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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州狼騎之胸甲騎兵,踏白營之驃騎兵,那是發動突襲的首選,當敵軍騎兵被引誘出來後,再放出虎賁營之龍騎兵,最後以飛虎營之重騎兵結束戰鬥。
此戰呂布準備滅掉右大將麾下騎兵,以此來彰顯護匈奴中郎將,不可挑釁的威嚴!
「噠噠噠~」
伴隨著陣陣馬蹄聲響起,呂布一騎絕塵,身後緊緊跟隨著兩千眾精銳騎兵,在營地周遭戒嚴的南匈奴騎兵,在聽到這樣的響動時,快速集結,準備對來犯漢軍騎兵發起反擊。
只是這南匈奴騎兵雖強,但是跟久經沙場的并州狼騎、踏白營相比,那根本就不在一個等量級上。
更何況呂布這當世猛將的稱號,那並不是白給的。
方天畫戟在呂布的手中,已然化身索命利器,所過之處無不屍橫遍野,右大將麾下那數千南匈奴騎兵,根本就不是漢軍騎兵的對手。
從發動戰鬥到結束,用時不過兩刻鐘,右大將麾下南匈奴騎兵被殺半數,余者面對漢軍騎兵這般凌厲的攻勢,或四散逃竄,或跪地投降。
那些被殺死的南匈奴騎兵,盡數被砍去頭顱,而投降的南匈奴騎兵,則悉數被呂布俘虜,準備充作勞力,而右大將麾下統率的女人、孩子,則盡數被呂布擄走。
一戰虜獲近萬餘眾婦孺孩子,似這般令人震撼的戰績,除了呂布能夠做出來以外,似乎別的漢將無法完成。
當呂布命麾下將士,將一顆顆頭顱,擺在美稷城周遭時,這聚集在美稷城的南匈奴貴族徹底震驚了。
玩真的啊。
你漢軍未免也太囂張了吧。
但是這些南匈奴貴族在憤怒之餘,心中同樣也充滿了震驚。
在距離這麼近的地方,能這般迅速的擊敗一部,並且還大搖大擺的回歸護匈奴中郎將駐地,這從側面也反應出駐紮美稷一帶的漢軍,到底擁有怎樣強悍的戰力。
呂布用最鐵血的一面,告訴南匈奴貴族,心中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以護匈奴中郎將下達的命令,你們南匈奴上下必須要無條件服從,否則就等著被我們漢軍騎兵屠殺吧。
到了這塞外之地,不要有任何憐憫之心,否則這些異族騎兵,就會認為你是因為心裏面懼怕他們,從而不敢採取什麼軍事行動的。
第102章 臣服
美稷城,南匈奴王帳。
「單于,我們必須要反擊,這該死的呂布,實在是太囂張跋扈了。」右大將赤紅著雙眸,面露憤怒的看向王座上的羌渠單于,語氣激動地說道。
「當著我們南匈奴的面,竟敢出兵滅殺末將麾下部眾,倘若這件事情我們不出手,那日後在這片土地上,我們南匈奴還如何站穩腳跟,誰還會服我們南匈奴!」
當初右大將他們,私底下秘密串聯,不準備執行呂布所講出的無理要求,畢竟釋放出麾下全部漢奴,那對於他們的損失實在是太大了。
所以當羌渠單于釋放出麾下部分漢奴的時候,以須卜骨都侯、左右大將為首的南匈奴貴族,那一個個心中皆充滿了鄙夷。
這還是他們南匈奴的單于嗎?
就憑藉呂布一言,便釋放出麾下部分漢奴,倘若日後漢軍再提出什麼無理的要求,難道他們也要一一去執行嗎?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南匈奴貴族之間,對漢室的輕蔑是愈發強烈。
可是就在須卜骨都侯他們,在心中洋洋得意的時候,呂布便直接率領麾下精銳騎兵,當著他們的面大搖大擺的出去,大搖大擺的回來。
唯一的改變,就是回來的時候,帶回了數千南匈奴騎兵的頭顱,就這樣毫無顧忌的擺放在美稷城周遭。
坐在王座上的羌渠單于,看著情緒激動的右大將,心中陣陣冷笑,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報復他們漢軍,似你這樣不知死活的傢伙,當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在這麼短的時間,他們漢軍騎兵便成建制的擊潰右大將麾下騎兵,絲毫不給他們預警的時間,甚至於此戰他們漢軍騎兵,連折損都沒有。
單單是這樣一份戰力,真要是跟漢軍騎兵起了衝突,恐他們南匈奴一族,將會損失慘重。
羌渠單于未理會右大將,反而看向沉默的谷蠡王烏利,「谷蠡王,對待此事你怎麼看?」
跟護匈奴中郎將呂布起衝突,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尤其是此事出現以後,羌渠單于更是絕了這個心思。
但是面對在這裡叫囂的右大將,還有那些不知死活的南匈奴貴族,羌渠單于需要將這個鍋甩出去。
老奸巨猾的谷蠡王烏利,這心中怎麼會不清楚,羌渠單于心中是怎麼想的,一旦說自己說要跟漢軍騎兵起衝突,恐這狡猾的羌渠單于,就會順勢讓己部作為先鋒,先一步跟漢軍騎兵作戰。
就漢軍騎兵此戰表現出來的強勢,使得谷蠡王烏利心中很清楚,單靠自己麾下的騎兵,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即便是聯合再多的幫手,真要是打起來的話,那最好的結果都是兩敗俱傷。
可呂布折損了麾下騎兵也就折損了,大不了離開這片土地罷了,但是對谷蠡王烏利他們來說,一旦麾下騎兵折損嚴重,恐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就是死亡。
想清楚這些利害關係後,谷蠡王烏利便說道:「此前本王的部族,距離護匈奴中郎將駐地較遠,所以一直沒有釋放麾下漢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