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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國棟默然,意亂情迷的那一日,羅冰也曾經和他述說過她的往事,家裡人的勢力和懦弱讓羅冰幾乎陷入崩潰,好容易在花林這個偏遠小城掙紮起來,又被婚姻所傷害,連續的打擊讓羅冰只能用冰封的外殼來捍衛自己的自尊,正如若琳所說,羅冰表面的堅強其實卻是內心的軟弱和彷徨無助。
「羅冰家裡是哪兒的?」趙國棟忍不住問道,羅冰沒有和他提及過自己家庭情況,但是他感覺羅冰家庭也應該是幹部家庭才對。
「她爸原來是玄泊區副區長,現在擔任玄泊區人大副主任,她母親是玄泊區財政局的一個副局長,現在也退下來了吧。冰姐還有一個哥哥,一個弟弟,好像都在安都市區裡的政府機關上班吧。」程若琳回答道。
趙國棟點點頭,那個時代對於政治氣味的辨識肯定相當敏感,尤其是那場動亂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一場颶風,而作為領導幹部來說,對於這場風波就更加深感寒意了。
「唉,都不容易,羅冰也應該理解她父母當時的處境和苦衷吧。」趙國棟搖搖頭,將程若琳摟緊,「睡吧,我會考慮這件事情。」
程若琳也轉過身來,將自己的臉貼在趙國棟肩頭,幽幽道:「冰姐內心真的很苦,你要幫幫她,真的,她甚至比我更需要你。」
趙國棟身體一震,腦子裡卻在急速飛轉,認真琢磨著程若琳話語中的含義。
程若琳似乎也覺察到了趙國棟的敏感,將自己的嘴唇附在趙國棟耳中,膩聲笑道:「怎麼樣,我一試就試出你的花花腸子了吧?不過,我這句話是真心話。」
就在趙國棟和程若琳交頸而眠的時候,羅冰在床上卻是輾轉難眠。
洗了澡之後她看了一陣電視,看看表都快十二點了,推開房門,發現客廳燈仍然亮著,以為是趙、程二人忘了關燈,正欲去關燈,去聽得一陣若有若無的怪異聲浪,倚著牆壁悄悄探頭一看,卻看見一副讓她終生難忘的情形。
程若琳的睡裙被卷了起來一直到了胸前,內褲早以被扔在了牆角,趙國棟分開程若琳的雙腿正將程若琳按倒在沙發扶手上兇猛的衝擊著。
程若琳狀若癲狂,貝齒緊咬雙唇,似乎在刻意壓抑著避免發出聲音,但是鼻息咻咻,一雙上下起伏跳躍的細滑乳房卻被趙國棟恣意把玩,兩條長腿更是纏在趙國棟腰間,花徑微分,豐臀半翹,那咕吱咕吱的怪異聲音簡直要讓羅冰癱軟在地。
如果不是牆壁的支撐,她甚至無法挪動步伐。
羅冰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臥室里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走廊里呆了多長時間,她只知道那一幕幕如電影畫卷一般翻來覆去的在自己腦海中翻滾,到後來她只能將涼被把自己全身緊緊裹住,一陣熱一陣冷的怪異感覺讓她一夜未眠。
羅冰對程若琳說不出的羨慕,倒不是羨慕她和趙國棟之間的這段戀情,而是羨慕程若琳的敢作敢為,敢愛敢恨,喜歡趙國棟,那就和他好了,不想再在花林幹了,辭去工作就來安都了,無懼人言,無懼困難,這就是程若琳。
而自己呢?羅冰忍不住蜷縮起身體,自憐自艾的撫摸著自己依然光潔如玉的軀體,沉沉睡去。
恍惚間,似乎有人悄悄鑽進了自己的房間,她想起身,卻被對方敏捷的按倒在床上,還沒等驚叫出聲,對方熟悉的氣息讓她頓時明白過來是誰,除了他,誰還能在這種時候進入自己房間?
不,不,羅冰在內心叫喊著,不能,但是對方絲毫沒有給予自己機會,對方那雙魔掌熟練的掀起了自己睡裙,握住了自己堅挺飽滿的雙乳,賣力的搓揉就像是要把自己心花都要揉碎了。
羅冰只覺得自己呼吸急促起來,忍不住想要張開嘴唇呼吸,卻沒有想到對方舌尖似乎一瞬間就撬開了自己齒縫,無比深入的挺進而入和自己舌頭糾結在一起,濃烈的雄性氣息幾乎要把自己熏得呻吟起來。
不,不行,若琳還在隔壁,羅冰奮力的掙紮起來,但是卻哪裡掙扎得動,對方溫情脈脈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頓時讓她身體癱軟下來,臀尖小褲一下子就被人褪了下去,一個火熱的棍狀物體如通條一般從自己臀縫間緩緩刺入自己的身體。
「啊!」強烈的快感伴隨著一絲撕裂的疼痛讓羅冰禁不住叫出聲來,成熟到了極點的身體雖然是初經人道,如電擊般的酥麻感緩緩的蔓延到了全身,些許疼痛之後卻是無盡的甘美快感,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迅即讓自己被拋撒在雲巔浪尖。
羅冰發現自己無法控制住自己喉音,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這一刻似乎從來沒有體味過這樣的快活,但是當她想要緊緊抱住對方時,似乎那個人身體卻變軟了下來,這是怎麼一回事?
醒來之後的羅冰只覺得自己似乎都還沉浸在方才那一陣陣快感中,底褲早已濕透了,膩得人難受,涼被夾在雙腿間,不知道有沒有被浸濕。
一抹淚珠卻悄悄從腮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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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國棟一直在琢磨該怎麼感謝這麼久來對自己幫助甚大的師友們。
之所以把戈靜和韓度這些領導都視為自己的亦師亦友,他是覺得對方幫助自己並不奢望什麼回報,而是覺得自己這個人於公於私都值得一幫,於公,自己的能力素質足以勝任,而且能夠擔負起引領懷慶一地社會經濟發展重任,與私,對自己個人的思想感情十分了解,覺得投緣認可,認為自己值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