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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趙國棟很溫柔而堅定的刺入對方蜜壺中時,早已是泥濘一片的甬道終於迎來了再度光臨的君王。
「噢!」
情人的驚呼無疑是最烈的春藥,趙國棟溫柔而有力的捧起對方的臀瓣聳動著,這樣坐式作愛瞿韻白雖然雙腿垂地,但是卻被一波接一波的愛潮衝擊得全身癱軟在趙國棟腿上,完全依靠趙國棟力量將她帶上絢麗的巔峰。
透過半遮掩的落地窗簾趙國棟可以隱約看見海景,這反而讓他更加興奮衝動,昨夜的狂歡只是一味餐前小菜,這個時候才是最令人滿足的大餐。
二十六度的室溫讓兩人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室內盡情歡愛,從起居室到臥室,再到窗前,當趙國棟怒吼著匐匍在瞿韻白身上時,瞿韻白也幾乎是同時全身痙攣著蜷縮成一團,如樹蛙一般死死攀纏在趙國棟身上,就這樣相擁交頸而眠。
柔軟的髮絲在趙國棟耳際拂動,讓趙國棟終於醒了過來,瞿韻白還在沉沉入睡,連續的歡愛顯然讓她有些不堪撻伐,趙國棟超強的體能不是她可以承受得了的,細微的鼻息聲聽起來是這樣富有韻律感。
趙國棟小心的從瞿韻白肢體糾纏中脫身出來,然後替她蓋好絲被,自己披上睡袍走到窗前。
電話又響了起來,趙國棟接過電話。
還是花林來的,通知他直接到市委找章部長,祁書記可能要和他親自談話。
趙國棟下意識的撫弄了一下下頜,祁予鴻要見自己?也不知道是禍是福?要自己辭職主動退出離開,還是徵求自己意見?恐怕還是前者可能性更大一些。
自己該怎麼辦?
主動選擇離開?趙國棟下意識的搖搖頭,那自己這一年來辛辛苦苦打下的基礎就算是白搭了,就算是讓自己換個環境,那又如何?自己又需要花上一年半載時間來適應來熟悉,他真的不想離開花林。
但是由得了自己麼?自己能抗命麼?抗命的後果很嚴重,組織肯定不會放任這種現象發生,調整是必然,而自己一旦被冷藏起來,那後果和自己主動離開又有什麼區別?
怎樣才能既達到留下的目的,又能讓選舉順利進行,而領導也不至於對自己有太差的看法呢?
和祁予鴻面談是一個機會,也許是唯一能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
紛繁複雜的思緒讓趙國棟一時間想得痴了,直到背後溫熱的身體抱住自己,趙國棟才從沉思中醒過來。
「國棟,不要太擔心,你還如此年輕,無論領導怎麼安排,我相信你一樣都能在崗位上綻放光芒。」
「韻白,我也有這個自信,但是我不甘心啊,辛辛苦苦打拼一年,為他人作嫁衣裳也就罷了,自己還得打落牙齒和著血往肚裡吞,這太讓人憋氣了。」趙國棟嘆了一口氣,「就好像你在畫一幅畫,眼見得大框架出來了,你準備著色了,別人一把搶過亂畫一氣,還不准你發表意見,這未免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已經確定了你必需要離開?」瞿韻白沉吟了一下問道。
「市委書記要和我面談,總不會是讓我留在花林好好干,市裡邊捏著鼻子默認這個結果?」趙國棟笑了起來,「市委書記要見我肯定是準備安撫我,當然前提是我主動辭職離開,當個市委的乖孩子,哼!」
聽得情郎最後一聲冷哼,瞿韻白心中也是一抖,趙國棟從來就不是甘於蟄伏的角色,寧陵市委若是真的這樣要求,趙國棟會老老實實的接受麼?
似乎是覺察到了身後情人的擔心,趙國棟回過頭來笑笑,「韻白,不要擔心,我不是魯莽之人,不過市裡邊要動我總得給我個說法不是?或者說總得聽聽我的意見吧。」
趙國棟是乘坐晚間的飛機飛回安都的,兩人在安都住了一晚,趙國棟又一大早把瞿韻白送回江口,這才不慌不忙的駕車返回寧陵。
去祁予鴻辦公室之前,趙國棟還是老老實實先到章天放那裡去報了到。
「國棟,你小子就敢跑到山東去了,是不是早就聽到風聲,故意躲起來?」章天放顯得很輕鬆,一邊示意入座,一邊笑著道。
「章部長,這可是活天冤枉!我去山東可是向梅縣長和羅書記都報告了的,一個果品加工項目,想要去山東那邊看能不能拉來一個龍頭企業,咱們花林現在交通瓶頸即將打通,也得在怎麼幫助山區老百姓致富上下下功夫,這也算是引進龍頭企業,也能替咱們縣財政帶來一個納稅大戶啊。」趙國棟一樣十分灑脫。
「哦?有沒有頭緒了?」章天放雖然已經是組織部長,但是他原來也是在地區管工業的,所以對招商引資也很感興趣。
「嗯,有點路子了,果之源集團等幾家企業我都和他們接觸了一下,當然這種事情不可能光憑几句話就能說好,至少得來回幾輪考察談判吧。」趙國棟搖搖頭笑道:「怎麼,章部長有興趣咱們一道去山東那邊看看,青島、大連風景都很不錯,嶗山和海濱浴場很令人賞心悅目的,把家屬一塊兒帶著,那邊有些朋友,保證接待好。」
「行啊,有機會咱們一塊兒過去看看。」章天放也不客氣,「不過你還是過了眼前這一關再說吧。」
「章部長,這可不管我的事情,我也是電話里才聽得羅縣長介紹情況的,相信組織也好,紀委也好,都應該作了調查吧。」趙國棟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