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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的士兵聽了之後,點頭馬上走到牢里,每一個人夾著貂蟬一隻手,就把貂蟬從牢里架了出來了,綁到了木樁上,一個十字形的木樁,一時間貂蟬被綁得動彈不得,可是倔強的她一聲不吭。狠狠地看著黃敘。
「黃敘,你如果是一個男人,你就放了她!有什麼就沖我來。」郭淮當下忍不住大聲叫道。他很害怕看到黃敘對貂蟬用刑。
「男人?你不是男人?你是男人的話,就該把是誰派你來行刺軍師告訴我,而不是逼著我對你的女人用刑,這才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黃敘哼笑了一聲說道。黃敘說完了之後,一鞭子抽在了貂蟬的身上,黃敘下手並沒有留情,因為在他看來,這個女人根本不值得他留情,一鞭子下去她的身上留著一道猩紅的鞭痕了,而貂蟬咬緊了牙齒,一聲不吭地把頭轉到了一邊。
「你住手!」郭淮終於忍不住了,他當下馬上說道,「我說,我說是誰派我們來行刺的!你不許再對她用刑。」
黃敘聽了之後,有些遺憾地說道:「這鞭撻美人的酷刑,我還沒玩夠呢!你先不要招供,等我玩夠了,你再招供!」
黃敘說著又給貂蟬一鞭子,接著又一口氣連續抽了十來鞭子,沒幾下,就把貂蟬身上穿著的黑色的夜行衣抽得破破爛爛了。
「住手!住手!住手……住手……」郭淮整個人陷入了崩潰當中,他當下瘋狂地搖著鐵籠子,如同一隻獅子被困在籠中,急於要出來一般,他陷入了瘋狂當中,他邊搖著籠子,邊大聲地叫道。
黃敘住手了。他發現貂蟬的額頭都是汗水,不由嘖嘖地怪笑,然後說道:「貂蟬,果然是天下第一美女……我見尤憐,可惜啊,你的相好,連呂布都比不上,嘖嘖,你看看,你都這樣了,他還未必肯說實話呢!」
貂蟬因為忍痛,咬緊了牙關,一時間把嘴唇也咬出血來了,當黃敘抓住她的頭髮看著她的時候,她吐了黃敘一口血,然後罵道:「卑鄙!」
「卑鄙!罵得好,這卑鄙兩個字,在下還真的當不得呢!貂蟬,這世界上,能當得了卑鄙兩個字就你一個人呢!」黃敘當下把臉上的血跡擦乾淨後,哼笑了一聲說道,「當初是誰用美人計勾得董卓和呂布父子反目成仇的?還是誰在軍師好心收留了她,她反而綁架軍師的妻兒。想要謀害軍師的?這卑鄙兩個字……你若居第二,絕對沒有人敢居第一。」
「看來,你的嘴很很硬!張思,你不是很像做運動嗎?」黃敘說道,看向了旁邊的張思,一副很怪異的笑容,「這貂蟬雖然已經過了雙十年華,可是風韻猶存,這地牢里的兄弟,也很少碰女人了,我們軍營里也很少有這樣的女兒……」
黃敘說完這話。心裡都覺得噁心,這八荒也真是的,竟然教自己這樣行刑逼供,若是讓和他相熟的人看到了,還以為自己真是一個色中惡魔不成。
「黃敘!」郭淮當下忍不住了,大聲說道,「你夠了吧!我說實話,你不要再對一個弱質女流威逼恐嚇了。」
「你最好說實話。否則我說得到做得到。」黃敘說道。
在戰場上,女人就如同馬匹一樣,都屬於戰利品,戰勝的一方有權利處置對方的女人。如今貂蟬就是一個戰利品,黃敘有權利如何處置貂蟬。
「是袁紹,我是袁紹派來的人!」郭淮說道。他說完這話,心裡已經覺得完蛋了,看來自己今後要面對很多的人追殺了。
張思聽完了這話後,當下不由冷眼看向了郭淮,然後嘴角浮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
「袁紹?」黃敘聽了之後,當下說道,「有什麼憑據?」
「我的肩膀上有一個記號,是我們組織的。我們的組織叫鬼門。」郭淮說著一把將自己身上的[奇]肩膀的一副扯去,露出了鬼[書]門的印記,然後苦笑地[網]黃敘說道,「鬼門所在地,在河內,河內如今是袁紹的地盤,我們為袁紹做事情!如今我泄露了鬼門的秘密,終生要被鬼門追殺了。」
「袁紹……」聽了郭淮的話後,黃敘點了點頭,突然間他想到了什麼,看向郭淮說道:「鬼門的門主是誰?」
「不知道。」郭淮說道。
「河豚,你現在還想有所保留嗎?」黃敘冷笑地說道,「別忘了,你的女人,還在我的手上。」
「不是我想有所保留,是我確實不知道。我只是鬼門的其中一個殺手,根本沒有見過門主的真正面目,門主一直以鬼面具示人。沒人見過他的真面目,不過我曾經偷偷跟蹤過門主,雖然還弄不明白門主的真正身份,可是可以確定的是,鬼門和河內司馬家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司馬家的家主,有可能就是鬼門的門主。」
「很好!」黃敘聽了之後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
「張思,你對此有什麼補充嗎?」黃敘突然間看向旁邊的張思問道。
張思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小人只是組織下的一個小小的探子,莫說見過門主了,就是見像河豚這樣的殺手也是難得一見的。平日裡,都是他們來聯繫小人,小人從未又機會接觸他們。」
「很好,既然如此,留著你也沒有什麼用了。」黃敘說完,一揮刀,隨著一道血柱子噴涌,咕嚕一聲,一個人頭從張思的脖子上掉了下來。
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別以為軍師不知道,你是假投誠,呵呵,今天早上的時候,還偷偷地把消息寫在一個小竹筒里,偷偷投入水中,解釋你假投誠的事情。對待你這樣的人,軍師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了。」黃敘說完之後冷笑地看向旁邊的郭淮,很顯然,他這招叫做殺雞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