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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想在所有崗位配備雙長官。」秦雷語出驚人道。
皇甫戰文微微皺眉,輕聲問道:「王爺這樣做可有什麼目地?」
秦雷點點頭,沉聲道:「孤想讓這支軍隊,隨時可以變成兩支相仿地戰力。」說著小聲道:「孤初步匡算過,若想立於不敗之地,必須要有一支額外的力量。但不可能再有編制,只好出此下策。」
皇甫戰文沉思片刻,輕聲道:「俗話說天無二日,王爺這樣不怕混亂了嗎?」
秦雷笑道:「孤王想採用輪流當值與競爭上崗相結合的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說著解釋道:「這樣給出一個較短的任職期限、短則一月,長則一季。每次都由兩人去競爭,勝了的便是下一任的長官,而輸了還可以在下一次繼續挑戰。當然,輸到一定程度便會降職,由旁人頂替。」
皇甫戰文目瞪口呆半晌,好半天才道:「這法子可以解決很多問題。」比方說維持軍官的積極性,增強對軍官的掌控等等,但還要看實際效果才行。
秦雷呵呵笑道:「孤王有很多設想,希望在這支軍隊中體現。」說著對皇甫戰文道:「而你老兄,在下部隊之前,還是先幫著孤把這些設想實際化,變成切實可行地東西吧!」
皇甫戰文不是笨人,知道這是王爺引導他進入決策層,只要把這差事辦好了,就是統領三軍,也是可以期待的嘛!
當然,他不知道楊文宇是誰。也不知道那傢伙是秦雷花了多少銀子才買來的。
第五卷 帝王將相 第二八一章 秦球球終於把軍參 隆郡王撫慰眾新丁
兩人正說話間,烏篷船突然一晃,桌上的杯盤也跟著一顫,灑出些酒水,把秦雷畫在桌上的槓槓湮沒了。
秦雷微微惱火地問道:「怎麼了?」
外面的黑衣衛趕緊稟報導:「王爺,那球球醒了。」
秦雷一下子沒了怒氣,撲哧一聲笑道:「好傢夥,還真壓艙。把他叫過來吧!」他跟皇甫戰文的正經談話也告一段了,便笑著將這球球的軼事講給皇甫聽。
伴隨著烏篷船有節奏的劇烈晃動,那秦俅出現在了艙門口,光線立刻被他山牆一般的身子擋了個嚴嚴實實。
在皇甫戰文驚奇的目光中,球球想要進艙與王爺說話,但那僅容一人進出的艙門對他來說太過狹窄。試一下,只能將那圓滾滾的肚子塞進去,胳膊大腿之類的便被卡在了外面。
只好另想辦法,猛地一收腹,將那顫巍巍的肚子收回來。退了兩步,又側著身子往裡進,這下卻是頗有進展,半邊身子毫無阻滯的進了艙里。只見他輕呼口氣,朝秦雷憨憨笑一下,剛要開口說話,面色卻又重新沮喪起來……
秦雷兩個把視線重新投向艙門,卻見秦俅那肥大的屁股,還有那揣了一袋子面似的大肚子,又被卡在門外了。
外面的黑衣衛被秦俅弄得不耐煩,便上去兩個人,一左一右,一個按住他軟軟的肚皮,另一個按住他富有彈性地屁股。『一二三……』一使勁,便把那兩團軟肉塞進了門去。
球球驟得解脫,卻有些猝不及防,一個趔趄摔在秦雷面前,發出極其沉重的『砰』一聲,把桌上的杯盤悉數震倒,就是秦雷和皇甫兩人。也要扶著桌子才能保持住坐姿。
秦俅吃力的揚起臉,一雙小眼睛可憐兮兮地望向秦雷。嘴巴囁喏著說不出話。
望著他那滑稽樣,秦雷呵呵笑道:「起來吧!不用行此大禮。」
秦俅聽了,趕緊伸出手臂,用力撐著想爬起來,但胸部一離開地面,卻重新趴下去。球球又起了幾下。甚至圓滾滾的肚子也跟著使勁,終於咕嚕一聲趴坐了起來。
旁觀的秦雷和皇甫不禁長舒口氣,齊聲讚嘆道:「可喜可賀。」
秦俅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小聲道:「參見王爺……」
秦雷笑道:「你叫秦俅吧?」見秦俅的第二第三下巴晃動幾下,秦雷又道:「孤來問你,為什麼要跳河呀?」
「嗯嗯……俺想當兵。」秦俅輕聲道。
「為何想當兵?」皇甫戰文好奇問道。
「吃糧。」秦俅伸出一根圓滾滾地手指,費力地低下頭,戳戳自己面袋子似的肚子。悶聲道:「他們跟俺說,當了兵就可以放開吃。」
秦雷乾咳幾聲,強笑道:「謬傳,純粹謬傳,京山營也沒有餘糧哇。」
秦俅有些失望,耷拉著嘴角尋思半晌。商量道:「俺把俺的軍餉也填進去……」說著望望秦雷,又小意道:「管八成飽也行。」卻不是很貪心。
秦雷故意板下臉去,粗聲道:「孤怎麼記得你沒通過選拔啊?」
秦俅聽了,可憐兮兮地望著秦雷道:「王爺先留下俺吧!俺一定加緊練,俺不要餉銀,只要管飯就行。」
秦雷心道:『你一月得吃掉多少人的餉銀啊!』又瞪眼道:「留下你改善伙食嗎?」
秦俅癟著嘴,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用手指捅自個地肚皮。
咋呼一頓,秦雷還是叫來黑衣衛。讓他把秦俅帶出去。換身衣裳,吃點飯。跟著隊伍一同前進。
「最多給他雙人份的伙食!」秦雷謹慎地叮囑道。
黑衣衛帶著秦俅從後艙門上了岸,把他領到軍需官那裡,把秦雷的命令重複一遍,軍需官打量一眼秦俅那遮天蔽日的體型,怪聲道:「得特製啊!庫里沒有這麼大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