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1頁
十七大期間之後中央肯定就會就這個問題與凌趙二人包括苗振中徵求意見,但是也須有上一次的心理陰影,龍應華總覺得這一次凌正躍未必能像他剛才來安原時那樣,一切意見中央都給予了滿足,陳英祿、齊華加上自己,三個常委的調整,甚至包括楊勁光到省府那邊,中央都按照凌正躍的意見進行了調整,加上這一次巴堅強調離,原本中央有意讓新來的省軍區司令員入常,但是在凌正躍的巧妙運作下,最後改為了由省軍區政委胡萬山擔任常委,可以說貌似凌老闆在省委的影響力現在已經達到了巔峰了。
盛極必衰,龍應華很相信這句話,中央不是不清楚安原的情況,尤其是有戈靜這個安原通擔任中組部常務副部長,她一樣有直接向中央主要領導匯報工作的權力,她肯定也會就安原實情為趙國棟搖旗吶喊。
無論諸賢和凌老闆關係再好,他也不可能一手遮天,更何況十七大之後諸賢的位置也可能要發生變化,誰來接任部長也是一個很耐人尋味的決定,這取決於各個階層群體在這一次大會中的協商。
但無論誰來擔任中組部長,一個基本原則不會變,中央不會放任一個地方變成一家獨大,那麼適當考慮趙國棟一系的訴求就是必然,基於這樣的考慮,龍應華很擔心凌正躍會在這個問題上受挫,當然這中間也還存在許多變數,比如中央考慮讓鍾躍軍離開安原晉升,省委讓焦鳳鳴出任市委書記算是一個彌補,袁志堅入常,這些可能都存在,現在誰也無法作出判斷。
第一百二十章 後院
龍應華想得很多,中央裡邊那是人才輩出,各省裡邊的班子成員配備,關係親疏,中組部和中紀委都有一套專門人馬負責收集了解和分析評判,怎樣能夠最優化的使得班子達成最佳組合,最大限度的發揮其戰鬥力,避免形成獨斷專行一言堂格局或者紛爭激化的局面,中央都會仔細斟酌。
所以龍應華總覺得凌老闆這一次顯得太過於自信,他甚至隱約的暗示過老闆是不是需要考慮一下常委的配配置結構來增強凌系的戰鬥力,但是有些話作為他來說只能淺嘗輒止,不能說透,尤其是自己這個敏感身份,很容易讓人誤會自己是不是有什麼企圖,但是他感覺凌老闆也意識到了齊華在組織部長這個位置上有些捉襟見肘的味道。
讓齊華換個位置應該是一個比較明智的選擇,畢竟凌老闆到安原才兩年時間不到,日子還長,如果說組織部長這個位置上缺乏一個有力人物來支撐,今後的工作乃至全局平衡和博弈中,都會受到很大影響。
要當好一個組織部長決不僅僅只是靠忠心就行,揣摩主要領導心態、了解全省幹部人才資源狀況,掌握幹部人事的平衡運作,很多東西只能用一個詞兒來形容,那就是運用之妙,存乎一心。
假如齊華的位置真的會調整,龍應華希望自己能夠接任這個位置,當然他也清楚凌老闆心裡怕也是在琢磨陳英祿,這讓龍應華也有些糾結。
派系內的平衡也會讓人很難拿捏,龍應華承認陳英祿也是一個相當優秀的人選,但是他認為省委秘書長這個人選陳英祿幹得相當出色,如果不是陳英祿在這個位置上的優異表現,只怕凌老闆現在還要難受許多,而恰恰自己在副省長這個位置上反而沒有能夠發揮出來。
凌老闆指望自己一個人就想要在省政府體系內獨立山頭未免太奢望了一些,趙國棟的手腕城府絲毫不亞於那些宦海沉浮幾十年的老政客們,他不但把楊勁光和康仁梁兩人給推上了前台,而且巧妙的把楊少鵬也推到了自己的對立面,使得現在楊少鵬對於自己的敵意相當濃厚,而曹寧似乎也有些被趙國棟的手段所壓制,至於黃治中,龍應華感覺對方更像是一個聾啞人,每一次省政府常務會或者省長辦公會,對於任何他自己工作範圍之外的議題,都是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會議一結束就離開,一個典型的陰鷙人。
張宏偉這個省長助理的活躍程度遠遠超出了一般人的想像,這個傢伙的確有些本事,成為了趙國棟身旁最為有力的助手,再加上又掛著省發改委主任這個職位,更是讓他如虎添翼一般,幾乎什麼事情都能摻和上一腿。
現在趙國棟還沒有正式當選省長,還只是一個代省長,就已經表現出了如此厚重的底蘊,雖然對方在常委會上還顯得很低調很收斂,但是在真正具體執行的政府層面上,對方卻牢牢的掌握著主動權,自己這單槍匹馬委實有些力拙,只能隨波逐流的幹些工作,很多事情龍應華甚至覺得自己很有點成了趙國棟體系中一員一般。
一想到這兒龍應華就有些不寒而慄的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體系中微不足道的角色,有你似乎也可,沒有你,一樣有其他人能夠替代你,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只有在召開省委常委會上,他似乎才能藉助來自屬於自己那一個體系力量中的支持來獲得信心。
這是一個很危險的徵兆,證明趙國棟在不動聲色的加強著自己的力量,可他才回安原多長時間,半年時間不到,就能做到這一步,而且是悄無聲息的以潤物無聲的手法做到這一點,誰說這個傢伙只是一個猛衝猛打只會搞經濟工作的愣頭青?
※※※
被騎在自己身上男人最兇悍幾波連續衝刺徹底擊潰了,瞿韻白如被弩箭射中的天鵝一般悲鳴呻吟,又像是雲端漫步中陡然失足落下,身體急劇顫慄著蜷縮起來,像一條八爪魚緊緊纏在身上男人雄健的軀體上,聽憑著對方在身體內盡情的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