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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瞿韻白驚叫一聲便欲向上掙扎,但是此時已不是她能控制,趙國棟有力的扶住她的臀瓣,像自己身體緩慢拉進,異常舒爽的肉褶擠壓感像潮水一般翻滾涌動而來,如一個密實火熱的夾套層層疊疊的鎖住了趙國棟身體,讓他忍不住想要大聲呻吟一聲。
吃力的穿透了那一層障礙,瞿韻白終於體會到了女性蛻變那種痛並快樂著的滋味,粗壯火熱如通條一般在自己身體甬道內往返衝刺,動作也從最開始的溫柔體貼逐漸轉變為略帶狂野和侵略性的衝撞,一浪高過一浪的情慾快感就像一步一步漲起來的潮水一般緩緩漫過瞿韻白的底線。
趙國棟有些驚訝的發現瞿韻白面對這種情況竟然表現得比自己更笨拙和生疏,最初他以為對方是太久沒有經歷這種性事,但是他很快就發現對方完全就是一雛兒,按理說一個像她這種年齡的成熟女性應該可以輕鬆的引導著自己和她一塊兒踏上一個又一個巔峰,但是趙國棟卻發現她完全迷失了自我,反倒是需要自己來帶領她來完成這樣一個並不算十分完美的過程。
如果這真是對方的第一次,趙國棟覺得自己有義務讓對方充分體味到靈欲交融帶來的肉體快樂,這並沒有什麼值得不好意思,同是成年男女的一對伴侶享受這種快樂再正常不過。
洶湧的欲潮情河將瞿韻白一次一次帶上高潮,她已經完全忘了自己身處何地,只知道追隨著自己身上這個男人的快活而快活,她已經完全喪失了自我意識,只知道被動的聽憑這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男人為所欲為,甚至還毫無保留的迎合他。
當一切終于歸復於平靜,瞿韻白髮現自己幾乎連動一下腳趾頭的力氣都被消耗殆盡,她只能聽憑趙國棟將她摟在懷中,讓自己的頭枕在他堅實的胸懷中靜靜體味。
「韻白,好麼?」
「真好,感覺真好,從來沒有覺得這麼好!難怪那麼多女人在結婚之後總是綻放出一種驚人的魅力。」瞿韻白髮自內心的感慨著,古人云陰陽調和,這話看來有其道理,天地萬物唯有陰陽合一才是真正的自然之道。
趙國棟很是喜歡瞿韻白這種毫不掩飾自己感覺的表情,「韻白,我很驚訝,你是第一次?」
「嗯,我是第一次讓你感到高興還是困惑還是遺憾?」瞿韻白揚起頭反問道。
趙國棟笑了起來,這個問題問得很有些意思。
「遺憾肯定不會,沒有哪個男人希望與自己愛侶共赴愛河時愛侶不是第一次,對於我來說我只是有些困惑和高興,一種很複雜的感覺。」趙國棟想了一想之後才認真的道。
瞿韻白滿意的將臉貼在趙國棟胸前,這個男人並不矯情也不虛偽,對於他自己的感受很坦然。
趙國棟靜靜的傾聽著瞿韻白講述她在大學的初戀,單純而又驚心動魄,但是那個時代十分嚴肅的校紀校規使得他們不敢有任何越軌之舉,而一直到他離開中國去了大洋彼岸,兩人這種關係便再也沒有機會。
「捨棄韻白必定是那個傢伙畢生最大的錯誤和遺憾。」趙國棟慨然道。
「沒那麼誇張,我也不過是一個普通女人,我也能理解他,畢竟他想要追求自己想要的事業和生活,這也無可厚非,只能說我和他有緣無分。」瞿韻白淡淡一笑,然後嫣然一笑問道:「國棟,說說你的羅曼史,別告訴我你也和我一樣。」
第五十四章 情人
趙國棟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可以在瞿韻白面前毫無保留和隱藏的自己的感情歷史,從初中時代的單戀孔月被拒到高中時代的默默心儀班花,然後再到警專時代的奮力追逐,他甚至細細的講述了自己和唐謹之間的前因後果,與孔月的相依相偎,連他與唐謹和孔月兩女的性事感覺都毫無保留。
直到一切都和盤托出,趙國棟才像是放下什麼包袱似的鬆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我日後的生活究竟會是什麼樣,會有什麼樣的女人走入我的生活中,我覺得在感情生活中我就像一個在迷霧籠罩的森林中漫步的失憶旅者,找不到方向,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只能被動的隨波逐流,等待一個一個可能出現的結果。」
瞿韻白靜靜的傾聽著趙國棟的傾訴,這個大男孩的感情生活是如此豐富多彩,唐謹的生動真實,孔月的單純執著,兩個女孩子的鮮活形象都像是出現在瞿韻白腦海中,讓瞿韻白對兩個女孩子也產生了些許同情。
現在的趙國棟就像一匹不知疲倦的千里馬,正在仕途商道上奮力揚蹄,無論是唐謹還是孔月,現在似乎就難以給趙國棟這個有些桀驁不馴的烈馬套上轡頭,而出現在他身畔的女孩子們無論是誰,充其量也就只能拉住馬韁追隨他一起前進,稍不留意就會掉隊,而一旦掉隊幾乎在沒有機會從新找回這份感情。
聰明者可以選擇與趙國棟並駕齊驅,在共同的事業奮進中尋求機會,但是瞿韻白不認為這樣你就可以獲得最後的成功,以趙國棟目前的表現,似乎他身畔還真沒有出現屬於他的真命天女。
趙國棟現在不過才二十五歲不到,卻已經是副縣長,雖然只是一個丘陵窮縣的掛職副縣長,但是這畢竟是副處級幹部,對於很多幹部來說副處級幹部就是一個一輩子都難以逾越的門檻,而他卻輕而易舉的踏上了這個台階,這還不算他背後隱藏的強大經濟實力後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