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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破除了心結之後,徐秋雁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和趙國棟單獨在一起時總有一些不太自然的感覺了,加之這麼些年也過來了,三位一體已然自然而然,再無什麼隔閡,不過今天姐姐還在浴房裡,自己洗了澡之後還沒有來得及穿衣,只有這樣一件寬大的浴袍裹著,本想徑直進屋穿衣,又覺得不太好,所以也只有硬著頭皮過來。
「人總不能一睜開眼睛就想著工作吧?累了,疲了,倦了,煩了,想要調劑一下,所以就隨便出來轉悠一下,到省里辦事辦完了,所以就順便過來了。」
趙國棟目光從徐秋雁系在腰間的睡袍腰帶上掠過,睡袍被腰帶一勒,胸襟微微擠壓,胸前一抹白膩和深凹的乳溝半隱半現,徐秋雁似乎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來自趙國棟灼灼的目光烙在自己胸前,心中也是猛地一跳,下意識的就想要去掩一掩,腳步也是一頓。
「原來是順便過來啊,我還以為是專門過來看我們呢。」徐秋雁掩飾般的搭著話,猶豫著自己是該一直這樣站著,還是就挨著趙國棟坐在沙發邊上。
「有多大區別麼?」趙國棟漫聲道,卻不等徐秋雁回答,猿臂輕舒,手已經勾住了徐秋雁的豐腴腰肢,在徐秋雁驚呼聲中,已經一把將徐秋雁攬了過來,橫擱在自己腿上。
徐秋雁內里只有一條低腰內褲,不過睡袍很寬大,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但在趙國棟這一動作下,腰帶頓時鬆了下來,趙國棟魔掌已經探入腰腹間,再向上一托,兩支沉甸甸的肉球便握在手中。
嗔怨般的目光瞥了趙國棟一眼,似乎是在埋怨趙國棟太過於放肆,春雁還在浴房裡洗澡,他就敢在外邊客廳里作這種事情,可是趙國棟泰然自若而又理直氣壯的神色卻又讓徐秋雁無法多說啥,在這方面趙國棟本來就是一個張狂無忌的性格,就算是當著自己,他也一樣敢在姐姐身上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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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雷克薩斯緩緩的滑行在非機動車道上,最終停了下來,車窗玻璃落下一道縫隙,從前邊一輛三菱歐藍德上下來一個男子,快步走到雷克薩斯旁邊,躬下腰身:「彪哥,就是這兒。」
「燕歸來?!」卿烈彪抬起目光瞅了一眼外觀裝飾得很有點古色古香底蘊的這棟樓,深咖啡色的外牆上顯得簡潔樸素,看不出其他,一道電動大門和欄杆在大樓側翼,樹影婆娑半遮掩著對這道路這一面,一樓全是落地大玻璃,但是卻用厚重的布簾遮掩,咋一看從外邊是看不出什麼的。
「嗯,這是一家女子養生會所,不對男士開放,我裝成客人進去問過了,只對女客開放,會員制,價格奇高,也不接待散客。」男子壓低聲音道。
「不接待男客,那他怎麼進去了?」卿烈彪目光一凝。
「這,就不清楚了,我也旁敲側擊問了問老闆情況,可是迎賓小姐都說不清楚,她們只負責迎賓,有專門的業務經理負責,口風很嚴,看樣子的確是一家挺正規的女子養生會所,我就在一樓接待室簡單看了看,應該是沒啥問題。」男子遲疑了一下道。
「我只問你女子養生會所怎麼會讓他進去了?你為什麼不跟進去?」卿烈彪冷冷的問道。
「停車進不去,我看了,那得專門的出入證,這裡門禁倒是挺嚴的。」男子搖搖頭。
卿烈彪手撫摸著下頜,若有所思的盯著路對面的燕歸來招牌,要查這玩意兒不難,工商局找個熟人一調就能把底細查出來看看法人代表是誰,關鍵是還不知道趙國棟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這是一家女子養生會所,不接待男客,那麼也就是說趙國棟不可能進去消費,要麼是接人,要麼就是和老闆有關係了,而進去了一個多小時沒出來,接人可能性很小,而且就算是接人,能讓一個省委常委親自接的女人,那一樣讓人浮想聯翩。
趙國棟的老婆不在安原,這是卿烈彪從劉兆國那裡知曉的,古小鷗和趙國棟夾纏不清,這就說明趙國棟在這方面不是那麼乾淨。
只是古小鷗是個來無影去無蹤的潑辣貨,連古曉峰都不知道他這個妹妹整天在哪兒,只知道有時候在香港購物,有時候在新疆探險,有時候又在三亞享受陽光,有時候又在澳洲的大堡礁潛水,純粹就是一燒錢的主兒,誰要養這種女人當小三,那心臟承受力都的要比別人強許多。
古小鷗和趙國棟牽扯不清,而又很少在安原,那也就意味著趙國棟極有可能還有其他女人,將心比己,卿烈彪覺著要讓自己這一年到頭沒有兩三個女人相伴,那都是不可能的,尋常男人就不說了,有點本事的男人,誰沒有一兩個紅顏知己?哪怕是養小三,你也得有養小三的資本,身體、智慧、權力、財富,那都是資本。
以卿烈彪對趙國棟的了解,趙國棟在女人這方面怕是過不了關的,在廠里時候他就把孔月那朵花給摘了,據說那時候他還有一個女朋友,沒想到孔月和他沒成,他卻又把古小鷗這個二轉子姑娘給搞上了手,就憑這些表現,卿烈彪就斷定趙國棟在女人上有問題。
只是卿烈彪也知道趙國棟是警專畢業,又搞了這麼多年公安,警覺性非同尋常,做啥事兒肯定也是考慮了退路,一般人你想要抓住他的小辮子,難比登天,而且最關鍵的是他現在的身份,一般捕風捉影的事兒,你若是擱在其他幹部頭上,沒準兒也就能把一個幹部給撬翻,但是用在他頭上,就算是有鐵打的證據,那還得要看用的時候是否合適,否則弄不好就得把自己給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