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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對奉孝的能力,那是百分百的信任,對奉孝的實力,那更是百分百的信任,本侯相信奉孝,一定能辦成此事的。」
既然成了一部勢力的首腦,那該當甩手掌柜的時候,就必須要當甩手掌柜,若是讓自己變得異常繁忙,那這勢力首腦當得是個什麼?
郭嘉:「……」
見郭嘉露出無奈的神情,呂布又笑著說道:「奉孝,本侯還可以給你提供個思路,若是能借袁紹之手,讓看似獨立的雒陽朝廷,徹底成為袁紹的附庸,那將會是怎樣的存在。
該膽大的時候,就一定要膽大,不要被眼界所局限住自己的想法,漢室已經亂到這一步了,若是不下一劑猛藥的話,那就絕對不會涅槃重生的。
不管奉孝鬧出多大的動靜,本侯都是你堅強的後盾,誰若是敢說道什麼,那本侯定是第一個不答應的。」
郭嘉:「……」
不知為何,在郭嘉的內心深處,突然生出了後悔的意思,自己沒事鼓搗這麼大幹什麼,怎麼把自家主公那真性情給忘了。
現在好了,不僅自己先前籌謀的那些要完成,就連這徹底滅漢室根基的事情,自己也必須要費盡心思的去做。
這些籌謀部署,要真是完成的話,那天下又將會陷入到怎樣動盪的狀態之下,一想到這些後,郭嘉心中的悔意就更多了,但這世上可沒有賣後悔藥的。
第085章 漢室內卷(2)
……
冀州,鄴城。
「主公,當前這種態勢下,我軍需要做的,是儘快肅清冀州治下的黑山賊。」田丰神情嚴肅地說道。
「若是這黑山賊不除,那我冀州內部時刻有著一個隱患,就算是真的能攻破兗州,可在緊要的時候,那也是會鬧出大的風暴啊。
難道主公先前忘記了,那呂奉先從驃騎將軍的手中,奪取走幽州之地時,我軍受限於肆虐的黑山賊,根本就動彈不得嗎?」
隨著呂布全面掌控并州、幽州之地,這使得袁紹麾下謀士,田豐、沮授之流,開始勸說袁紹,不要先忙著對外擴張,也是當將主要精力,放在對冀州的發展,還有肅清冀州的一切隱患上面。
可對逢紀、許攸、郭圖他們來說,卻不是這麼看待的,畢竟這田豐、沮授出身冀州士族、豪強,若是讓他們所出計謀,得到了自家主公的認可,繼而重用田豐他們的話,那相對應的自身的權勢,就受到了相應的打擊。
就在袁紹眉頭緊蹙,思索這些的時候,許攸忙上前道:「主公,這黑山賊不過是些不足為慮的小問題。
若是我部的主要精力,都放在這上面的話,只怕高興的只會是呂布,畢竟若是能奪取劉岱,所占據的兗州之地,這對我部勢力,將會是極大的擴充。
到時主公雄踞冀州、兗州之地,便可對青州形成夾擊之勢,繼而除掉賣草鞋的劉備,一旦形成這樣的態勢,主公想要北上奪取幽州、并州之地,那必將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屆時主公雄踞五州之地,定會令天下震動,霸業就在手中掌握,匡扶漢室社稷的重責,就全部擔負在主公身上。」
對好大喜功的袁紹來說,許攸所講的這番話,算是徹底撓到了他的痒痒肉,出身四世三公的袁氏,這是袁紹發自內心的蔑視,天下各路諸侯。
即便是雄踞幽并之地,維繫北疆穩定的呂布,那在袁紹的眼中,也不過是邊塞胡兒,機緣巧合之下,才能做到的這些事情。
若是他能領軍入駐幽并之地,單單是麾下那眾多猛將悍將,便可以將塞外異族勢力,以雷霆之勢給剷除掉。
田豐聽聞此言,當即便上前道:「荒謬,簡直是天大的荒謬,那呂奉先麾下兵馬幾何,難道你許攸心中不清楚嗎?
眼下主公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發展冀州,以此作為王霸之基,徐徐擴充麾下兵馬,到時再伺機對兗州、青州之地展開攻勢。
但對呂奉先所控幽并之地,不到萬不得已之下,絕對不能輕易出兵征討,到時就算是主公拿下此地,只怕盤踞在塞外的異族勢力,也定然會趁亂侵掠我漢室北疆。」
田豐由於先前在幽州之地,跟勢力強大的耶律部對戰過,所以心中很是清楚,塞外異族勢力的強大。
但隨著呂布率部入駐幽州之地後,其便全面封鎖了塞外之地的情況,這使得天下各路諸侯,都不清楚當前的塞外之地,處於一種怎樣的狀態之下。
袁紹眉頭緊鎖起來,看向田豐的神情有些不悅,你田豐講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說本侯不如他個邊塞胡兒嗎?
這對於內心驕傲的袁紹來說,那絕對是不能忍受的事情。
逢紀當即上前道:「田豐,你實在是太狂妄了,他呂奉先麾下兵馬在多,那能多的過主公麾下精銳之師嗎?
更不要說主公威名在外,引得眾多猛將悍將來投,想要平滅一個邊塞胡兒,那算什麼困難之事?
邊塞胡兒都能穩定我漢室北疆局勢,那有著雄才大略的主公,定然也能穩定住,攻打兗州之地,是為了進一步壯大主公麾下勢力。
現在你卻講這些毀壞士氣之言,到底是何居心,難不成你暗中與呂奉先交好不成?」
逢紀所講的這些,可謂是句句透著殺機,袁紹的臉色變得是愈發難看起來,當見到田豐上前,還想要說些什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