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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郁再也忍不住了,差一點就要哭出聲來:「你快出去!把珊珊拉開,我要尿尿!我忍不住了!」
「啊?!」趙國棟見對方那副模樣,估計是真控制不住了,可喬珊這會兒真趴在抽水馬桶上吐得翻江倒海,一時間也有些手忙腳亂,忙不迭的一指身旁盆架,順手從最下邊一格拿起一個塑料小盆遞給童郁:「快,將就一下吧!」
童郁忍不住哭出聲來,但這會兒她也實在顧不得了,把盆兒放在自己身前,雙手按住褲腰連同牛仔褲和內褲一下子扒拉下來,猛地一蹲下身,嘩啦啦便放鬆開來。
趙國棟目瞪口呆間,也是一陣口乾舌燥。
童郁這丫頭大概是實在忍不住了,就這樣活生生在自己面前兩米處,蹲下就尿了起來,那兩條白晃晃的大腿交匯處,黑里透紅,銀白色水柱從那妙處噴涌而出,直射入盆中,濺起無數水花。
童郁再也忍不住捂住臉低泣了起來,她簡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樣一幅場景,自己居然就能在一個大男人面前脫了褲子尿尿,從未有過這樣丟臉屈辱的情況,她甚至不敢放下捂在臉上的手站起身來。
趙國棟也有些手足無措,遇上這種事情他還真是第一次,童郁這丫頭居然就不敢當著自己面起身提起褲子,只知道捂著臉蹲在那兒啜泣,難道她不知道她的下體就這樣裸露在自己視線中麼?
趙國棟也懶得多想,反正都是酒後處於失控的亢奮狀態,趙國棟索性走上前去扶起對方,順手將對方牛仔褲連同內褲提了起來,不過就那一瞥,還是讓趙國棟有些心動神搖,略略有些突起的陰阜幾縷淡黑色的毛髮,就像一朵漂亮的黑牡丹繡在雪白的小腹下。
當趙國棟把童郁拉起來時,童郁羞得幾乎要站不穩自己身體,尤其是當趙國棟隨手將自己的褲子也提了起來之後,她更是只能捂住自己的臉啜泣。酒後往往是情緒最容易失控的時候,童郁難以形容此時自己的心情,被一個大男人如此這般的一擺弄,她真還不知道日後怎麼相處。
連趙國棟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置眼前這副尷尬情形,也只能拍了拍童郁的肩頭以示安慰,他還能說啥?
當趙國棟端起漱口盅遞給吐得昏天黑地的喬珊時,喬珊已經連站立的勁兒都沒有了,今晚是她的生日,她自然就是重點看顧對象,紅酒加啤酒,尤其是這紅酒後勁兒上來更是非同一般,也是從沒嘗過這樣的滋味,簡直比大病一場都還難受。
侍候著喬珊漱了漱口,然後又把準備好的濕熱毛巾替喬珊胡亂在臉上抹了兩把,這才扛起癱軟如泥的喬珊徑直出了衛生間。
古小鷗已經睡著了,睡相著實不雅,就這樣趴在床上,連裙子都沒有脫,兩隻馬靴扔在床頭,褲襪只來得及脫下一隻,另一隻還掛在膝彎處,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邊,紫紅色的緊身蕾絲內褲緊貼在私處,甚至連那一道縫隙都隱約可見。
趙國棟苦笑著搖搖頭,縱然是早和古小鷗有過親密關係,見這副姿態還是讓趙國棟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還好,古小鷗這張床夠大,擠一擠三五個人也不在話下,趙國棟也是深有體會,和小鷗在這床上嬉戲也是覺得古小鷗真會選床。估計喬珊和童郁也沒少在這裡住過,趙國棟把喬珊放下,再一看,童郁蜷縮在沙發上也是昏昏睡去。
見三女都這副模樣,趙國棟也是一陣無語,看來自己今天純粹就是給自己沒事找事兒,尋摸著找些事情來度周末,這倒好,當一回全職保姆,伺候這三個醉酒女。
走進廚房,第二壺熱水已經燒開了,趙國棟提上到衛生間裡,一邊清掃著衛生間,一般收拾殘局。
熱毛巾替古小鷗擦拭了臉和頸項,古小鷗在睡夢中翻了一個身,嘴裡還在咕噥著,趙國棟索性把小鷗扶起來,脫下她的裙子,再替她脫下羊毛衫和胸罩,從衣櫥里拿出睡裙替對方罩上,再把對方塞進被子裡。
空調嗚嗚的響著,見喬珊也是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趙國棟也沒有想那麼多,乾脆一併代勞,大大方方的將對方短裙和連褲襪脫下,幫對方翻了個身趴下,睡夢中的喬珊似乎也有些覺察,迷迷糊糊的伸起手來聽憑趙國棟把自己剝光,只剩下一條褻褲,再替自己罩上睡裙,丟進被子裡。
假裝睡著的童郁悄悄的睜開一道縫隙觀察著趙國棟的舉動,趙國棟做起這些事情來輕車熟路,也沒有啥忌諱,古小鷗就不說了,兩人之間那層關係喬珊和童郁都是心知肚明,但是趙國棟對喬珊也是一樣,雖然在替喬珊脫羊絨衫和胸罩時稍稍避了避,那也不過就是把喬珊身子略略側了側,避開了正面,那胸前風光還不是一樣盡落眼中,難道喬珊和趙國棟也有那層關係?
「小郁,小郁!」趙國棟來到近前是童郁緊張得幾乎要跳起來,但是矜持和羞澀讓她只能選擇昏睡狀態。
見童郁沒有反應,趙國棟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抱起童郁疾步到床邊,三五兩下就把童郁牛仔褲脫了下來,那卡通內褲一樣是回憶起幾年前藍灣半島酒店那一幕。
童郁羞得幾乎要叫出聲來,當趙國棟摸索到自己背後把自己胸罩解開時,童郁緊張得全身繃緊,好在趙國棟動作很快,連同胸罩和羊絨衫一把褪下,再替童郁罩上睡裙,也幸好古小鷗這衣櫥里睡裙都是好幾件。
安頓好三女,關上臥室大燈,只保留了一盞昏暗的壁燈,趙國棟才算是鬆了一口氣,癱倒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