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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田佳美的空調不錯,暖意融融,借著酒意,趙國棟斜靠在程若琳溫軟的肩頭上,淡淡的酒氣浮動在二人之間。
簡虹的答謝宴範圍很小,可以說,只有聊聊幾人,除了尤蓮香、趙國棟也就只有羅冰和程若琳,另外也就是陪尤蓮香一起來的陸蕊,這更像是專門針對尤蓮香和趙國棟的答謝宴。
因為範圍比較小,所以也就沒有那麼多顧忌,只有趙國棟一個男性,那自然也是重點看顧對象,趙國棟還是第一次真正見識到尤蓮香的酒量,白酒喝下去大半斤,然後換成紅酒繼續,這份豪氣大概也只有簡虹能頂得住。陸蕊也不簡單,三四兩白酒下去依然可以穩得住,直到又被勸下去幾杯紅酒才變得有些找不著北。
香風鬢影,笑語嬌言,讓酒宴氣氛相當好,也使得各人在酒的控制上有些松,兩瓶五糧液下去另外還附帶了兩瓶波爾多紅,讓趙國棟這個頗以酒量自豪的男人都對幾個女人的酒量咂舌不已。
相較之下程若琳的酒量算是差的,但是在這種場合下也被灌了二三兩,酒意的躁動讓兩個人都有些心神不寧,以至於兩人都無暇顧及到羅冰窺探的目光。
程若琳面若桃花,只覺得自己兩頰滾燙,幾乎要將貝齒咬進嘴唇,趙國棟的手悄悄的從背後羊絨褲襪的鬆緊帶里插了進來,挑開褻褲的皮筋,細細的在她的小腹上游移摩挲,她不得不將自己的羊絨大衣拉緊來遮掩趙國棟孜孜不倦在自己肉體上探索的魔掌。
那隻魔掌時而在她小腹上逡巡,時而頑皮的捻起幾根毛髮,細細搓揉,時而向後撫弄著她的臀瓣,充滿熱力的大手那樣有力而又富有節奏的揉動,程若琳只感覺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塊骨頭似乎都要酥軟下來,她不得不壓抑住自己粗重的呼吸,避免被前邊專心致志開車的司機發覺異樣。
終於到了終點,直到踏進門,程若琳才忍不住嬌吟出聲。羊絨大衣滑落在地,隨著「滴」一聲響,空調啟動,陣陣熱流迅速環繞在室內。
趙國棟用手貪婪的挑起程若琳的下頜,水汪汪的眸子裡情意綿綿,緋紅的雙頰不知道是因為酒意散發還是情慾涌動,看得趙國棟恨不能一口把眼前這個女人給活生生吞下。
另一隻手攔腰將對方擁入自己懷中,略帶粗魯的壓上那殷紅的櫻唇,舌尖迅速撬開貝齒,直抵深處。
極度深吻讓程若琳徹底迷失在了趙國棟寬厚的胸懷中,直到趙國棟手將她胸前乳罩解開推上,一陣涼意直竄上胸前,她才稍稍清醒一些,不過男人如飢餓已久的嬰兒一般貪婪的吮吸著那嫣紅挺翹的兩點,讓她再也穩不住自己的身體癱軟在對方懷抱中。
趙國棟努力的控制著自己滾盪的情慾,和愛人在一起太粗魯不好,但是太過文雅一樣會被視為男性魅力,合理有度的侵犯和進攻無疑是女人最喜歡的那一種,當然前提是要郎有情,妾有意。
當趙國棟捧起程若琳嬌柔的身體置放在床上時,清涼的棉質被褥和火熱的軀體相接觸讓程若琳稍稍恢復了一點清明,全身上下並無半縷,如同西方油畫中的裸女,羞怯的一蜷身想要縮進被褥里,但是程若琳的企圖卻被趙國棟粗暴的制止了,柔若無骨的身子在趙國棟粗壯有力的大手下翻弄著,呈現在昏黃的床頭壁燈下,如同一具羊脂玉雕藝術品。
手指一點一點在玉肌上拂過,程若琳只感覺自己全身上下從來沒有這樣敏感過,一縷縷潮意從全身每一處向自己最隱秘的私處緩緩聚集,她下意識的想要夾緊雙腿,制止那絲絲酥癢感覺。
當程若琳再也忍不住想要呻吟出聲時,趙國棟這才好整以暇的將對方身體擁入自己體下,狂野的衝撞一下子就撕裂了程若琳的心防,羞怯和壓抑立時被拋在了九霄雲外,此刻的程若琳如一隻快樂的小鳥,只想在雲端放聲歌唱。
胯下女人的婉轉嬌吟無疑是一劑最好的催情劑,狂風暴雨漸漸化為和風細雨,狂暴處如大槍攔江,細微處如雪地尋梅,直上雲霄。
從迷醉中醒來的程若琳有些嬌羞不堪,先前那無法壓抑的歡吟這個時候回想起來,實在令人難以相信怎麼會是從自己嘴裡發出。
伏在趙國棟胸前,程若琳讓自己臉頰貼在對方寬厚的胸膛上,感受著那如擂鼓般的激盪聲。
趙國棟也同樣很享受這種歡好後的餘韻,程若琳身體細膩酥軟,入手處宛若凝脂,雖然不若徐春雁那般飽滿豐膩,也不類瞿韻白那樣健美結實,但是卻勝在柔媚,擁她入懷的那份嬌媚感受的確讓自己有一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魔掌再度侵襲著女人胸前,程若琳嬌媚的白了一眼趙國棟,將身子縮入被褥中,趙國棟卻並不打算放過對方,手隨身走。
「好了,國棟,人家受不了啦,你簡直就像一頭不知疲倦的牛!」程若琳招架不住,唯有哀求投降。
趙國棟一聽忍不住噗嗤一笑,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這句話是誰說的?
「沒有牛耕,田地又豈能肥沃?如果男人是牛,那女人就是田土,只有牛反覆耕耘,這塊田土才會肥沃成熟,沒有耕耘的田地只能是一塊板田,死氣沉沉,了無生機。」趙國棟調笑道。
「呸!照你說的,女人離了男人還就不能活了?」程若琳從被褥里探出頭來,頑皮的道。
「也不是不能活,但是那生活必定是殘缺不全的,就像男人離了女人的生活也一樣,孤陰不生,孤陽不長,這是老祖宗早就說過的。」趙國棟自然的道:「這並不是誰壓倒誰的問題,但是你得承認在目前現實生活中男性依然占據著主導地位,這是父系社會架構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