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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看一眼懷中的玉人兒,秦雷的心兒變得柔軟無比,暗自埋怨道:『為何要糾結於自責之中,都把良辰美景錯過了。』不由加快腳步,踏進了詩韻的繡樓之中,『蹬蹬蹬』幾步竄上樓去,進了紅燭搖曳的主臥之內。
一推門,秦雷便把懷中的詩韻往白玉雕床上一拋,低吼一聲,緊跟著虎撲過去。
詩韻感覺自己騰空飛起,又輕飄飄的落在柔軟的大床上,緊接著便被一具強壯的身體壓了上來,不由緊緊閉上眼睛,小手緊張地抓著月白色地絲綢床單。
借著溫柔地燭光,秦雷看見自己的新娘粉面如桃花一般嬌艷,眉黛嬌羞地頻頻微蹙,朱唇也隨著長而卷翹的睫毛微微翕動。
他緊緊地將妻子擁在懷裡,用火熱的嘴唇親吻她粉紅的面頰、如玉的耳垂、天鵝般的脖頸,低聲訴說著壓抑許久的渴望與眷戀。
漸漸的,詩韻身上如蘭的清香開始變得馥郁起來,緞子般的雪膚上汗珠隱現,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秦雷知道,火候到了……
他喉頭輕輕抖動,緩緩地伸出手指,將詩韻的鵝黃羅裙褪去,香肩半露間露出了一個繡著鴛鴦戲水的鮮紅肚兜,正是當日秦雷看過的那個,不由恍然道:「原來是做給自己穿的。」
詩韻嗔怪的望他一眼,星目迷離,勾魂攝魄,讓秦雷頓時忘乎所以,低吼一聲,便顫抖著將那肚兜解下,她的上身頓時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秦雷面前,趕緊嬌羞無限的攬住胸前的粉嫩,粉面偏向一邊,不敢看夫君那熾熱的眼神。
秦雷嘿嘿一笑,便去解娘子的腰帶,詩韻趕緊伸手去擋,卻被秦雷趁機攀上了玉峰,玉人兒頓時如觸電一般,無意識的婉轉嬌吟一聲,身子不自覺扭動起來。
秦雷覺著自己快要融化了一半,不再強求開疆拓土,轉而細細的品味起那對觸手的柔膩。
在夫君柔情蜜意的愛撫之下,詩韻徹底動情了,她緊緊的反抱住秦雷的虎軀,如泣如訴的低呼道:「夫君夫君……」
秦雷終於解開了她腰間的絲帶,退下了最後的衣衫,一具完美的玉體便橫陳在他的眼前。
感受到夫君吃人的目光,詩韻羞怯的捂住隱秘,一對修長的玉腿不安的來回搓動,看的秦雷不禁心旌搖盪,血脈賁張,口乾舌燥,面紅耳赤……
「我來了……」終於到了圖窮匕見的時刻,秦雷輕撫著妻子散亂的鬢髮,低聲道:「不要怕。」
詩韻緊緊咬住下唇,低聲哼道:「妾身新承恩澤,還請郎君憐惜……」說完便閉上眼睛,等待著那神聖的一刻。
秦雷便再不猶豫,緩慢而堅定的出招,與愛人合二為一,伴著一聲痛呼,詩韻完成了從少女到少婦的轉變……
床斜衾亂羅帳墮,雲鬢蓬鬆汗濕妝。初為新婦的詩韻不知好歹的迎合,秦雷也因為別離而忘了憐惜,一夜恩愛幾度,正是:
無力慵移腕,多嬌愛斂躬;汗光珠點點,發亂綠蔥蔥。
方喜千年會,俄聞五夜窮;留連時有限,繾綣意難終。
第八卷 醉臥沙場 第五一零章 出發出發!
五更鼓響,衣香猶染麝,枕膩尚殘紅。
床前的紅燭早已燃盡,但天色已經蒙蒙亮。將懷裡玉人的螓首輕輕抬起,秦雷緩緩抽出手來,卻還是驚動了睏倦之極的新婦。
「臣妾伺候王爺……」詩韻強撐著想起身,卻手腳綿軟沒有一絲力量。
秦雷在她的面頰親一口道:「不用了,你老老實實躺著就行了。」說著三兩下穿上蜀錦團龍戰袍,系上蠻獅吞口腰帶,穿靴下了地。
詩韻歇了一氣,終是強撐著起來……今天是丈夫出征的日子,她無論如何也要松一松的。
秦雷扶著她穿衣下的,輕聲道:「送到門口就可以了,你今天不良於行,還是少走點路吧!」
詩韻見郎君如此體貼,不由甜甜笑道:「妾身聽話就是。」
夫妻兩個一陣如膠似漆,不知不覺便過去好一會兒,便聽著門外若蘭輕聲道:「爺、大姐,該吃飯了。」
……
早餐很豐盛,但時間太緊迫。秦雷草草吃幾口,便起身道:「我該走了,今天不能遲到。」若蘭正在出神,聞言趕緊道:「再吃一碗吧!」
秦雷搖搖頭,拍拍她的小手道:「莫要擔心,咱們還可以寫信的。」若蘭點點頭。挎過一個大包袱:「知道王爺不搞特殊,但總有不穿軍裝地時候吧!大姐和我縫了幾身內外衣裳,還有幾雙鞋子,王爺沒事兒的時候穿。」
秦雷點點頭,收下了。
永福和雲蘿一人提個食盒出來,永福頗不好意思道:「這是我們做的點心。大哥能收下嗎?」雲蘿笑道:「我們跟詩韻姐學了一整天,樣子雖然不好看。但用料是一樣的,」有些不大確定道:「應該一個味道吧!」
秦雷拉過兩個妹妹,一人腮幫子上親一下道:「兩國公主親手做的糕點,那是皇上也享受不到的待遇,光這個意義就很美味了。」惹得兩個小妮子咯咯直笑。
雲蘿攬住秦雷的脖頸,響亮地親一下道:「大哥,我會想你的。」她整天跟永福在一起。就連稱呼都被她同化了。
永福也大著膽子,在秦雷另一側地面頰上輕啄一下,小聲哼哼道:「大哥,我每天都想你。」程度顯然比『會想』強很多。
雲蘿一聽,怎能落後於人的?又使勁親一口道:「我每天想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