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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公孫恭也算是花叢老手了,可是哪裡見過這麼樣子的國色,沒多久,他的酒精上腦,忍不住站起身來,走過去,一把要去抓那個白衣少女。
而那個少女微微一笑,轉身一閃,公孫恭只抓到了少女跳舞用的一條白紗,他拉著白紗放在鼻子邊嗅著,好香啊,他的眼神更加迷離了,他看向那個少女,忍不住說道:「美人……來給本將軍抱抱!」
旁邊的副將看到自己家的將軍醜態百出,而且還是在別人的大營當中,當下忍不住走上前,拉著公孫恭的衣袖說道:「將軍,你醉了,先回來坐著……」
「本將軍沒醉,沒醉……你閃開……」公孫恭說著,一把將副將推開了,就去追那個白紗少女。
副將還想攔住他,卻被袁熙拉住了,袁熙笑著對副將說道:「這本就是熙給公孫將軍準備的禮物,難道公孫將軍喜歡,你又何必去掃了公孫將軍的興趣呢?」
既然這是袁熙準備的禮物,而且身為主人的袁熙沒有怪罪的意思,副將還能說什麼呢?他當下只能尷尬地笑了笑。
就在這個時候,公孫恭一把就撲到了白衣少女的身上,將美人摟入了懷中,上下其手。這讓那個美人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
「公孫恭將軍醉了,你扶公孫將軍到後面的軍營里休息吧!」袁熙對那個白衣少女說道。聽到袁熙的吩咐,那個白衣少女紅著臉將公孫恭扶了下去。
看著公孫恭被白衣少女扶下去之後,轉回頭笑著對跟著公孫恭來的幾十個年輕護衛說道:「這些都是我給諸位準備的,諸位不必客氣……」
聽到袁熙這話,本來就已經有些把持不住的遼東護衛,如何能夠忍受得了,他們當下站起身來,就去場上找合適他們的美人。
公孫恭與其說是被美人扶到帳中的,不如說是一路虐待美人,虐待到帳中的,他一進軍營,就迫不及待地讓左右退下,然後一把將扶著自己的美人推倒在床榻上,一臉淫笑地說道:「美人,我來了……」
他說著就將自己腰間挎著的寶刀丟在地上,然後不斷地脫掉自己身上的鎧甲和衣物,瞬間就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了。
看著那個滿臉橫肉,一臉淫笑的男人朝自己撲過來,那個美人當下露出了害怕的面容。看到美人露出害怕的面容,公孫恭笑得更加淫賤了,他當下走過去一把一把地將美人身上的衣服撕開。
那撕裂的聲音,會讓他覺得更加陶醉,就在他撕到最後一件衣服的時候,他突然間覺得下面傳來劇烈的痛疼……
他低頭看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美人的手裡握了一把刀,而那把刀正帶著血,一塊硬邦邦的東西落在了自己的腳底下……血如湧泉,從他的下面流出來,他用手捂住了下面,劇烈的痛疼,讓他出不了聲音。
「公孫恭,你可還記得一個叫小青的女子?」那個美人瞪著一雙眼睛看著他質問道。
公孫恭痛得說不出話來了,他那裡還記得什么小青小蘭的?他玩過的女人那麼多,如何能夠記得那麼多?不過看樣子,這個女子應該是來找自己報仇的。
「公孫恭,拿命來吧!」
第六卷 天下始三分 第199章 破鄴城(五)
烏雲蓋月。三更過後,本該是清明的天空,突然間暗淡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隊口叼著木棍的士兵正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鄴城的護城河邊。為首的正是曹仁,曹仁放下嘴裡的木棍,然後將身上的衣服幾乎脫光,只剩下一條褲衩,接著示意眾人也和他一樣。
當大家把身上多餘的衣服都脫光了之後,曹仁打了一個手勢,然後示意自己身後的士兵,一個接著一個小心的緩緩地潛入護城河內。因為是六月天,天氣炎熱,這護城河水也不算是冰涼的,曹仁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很快地就潛入了護城河裡。
這許攸的府邸離護城河並不算遠,何況在水裡,還有許攸留下的記號,很快地曹仁帶著他身後的士兵,一個接著一個就游到了許府的池塘里。當曹仁剛剛冒出腦袋,就看到池塘邊上站著的許攸和許攸家裡的二十多個護衛。
許攸打手勢,那二十個護衛紛紛上前,將這一百來號人,逐個拉了上來。
「咳咳咳……」
「咳咳咳……」
不少士兵被水嗆到了喉嚨,等出來的時候,一個勁的咳嗽,好久才將水咳出來。
「這些是乾淨的衣服,你們趕緊換上。」許攸當下讓人送來了一大堆衣服,對曹仁說道,「這些衣服是袁紹的巡邏士兵穿的衣服,你們穿上他,別人就不會識破你們了,為了方便行事,避免誤傷自己人,大家都在左臂上綁上一條白色的毛巾。有白色的毛巾的,就是自己人。我白天的時候,已經讓人去探好路了。」
曹仁當下點了點頭說道:「沒想到你想得挺周到的。」
聽到曹仁這誇獎,許攸只是笑了笑,要謀反,如果想不周到怎麼行?要知道這次自己可是將全部的身家性命都壓在這裡了。
曹仁等人換好衣服,綁好白毛巾了之後,許攸點了點頭,他當下招手示意旁邊的二十個家人帶著這一百多號人,悄悄地從側門出去。
蒙蒙的夜色,大地一片黑暗,一隊百餘人組成的巡邏隊,在城裡巡視了一周,然後發現沒有什麼異常,領頭的幾個人相互間點了點頭,似乎在約定什麼。剛才他們巡視了一周,將該清楚的隱患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