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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國棟並不相信她本人能玩出個啥花樣來,拿馬本貴有些粗俗齷齪的話來說,破了她們的身子那是看得起她們,花林縣多的是這種想要跳出窮山僻壤的女孩子,如果能藉此機會飛出去找個出身,獻出自己身子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之所以何春梅為啥能在招待所里幹下去,就是因為別的女孩子並沒有覺得有啥丟人,反倒是有些艷羨的味道。
如果只是常桂芬本人耍些心眼,趙國棟並不擔心,大不了也就是替她謀個出身,花林不方便,隨便幫忙把她弄出去,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情。但若是她是受人指使而來,這卻需要小心了,若真是誘餌,那可弄不好就得把自己給鉤住。
房門外恰到好處響起了腳步聲,是蕭牡丹!
趙國棟心中一喜,來得正好,一下子就化解了自己現在的尷尬和危機。
常桂芬也是一下子清醒過來,被趙國棟揉得魂飛魄散的她只覺得自己全身似乎都要飛了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籠罩在她全身,讓她突然體味到一種作女人的滋味,而之前,她發現自己似乎更像一個啥也不懂的女孩子。
忙不迭的爬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衫,常桂芬用有些怪異的眼神瞥了一眼趙國棟,而趙國棟的魔掌早已經收了回來,還羞煞人的放在鼻間嗅了嗅,直讓常桂芬心中一顫,只覺得自己下體間頓有一種滑膩津潤的難受感。
「桂芬,來,你給趙縣長擦把臉吧,趁熱!」
「牡丹,還是你來吧!我去泡茶!」常桂芬強忍住下體的不適,夾著屁股側身離開。
蕭牡丹的到來讓趙國棟終於鬆了一口氣,雖然牡丹也傳得很單薄,但是畢竟衣衫下不是一絲不掛,白襯衣下奶罩也是若隱若現,真是害死人,這該死的碧玉乳酒,這日子咋過?
常桂芬悄悄溜回自己房間,脫下內褲才發現褲底已經是潮乎乎的,羞得趕緊換了一條,又用冷水吸了一把臉,心情這才平復下來。
想起方才羞煞人的一幕,常桂芬心中又是一陣期盼,或許真像某人說的,趙縣長是省裡邊來的,遲早要離開縣裡,若是能趁著這兩年把他伺候好,或許他心一軟就能把自己這臨時工身份給解決了,搖身一變成縣城裡人,尋個城裡男人嫁了,那自己也不枉在這招待所里干兩年。
經歷了這番折騰,趙國棟又在床上輾轉反側了一個多小時才算是昏昏睡去,不過這一覺的確睡得踏實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才算把被尿憋醒,起來之後一番拳腳操練之後,全身頓覺神清氣爽,看來這鍛鍊還得堅持,對於自己身體機能有莫大好處,只是這下體依然覺得脹得有點難受,看來陰陽不調對於自己還真是一個考驗。
趙國棟真是很久沒有嘗過肉味了,孔月自打春節那一晚之後便和自己保持著一種親切而又恬淡的關係,就像多年相交的好友,但是男女之情卻似乎在漸漸淡去,這讓趙國棟既有些傷感又有些迷戀。
說起來自己身畔女孩子看似不少,但是自己卻真還算得上是一個純真的少年郎,除了唐謹和孔月,自己似乎一直保持著一種模糊不清的姿態。
古小鷗?有賊心無賊膽,古志常那條梗放在那兒,自己咋弄都覺得有點心理障礙,尤其是在沒有娶古小鷗打算的情況下,趙國棟寧肯避而遠之;童曼?自己忍心麼?這樣一個小紅帽一般的角色,自己扮演狼外婆把她給打吃了,似乎有些於心不忍。
韓冬?兩人的關係始終難以突破那最後一層若有若無的薄紗,就這樣耗著,連自己都覺得累,要麼一拍兩散只保留那純粹的朋友關係,要麼就跨出那一步,嘗試一下兩人之間的關係能不能有不一樣的感覺,只可惜自己和韓冬似乎都有些懼怕跨出這一步。
藍黛?或許這個女人是最讓自己沒有負罪感的女孩子了,漂亮而時尚,作為床上伴侶也許是最合適不過的,就拿她自己的話來說,十幾萬足以買很多女孩子的初夜了,她願意將感情和欲望徹底割裂開來,以償還自己所付出的,但是趙國棟卻還沒有想好究竟接不接受這份交易。
瞿韻白?懼於破壞自己和對方那種特別的感情,趙國棟選擇了逃避,他也不知道自己做得錯還是對。
徐春雁?要單論身體對自己的誘惑力,徐春雁無疑是其中最具殺傷力的,或許那時候正是自己最感情處於最低谷時期,一個成熟而又富有青春活力的胴體混雜著母性的氣息,對於自己來說簡直就像是一個熊熊燃燒的火爐,讓自己如飛蛾一般忍不住想要飛向那裡。只是現在自己和她糾集在一起,合適麼?是不是有些趁人之危的感覺?
有時候趙國棟覺得自己像個惡棍,念念不忘徐春雁那嬌媚的身體,和熊貴仁有多大的區別?有時候趙國棟又覺得自己純潔得像個聖人,就連古小鷗和藍黛這種送上門來的美味都能忍住。這算聖人麼,是虛偽還是膽怯,是想要迴避還是懼怕承擔責任?
盤算一下出現在自己身旁的女孩子已經足夠多了,但是能夠真正讓自己產生過作為終身伴侶念頭的女孩子居然只有一個,唐謹,但卻是最不適合自己的一個。
趙國棟不由得苦笑,初戀最難忘,而唐謹不僅僅是自己的初戀,而且是讓自己充分享受了性愛快感的伴侶,從懵懂無知到輕車熟路,從半懼半愛到如痴如醉,美好時光的點點滴滴總是在不經意間鑽入自己的腦海中,從記憶深處里爬出來,鋪滿整個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