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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迪車平穩的駛上路,趙國棟真是有些恨自己怎麼會一時興起給古小鷗打電話,這下可好,一下子就攤到這三個醉意醺醺的丫頭。
趙國棟也不知道這三個丫頭究竟喝了多少酒,在趙國棟印象中,最能喝的不是古小鷗,反倒是不怎麼說話的童郁,這個黔南來的丫頭,天生就有半斤酒量,不過看樣子今晚也是她頂著在,透過後視鏡趙國棟看見童郁和喬珊兩人都是蜷縮在后座上,臉頰緋紅,呼吸急促。
趙國棟最初還以為是不是那幫小崽子給三個丫頭下了藥,後來看了看聞了聞酒杯,應該沒有,的確是興致來了鬥起了酒,看那一地的啤酒瓶子,再加上三瓶紅酒,可以想像這三個瘋丫頭的囂張,你要在這些場合里來發飆,那不是自己找死?
「小鷗,你們怎麼一回事兒,怎麼跑到這兒來喝酒?」趙國棟見古小鷗那水汪汪的眼眸中情意纏綿,一副醉態可掬的模樣,忍不住問道。
「哥,都說這千百度氣氛最好,音樂也最火爆,最能上興致,今天喬珊生日,我就和小郁說乾脆來這裡慶賀一下,這兒真的挺不錯吔。」古小鷗仍然是有些興奮,「哥,那個長得挺酷的警察是不是你朋友,我看他一出面咱們周圍的那些傢伙都收斂了不少,開始一個個像狼一樣,盯著我們,我看他們那眼神兒,恨不能就把我和喬珊、童郁的衣服褲子都要扒光的模樣,咯咯咯……」
「誰讓你和珊珊穿得這樣勾人?」坐在車後的童郁有些難受的扭動了一下身體,喬珊真的醉了,半昏迷般的將頭靠在她小腹上,雙腿有些不雅的叉開,短裙下雖然有連褲襪,但是前面趙國棟就在開車,後視鏡里啥都能瞧見,她趕緊替喬珊扯了扯裙子,免得春光外泄。
「誰像你那麼保守?才二十二歲你要穿得和四十歲老女人一樣,那有啥辦法?」古小鷗得意的盤起腿坐在座位上,趙國棟的到來讓她興奮不已,「小郁,你沒看那幫崽子那饞樣兒,我就要逗逗他們,讓他們看得著摸不著,晚上回去自己作春夢去吧!」
趙國棟無語的搖搖頭,這丫頭腦瓜子裡也不知道一天在想些啥,怎麼儘是這些古怪離奇的想法?也不想想這樣刺激那些小屁崽子有多危險?一旦酒精刺激失控,那啥事兒都可能發生,真要出了事兒,你才是哭都哭不出來。
趙國棟看了看表,已經十二點半了,這幫丫頭肯定不能帶回到淺灣去,要不瞿韻白回來肯定又得看出個啥來,那邊都已經是瞿韻白的獨享專宅了,只能回古小鷗的雙塔公寓。
當保安伸出頭來看趙國棟時,趙國棟把車窗放下來,指了指坐在自己身旁已經醉意盎然的古小鷗,保安顯然認識特徵明顯的古小鷗,點點頭,打開升降杆,趙國棟駕車而入。
三個丫頭這個時候都開始酒勁兒發作,尤其是剛才路上古小鷗把車窗放下來一陣敞風,更是讓三女都頭重腳輕站立不穩。
剛剛來得及進門,古小鷗已經率先控制不住,直撲衛生間趴在馬桶上哇哇狂吐不休,趙國棟還沒有來得及把已經癱軟的古小鷗扶上床,這邊喬珊又已經開始反胃,這時候趙國棟也顧不得許多了,真要全吐在屋子裡,估計收拾的活計全都得輪到自己頭上,這是何苦來哉?沒事兒自己打那個電話幹啥?但是想想真要不打這個電話,這幾個丫頭出了啥事兒,那又不得後悔一輩子?
一把將古小鷗雙腿拋上床,連馬靴都沒有來得及脫,這邊就抱起喬珊往衛生間裡跑,好在小鷗這公寓面積不大,三步並著兩步就把喬珊抱到馬桶邊上,那邊小鷗吐的剛衝下去,這邊喬珊就已經按捺不住,呃呃的打著乾嘔匍匐在了馬桶上,猛烈的咳嗽起來,咳得眼淚鼻涕俱下,趙國棟也是暗嘆一聲,這不是自尋苦吃啥?沒那個酒量還敢去拼酒,這不是找罪受麼?順便也替自己找罪受。
這酒若是吐不出來就得難受一晚上,還不如早一點吐了了事大吉,趙國棟也就扶著喬珊跪在馬桶邊上一邊幫她拍背,一邊幫她按摩胸部順氣,羊絨衫和短裙卷了起來,露出半截白膩的脊背,映襯著黑色的透明褲襪,內力一條純黑鏤空花的蕾絲褻褲隱約可見。
童郁覺得自己實在撐不住了,心中的惡煩感都還要好受一些,但是漲得有些隱隱發痛的小腹卻是最為難受的。
她本來就沒有喝多少紅酒,結果後來卻在喬珊和古小鷗的撩撥下拼起了啤酒,加之和外邊那些個來斗酒的又灌下不少,本來在離開之時就想漲得難受想要上廁所,結果警察來了,來不及去就只能跟著上車回來,這中間耽擱這麼久,讓她尿急感也是越來越急。本想一回來就能上廁所,沒想到小鷗這公寓只有一個衛生間,小鷗還沒安頓好,這珊珊又趴在抽水馬桶上吐了起來,半天出不來,這越是耽擱,童郁就越是難受,雙腿已經有些夾不住的感覺,只覺得自己內褲襠部似乎都已經濕了一點兒,再不上廁所就真要尿褲子了。
她跌跌撞撞的衝進衛生間,趙國棟還以為童郁也要吐了,忙不迭的道:「小郁,你實在要吐就只有吐那盆里了。」
一進衛生間,童郁就覺得自己再也控制不住了,帶著哭音地叫道:「你快出去,快出去!」
「怎麼了,小郁?你不舒服麼?」趙國棟愕然,見對方不像是要吐似的,臉頰漲得緋紅,雙手卻按在腰間牛仔褲褲腰上,一邊夾著雙腿直蹬腳,姿勢卻是說不出的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