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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服侍漢帝劉宏左右期間,這小黃門左豐,也見縫插針的向漢帝劉宏,多次誇讚呂布,畢竟是拿了呂布的錢財,那就要替呂布刷些經驗。
在職業道德這方面,這宮中宦官做的要比一些人要好太多了,既然拿了人家的錢財,那就一定要把事情辦得漂亮。
否則日後誰還會拿著大筆的錢財,前來求他們去辦事?
也是因為這樣的緣故,使得早已被漢帝劉宏拋之腦後的呂布,也逐漸在漢帝劉宏心中有了印記。
呂布微微一笑道:「多謝天使掛念,末將本就是行伍出身,在這北軍駐地還算習慣。」
「只是這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一連在這北軍駐地待了這麼長的時間,可末將終究非北軍五校出身。」
「倘若長時間在他地駐紮,這並非是長久之計。」講到這裡的時候,在呂布的臉上,浮現出幾分隱憂。
見呂布這般,那小黃門左豐笑道:「奉先,多慮了,仆倒要看看誰敢找事,在這雒陽城仆還是有些威懾的,奉先你只管在這北軍駐地放心的待著。」
在說到這裡的時候,小黃門左豐,卻話鋒一轉道:「當然此次仆前來北軍駐地,有意讓奉先引薦到讓公面前,卻不知奉先對此有何想法?」
聽小黃門左豐講到這裡,在呂布的眼眸深處閃過一絲亮色,等待了這麼長時間,花費了這麼多錢財,終於要見到那十常侍之首,張讓了。
只是呂布卻帶有幾分擔心道:「只是天使,奉先一介武夫出身,想那讓公乃尊貴之人,怎會願意百忙之中,接見末將呢?」
「哈哈~」聽呂布所說的擔心,那小黃門左豐笑著說道:「奉先多慮了,再者說不是有僕在呢,奉先你不必擔心這些。」
聽小黃門左豐講到這裡,呂布神色間帶有幾分激動:「如此便叨擾天使了,當然此次得天使關心,末將必不讓天使浪費時間。」
說著便對帳外守護的典韋道:「君明,快將某為天使準備的東西,都帶進來。」
見呂布這般心急,那小黃門左豐笑著說道:「奉先不必這樣,仆之所以這樣做,那是不想我漢室遺失了像奉先這樣的猛將。」
可話雖然是這樣說,但小黃門左豐,那眼神中閃爍著貪婪的神色,那頭都快探到帳外去了。
見小黃門左豐這般,這坐於主位的呂布,神情間流露出幾分輕蔑,但隨即便遮掩了下去,在這個時候,自己還需要小黃門左豐幫忙,所以不能讓小黃門左豐察覺到什麼。
只是這小黃門左豐注意力,明顯沒有在呂布這裡,此時典韋這彪形大漢,帶著十幾位虎賁營將士走進來,其前面抱著的是一口口巨大箱子,單看這虎賁營艱難行進的狀態,不難看出這箱子裡裝有多少金子。
見到這一幕,那小黃門左豐的眼睛都直了,心中更是暗自感嘆,『這奉先當真是上道,竟一次送給仆這麼多財寶。發財了,發財了!』
想到這裡,小黃門左豐便急忙起身,也不顧典韋他們是何表情,掀開其中一口箱子,就在那裡把玩著羅列整齊的金子。
見小黃門左豐這般,這在旁站著的典韋,那神情間流露出幾分厭惡,對於口直心快的典韋來說,其心中最看不起的就是像小黃門左豐這樣沒卵子的宦官。
只是見自家主公眼神示意,典韋遂訕訕的拱手告退,若真是在這裡待得時間長了,典韋真怕自己忍不住蹦出幾句嘲諷之言,屆時再壞了自家主公所謀之事。
「怎使得奉先這般破費,仆這真是當不起啊。」查看著眼前的金子,小黃門左豐,這嘴上卻不停地說著。
呂布此時站起身來,緩步朝小黃門左豐走去,「不過是些小物件罷了,只要天使喜歡就好,末將這心中還要感謝天使,幫奉先引薦到讓公身前。」
小黃門左豐笑著揮手道:「奉先多慮了,這些都是仆應該做的,既然是這樣的話,那現在仆就帶著奉先,前去讓公府上。」
戀戀不捨的放下手中的金子,小黃門左豐這臉上帶著笑容,看向眼前體型高大的呂布。
呂布拱手道:「既如此便麻煩天使了。」
等待了這麼長時間,自己終於要見到張讓了,這位藉助漢帝劉宏之勢,把控漢室十餘載權勢的十常侍。
自己在接下來能否謀取到那護匈奴中郎將,多半就要看此行投拜門路了。
不過因為對漢末歷史熟悉的緣故,使得呂布這心中更了解,在漢末政治上活躍的這些宦官,那沒有一個是不愛錢財的。
所以說自己若想得到這護匈奴中郎將,那肯定是需要在十常侍張讓身上,砸下重金才有可能謀取到。
通過眼前這位小黃門左豐,便能看出一二。
帶著這樣的思緒,在小黃門左豐的帶領下,呂布便領著典韋一行,前去雒陽城,去拜訪那十常侍張讓。
至於這軍中的事宜,則暫時交由程昱、張遼負責。
……
第018章 宦官當道,朝綱不振
雒陽城。
雒陽城。
你承載了多少人的夢想,你承載了多少人的野望,不管是什麼出身,在這雒陽城中,都是為了讓自己過得更好。
士族豪強也好,寒門庶族也好,黎庶貧民也罷,說到底都是在利益的驅使下,在自己眼界範圍之內,謀取屬於自己心中的那份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