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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孩子已經把身上短宮裝脫掉,只剩下一套專用的工作裝,上身如古代女性肚兜一般的一條白色圍裙堪堪遮住胸部,下身更是只有一條半透明的白色三角短褲,經水一浸泡,甚至連沾貼在襠部的絲絲烏黑髮亮的毛髮也清晰可見。
趙國棟倒吸了一口氣,這也未免太誇張了一點,如此周到細緻的服務是不是太體貼入微了些?一個沐浴按摩都搞得如此陣仗,那不知道這個紅蘋果娛樂保健中心還有其他多麼高深的花樣?
兩個女孩子似乎根本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全神貫注的工作起來,從趙國棟頸部開始,沿著肩部、腋下、胳膊、腰肋、腹背,一直到下體、大腿、小腿,細細洗刷,每一處隱秘私處都是耐心細緻的搓揉,這份享受還真是第一次體會。
尤其是在男性最為隱秘處,兩個女孩子更是認真塗抹搓揉,只把那昂揚之物弄得勃然欲發方才作罷,兩個女孩子也是嘴角帶笑的花了小半個小時才算侍弄完畢,各自退去。
「培哥,你這是想把我拖下水啊?」
趙國棟見幾個女孩子嬉笑著消失在門外,兩人舒服的躺在浴桶中享受這份安逸,這才張口道。先前那兩個女孩子的一番擺弄只把趙國棟弄得心慌意亂,本來就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兒漢,哪裡經得住這樣撩撥?險些就要有點擦槍走火的架勢,讓趙國棟差一點就要讓兩個女孩子趕快退下了。趙國棟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也不願意在這些場合沾染什麼,那純粹就是授人以柄了,即便是在楊天培面前,他也不願意暴露最隱私的一面。
「怎麼拖你下水了?」楊天培不以為然的道:「你自己要想得那樣複雜,自己要起些歪念頭,怪得誰來?這洗澡還不就替你按摩沐足一樣,就是一種服務性質的工作,怎樣感覺最好,就按怎樣弄,你別去打歪主意就行,這不也就是這麼一回事兒,我也沒見你有啥不得了啊?」
「培哥,你可真信得過我啊,也不怕我犯錯誤?」趙國棟舒了一口大氣慢慢放鬆自己。
「國棟,難道說你是沒見過女人的雛兒麼?還是活了二十幾年的童男子?」楊天培斜睨了對方一眼,「甭給我裝蒜,別的不說,你敢說你和小鷗之間啥也沒有清白無瑕?」
趙國棟張口結舌,不敢言語。
「老古都在我面前說起過幾次了,就說小鷗是個死心眼倔性子,不知道就鬼迷心竅相中你了,寧肯不嫁人也要跟著你,我也給小鷗說過你不是她的真命天子,你們倆沒有做夫妻的緣分,可小鷗咋說,她寧肯給你當小,我說這都啥時代了,共產黨的社會那允許這個,何況你還是共產黨的幹部,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可人家咋說?」
楊天培瞅了一眼有些不敢搭話的趙國棟:「法律不允許,那她心甘情願和你上床睡覺總沒關係吧?共產黨管天管地,還能管得了你情我願的兩個人在一起睡覺?她又沒有另外的男人,就算是有人查起來,她就咬定一句話,沒那回事兒,難道還能因為這個把她抓起來刑訊逼供不成?我算是服了你小子,國棟,你可真有本事,就能把小鷗這樣好一個丫頭給迷成這樣,再說你優秀也不至於到這個份上啊。」
第三十六章 高手
趙國棟真的無言以對了,古小鷗的性子就是這樣剛烈率真,啥話都敢說,認定的事情也就不回頭,趙國棟何嘗沒有勸過對方,但是有用麼?
見趙國棟只是搖頭不語,楊天培也是笑笑:「國棟,你也別愁眉苦臉,人家想要這種艷福也求不到呢,小鷗這丫頭這樣,我估摸著你也肯定勸過她,沒用,她那性子也不知道遺傳到老古兩口子誰了。」
「培哥,你也知道,我和小鷗說過也不知道多少次,但有用麼?」趙國棟苦笑了一聲,「我都不知道咋辦才好,只好由她了,興許哪天她能碰上她的真命天子呢?」
「那小鷗若是一直碰不上就賴上你了呢?」楊天培追問一句,這也是古志常專門叮囑楊天培要問這一句話關鍵話語。
「賴上就賴上了唄,我還能咋的?她想怎麼生活也是她的自由,大不了我就養著她唄。」趙國棟咬緊牙關道:「這年頭世界變化發展這麼快,誰知道十年後這個世界又會變成什麼樣?」
「哼,國棟,你小子這話不地道,小鷗一個女孩子孤孤單單就這樣和你耗一輩子,日後你成家立業有了一家人,小鷗怎麼辦?」楊天培搖搖頭,「你就不給別人一個念頭?」
趙國棟有些警惕起來,狐疑的瞅了一眼楊天培,「培哥,是不是古叔和你說啥了?」
趙國棟相信古小鷗本人是沒有那麼多心機的,以她的性格也不會耍這些心計。
「哎,你古叔還不是擔心小鷗一輩子這樣飄落過去也不行啊,這年頭反正也見怪不怪了,小鷗日後要真是和你耗著,你總得給別人一個交代不是?」楊天培沉吟著道:「我不是說錢不錢那些,以老古家資也缺那兩個錢,要不,日後小鷗真想要孩子,你就讓小鷗出國替你生一個,也算是小鷗以後一輩子有個寄託不是?」
趙國棟愣怔了半晌才回過味來,苦笑著道:「培哥,你思想啥時候也變得這樣開通了?你覺得這樣也行?是古叔的意思還是你自作聰明?」
楊天培瞪了趙國棟一眼,「你少給說風涼話,還不是你造的孽?我們還不是苦勸小鷗無效才不得已這麼想的,我們也希望小鷗能另擇佳婿,可行麼?又不是我和老古找對象,這男女之事也得你情我願才行,小鷗她自己沒興趣,我們又能如何?老古為此都愁眉不展,還是我勸他想開些,這不才琢磨出這樣一個道道來,你以為我們想這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