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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真得祈求你跌上這一跤了。」楊天培笑了起來,「咱們天孚可真還缺一個能主舵的,你來我就能輕鬆了。」
「可惜我不會跌跤,就算偶一失手,那也一樣能扳回來。」趙國棟自信滿滿的道。
楊天培淡淡一笑,卻是不多言,「嗯,呆會兒小瞿要過來,是不是你們倆約好一起過來?」
「哦,韻白要過來?」趙國棟又驚又喜。
瞿韻白一直坐鎮羊城,天孚在南粵的局面已經打開,雖然還不能和萬科、碧桂園以及合生創展、恆大這些本土大鱷相提並論,但是比起那些南下而水土不服的北方房地產企業來說卻已經強了太多,也正因為如此瞿韻白的全副身心都放在了南粵那邊,集團這邊雖然還是掛著副總裁的身份,但是基本上沒有過問集團的日常事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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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臉戲謔笑意的楊天培看得有些臉上發燙的瞿韻白幾乎是三步並作兩步走的出了病房,這裡是特殊病房,偌大的套房內只有楊天培一人和特殊看護,但是實際上楊天培的病情並不需如此,更多的是需要養息。
趙國棟看看空蕩蕩的走廊無人,心中也有些發熱,這正好是下午五點的時候,看望病人一般也不會選擇這個時候到來,特殊病房後邊就是一個幽靜的小花園,空軍醫院的條件相當好,在這樣的地段上還能保留這一個好幾畝地的小花園,也算是有些奢侈了。
夕陽還殘留著最後的一抹熱力,灑落在花園小徑里留下斑駁的影子,這裡相當幽靜,不虞有其他人來打擾,趙國棟手下意識的攬上了瞿韻白豐腴的腰肢,瞿韻白只感覺自己呼吸突然間變得急促起來,紅暈撲面的臉頰燙得連瞿韻白自己都覺得害怕。
「國棟,別在這兒,被人看見。」嬌喘吁吁的瞿韻白很快就陶醉在了趙國棟貪婪的蜜吻中,貝齒被對方舌尖輕易撬開,粗壯的靈舌在自己嘴裡遊蕩,襯衣下擺被從褲腰裡拉了出來,瞿韻白當然知道趙國棟想要幹什麼。
趙國棟卻不予理睬,手指沿著溫軟豐厚的脊背上行,在文胸背帶上尋找著扣袢,但是卻一無所獲。
「死相,是前扣。」瞿韻白忍不住呻吟一聲。
趙國棟如奉綸音,手掌立時游弋到前方,尋找到目標輕輕一扭,本來就鼓脹欲裂的文胸罩杯陡然從中分開,一雙鮮香火熱的肉丘頓時落入手中。
細細的把玩著這具闊別已久的肉體,趙國棟只覺得自己全身似乎一下子陷入了一種魔怔狀態,極其渴望的就想要把瞿韻白就在這夕陽下剝得精光赤裸行那周公之禮。
瞿韻白也被突如其來的情慾暴潮給席捲了,相擁在一起的兩具身體似乎都感受到了彼此的相互需要,即便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那份熱力也讓兩人都有些情不自禁。趙國棟的一隻手已經插進了自己的褲腰,沿著脊背臀瓣間的股溝下滑,不斷的揉弄著自己依然飽滿結實的臀肉,指尖探頭探腦的不斷逼近著那茵茵寸草之地。
「不,國棟,不能,不能在這兒。」瞿韻白幾乎要咬破自己的櫻唇才讓自己從迷醉中清醒過來,真要在這裡有出格之舉,那簡直就太丟人了。
趙國棟也深深吸了一口氣,讓兩具身體稍稍距離遠一些,目光依然貪婪的在白襯衣透露出來的一抹肉色上逡巡,今年安都的氣溫略略有些偏高,瞿韻白風衣裡邊只有一件襯衣,文胸因為被解開而把襯衣也頂起幾絲皺褶,淺色的直筒長褲把豐腴的身材勾勒得更加珠圓玉潤,撲面而來的馥郁讓趙國棟委實難以把持住自己的情慾。
「走吧,國棟我們回去,好麼?」看見趙國棟依然是目光灼灼的盯視著自己胸前,瞿韻白全身沒來由的一陣酥麻,只覺得一股熱流沿著自己全身流淌,最終滑向小腹下私處,讓她下意識的想要夾緊雙腿遏制住這種讓人羞愧欲絕的騷癢感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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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度的歡娛和興奮讓身下這具胴體呈現出一種玫瑰色的嬌艷來,趙國棟努力想要讓自己駕馭胯下這匹烈馬,但是長久的禁慾生涯讓他也有些難以克制自己的情慾,幾番歡好之後,總是那樣攜手登上美妙的巔峰。
瞿韻白已經記不清自己就這樣從雲霄跌落谷底,然後又在度被拋上浪尖的感覺持續了幾次了,她只覺得自己就像在恣意汪洋中的一條小船,聽憑著狂風驟雨之下的海浪將自己的身體肆虐。
當趙國棟的進入自己身體時,極度的渴望中竟然隱隱有一絲擔心,不是擔心其他,而是擔心隨著年齡的增長自己會不會讓對方感到厭倦和膩煩,內心深處更有一抹對自己的不自信。
好在趙國棟用他一往無前的勇猛證明了他對自己的迷戀,這讓瞿韻白終於放下一抹心事,盡情的享受著這久違的甘霖。她可以恣意的放開自己身心,奉獻自己的同時也享受著情郎歡愛帶來的快感。
當趙國棟終於在低沉的虎吼聲中跌落下來時,瞿韻白只想緊緊的摟住對方的身體,讓對方和自己就這樣保持著一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姿勢,就這樣,永不分離。
這樣似睡非睡的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到兩人都感覺到腹中有些飢餓,兩人才從肢體糾纏中慢慢清醒過來。
「青濤呢?」趙國棟揉弄著瞿韻白耳垂,這是瞿韻白最容易動情的部位。
「在香港,如果我在羊城,她就過來,我如果要出差,那她就回香港那邊。」瞿韻白蜷縮在趙國棟懷中,「她都知道問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