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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聽了之後說道:「不可,在壽春還有其他百姓,他們何辜?備安忍讓這些人給袁術陪葬。元龍,此計絕不行。」
關羽當下不語,換了別人,關羽或者會不屑,可是大哥的話,他肯定會聽的。
張飛當下嚷道:「大哥就是仁義,打仗哪裡有不死人的。況且死的又不是我們徐州的百姓,大哥何必理他呢?能打勝仗就行。」
劉備不由目瞪張飛說道:「翼德,休得胡言。你可知道,壽春的百姓亦是我的漢的子民,備身為大漢的官員,豈可行此毒計,貽害百姓。此事絕不可以。」
既然劉備不同意,一時間眾人也不開口勸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的小吏拿著一支弓箭走了進來。
「主公,呂布派快馬射進來一封信。」
呂布派人來射信?此刻呂布射進來信,還有什麼好事?我看八成是戰書吧!
劉備打開信來看,果然是一封戰書,呂布請求和劉備一戰,時間約在三日後,地點由劉備定。
陳登不由說道:「看來那袁術見呂布多日不與主公開戰,下令督促呂布對主公開戰了。主公,我想我們就算想繼續拖下去,袁術也不肯了。」
「這是為何?」劉備不明白地看向陳登問道。
「恐怕是其他大軍已經在逼近壽春,那袁術急於回軍救壽春,才下令逼迫呂布速戰的。」陳登當下呵呵地笑著說道。
劉備點了點頭,他同意這個觀點。旁邊的張飛聽了之後呀呀地叫道:「好啊!那三姓家奴約戰,剛好,俺老張去會會他,看看這些日子來,俺老張長進了多少。」
「大哥,如今是人家欺負上門了,倘若我們再不應戰,只怕會被人笑話了。大哥……」關羽也眼神炙熱地看向劉備,希望劉備答應這個請戰。
劉備略略地思考了一番,然後看向陳登問道:「元龍,你且說說,該如何是好?」
陳登低頭思考了一番說道:「主公可願意一戰?」
劉備沒想到陳登竟然將戰與不戰的球又踢回來給了他,他思考了一會說道:「自然要戰,倘若不戰,那我軍的士氣只怕更加低落,屆時根本就沒有一戰之力。」
這些日子來,劉備軍隊的士氣因為上一次和呂布戰敗後,一直處於低迷,倘若再臨陣退縮,那真的沒有士氣可言了。
陳登聽到劉備這樣說,不由點了點頭說道:「主公,既然主公不肯行二將軍的這個水淹壽春的計謀,我們到可以行其他的計謀。」
劉備看向陳登說道:「元龍有什麼辦法?」
「將計就計。三天後,我們定然沒辦法一戰取勝,不如我們就故意戰敗,然後連夜撤軍……」陳登如此一番後,劉備聽了之後,不由喜上眉梢,但是關羽和張飛兩個人的臉色黑得嚇人。
尤其是關羽那張和熟透了桑葚有得一比的臉,更為嚇人。陳登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的駭人的殺氣。他那雙丹鳳眼眯著看向陳登,似乎要將陳登刺穿。搞得陳到心裡直打冷戰。這關羽到底是什麼人?這般恐怖。要知道,自己可是自己人,他這表情……看來他是恨自己讓說了,他們肯定會輸給呂布的話了。
這個時候陳登無意中回頭發現張飛的目光也不是很友善。
陳登尷尬地說道:「二將軍,三將軍,呂布雖然勇猛,卻也不是不能戰勝。這呂布那是無義之人,我們這樣做,純屬是故意引呂布中計,絕不是因為兩位的武功不及呂布……」這話說得可真有水平……一時間陳登也好不尷尬,怎麼感覺是越抹越黑了?
關羽哼了一聲然後說道:「某家一定將那三姓家奴的人頭拿下,哥哥只管放心,什麼詐敗,某家不屑如此……」關羽說完轉身就出大帳了。
張飛也狠狠地瞪了陳登一眼,轉身出去了。
看著這兩個人都出去了,管亥也抱拳告辭了。一時間,軍營里只有陳登和劉備了,陳登一臉尷尬地看著劉備,他自知自己肯定又不小心觸及到了關羽這般武將的逆鱗了。看到陳登如此尷尬,劉備當下用手拉住陳登的手說道:「元龍不必在意,備這兩位兄弟,脾氣都不太好,得罪了元龍,備在這裡賠不是了。」
「主公,此事都怪登說錯了話,惹怒了這兩位將軍。」陳登當下說道。
「元龍請放心,備會勸說雲長和翼德他們的。對了,軍師,那這決戰的地點定在那裡比較好?」劉備當下忍不住看向陳登問道。
陳登思考了一下說道:「呂布帳下多少西涼騎兵,約戰的地方決不能是狂野,否則我們就算想跑,也跑不了。」
劉備聽了之後不由地點了點頭,呂布的西涼騎兵從馬匹到裝備都是一流的,而劉備的徐州兵多是步兵,就算是騎兵,也遠遠比不上呂布的西涼軍勇猛。
選擇地勢上,一定要揚長避短才好。
就算是要打敗仗,也覺不能輸得太慘,否則就弄假成真了。
「這裡附近只有下蔡南面的雙溝的地勢多是丘陵溝壑,和很是步兵和我們的山地營作戰。我們的地點不妨選那裡。屆時,撤退也容易。」陳登略略思考了一番說道。
劉備不由說道:「那便如元龍所言。原帖批回,三日後,在雙溝決戰。」
卻說呂布拿到劉備送回來的戰書,撫掌大笑起來,看向陳宮說道:「公台,如今劉備答應決戰了。我們該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