓搖搖頭,堅定的踏出一步,頓時馬車上一雙雙明眸看來,好奇的打量著墨頓。
「多謝,諸位的厚愛,墨某受之有愧。」墨頓躬身朝著一眾馬車躬身道,他當然知道長樂公主不可能在馬車之上,但是在這樣世俗的眼光下,不論這些女子什麼原因,能夠出現主動出現,就已經冒著莫大的勇氣,最難消受美人恩呀!
馬車上,眾女不由一陣感動,她們此舉可謂是讓墨頓置於尷尬之地,然而墨頓並沒有怪於她們。
「墨侯莫怪,是我等唐突了。」距離墨頓最近的一輛馬車傳來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單聽聲音,就能想像出來馬車上定然是一位國色天香之女子。
「還請墨侯上前一見,若是墨侯見過妾身,認為妾身並非昨日之人,妾身立即掉頭就走,絕不糾纏。」悅耳的聲音迫切道。
墨頓搖了搖頭,說道:「相見就不必了,諸位還是請回吧!」
一旦相見,哪怕是墨頓否認,對這些女子的名聲也會有損,這些女子只是一時衝動,墨頓自然要考慮周全。
車上女子不解道:「墨侯就不怕我等就是昨夜之人,就此錯過。」
墨頓嘆息道:「爾等所用的憑證就是手中的黃金縷,不過在下單憑爾等的手中的黃金縷,也能分辨出爾等不是昨日之人。」
眾人不由一愣,不敢置信的看著墨頓,就連金玉樓的最厲害的工匠也難以分辨這些黃金縷的真偽,墨家子竟然能夠分辨出來?
墨頓上前一步,朗聲道:「「在極西之國,堪比墨聖的阿基米德也曾經遇到過和今天一樣的難題。」
「阿基米德?」眾人心中疑惑一會,人群中這才想起此人乃是墨家子在西域大會之上,提出了域外墨家大賢。
「相傳,極西之國的國王讓工匠替他做了一頂純金的王冠,但是在做好後,國王疑心工匠做的金冠並非全金,但這頂金冠確與當初交給金匠的純金一樣重。工匠到底有沒有私吞黃金呢?」墨頓高聲道。
眾人心中一愣,不由自助的看向馬車前懸掛的黃金縷,這些黃金縷和第一款足金黃金縷一樣,都是同等重量,同樣款式,難以分辨,這不和當時的情景極為相似。
「國王既想檢驗真假,又不能破壞王冠,這個問題不僅難倒了國王,也使諸大臣們面面相覷。經一大臣建議,國王請來阿基米德檢驗。最初,阿基米德也是冥思苦想而卻無計可施。」
眾人也不由的皺眉苦思,不由紛紛搖頭嘆氣,就像是今天一樣,他們明明知道這些黃金縷最多一個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但是他們卻根本無法分辨出來哪一個是假的。
「那這個域外墨家是如何做的。」人群中,有人高聲問道。
眾人心中隱隱約約有了猜測,既然這個墨家子能夠講述這件事情,那定然是有了解決的方法,定然能夠破開今日的局。
墨頓聞言,頓時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人群中的韋思安頓時心中一沉,大呼不妙。
果然只聽墨頓高聲道:「有一天,阿基米德在家洗澡,當他坐進水盆的時候,看到了水往外溢,這才恍然大悟,找到了解決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