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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個時代的人看不明白,白棟卻一眼看穿了這丫頭的內褲是什麼顏色,這是一個集中了強迫症、被害妄想症、虐待狂、女王病、異裝癖等多種心裡疾病為一身的女孩子,真是太可憐了。
贏姝換了一身男人才會穿的輕服勁裝,腳踩一雙小巧的鹿皮靴子,手持一根粗大的皮鞭,正杏目也斜地望著白棟。這小子還是很配合的,自己每抽一下,他就會發出一聲慘叫,讓她無比興奮,只想沒完沒了的抽下去,這些臭男人不抽不成,景監那些手下就是如此,可惜他們沒有這個小子好玩兒。經常是才挨了幾下鞭子就被嚇暈過去。哪裡比得上眼前這個人知冷知熱。是個難得的寶貝兒?
「你叫得可真好聽,是不是很痛苦啊?本公主就是喜歡聽人慘叫,上次有個叫甲武的,看上去比你還要強壯,可是本公主才抽了幾下,他就暈過去了,真是沒用。」她不許小春兒叫公主,自己卻是說個沒完。邊說邊挺起胸膛,飽滿的酥胸幾乎要將勁裝撐破。
「你是公主?是我二哥的妹子還是姐姐,看樣子應該是妹子吧,都不是外人啊。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叫白棟,是你二哥的結拜兄弟,你該叫哥哥!」
白棟差點哭出來,大秦公主就是這副德行?難怪會被軟禁在這個宅院中不許外人進入了,太丟秦國的臉面了!自己這是惹到了哪路神仙,竟然撞到了她的手上。剛才自己娘老子的亂罵,豈非是罵了老贏連和驪姜?
「啪!」
又是狠狠一記皮鞭抽在白棟身上。贏姝橫眉立眼地瞪視著他:「你娘才是公主呢,敢再說一句?」
「你他娘的不是公主,你是個賤女人、混蛋胚子!還不放開我,當心老子掙脫了繩索,狠狠抽你一百鞭子!」
這一鞭斜斜打在白棟身上,連肩及腿的帶起好長一道血痕,鞭梢子更是好死不死的從男人最關鍵處掠過,頓時痛入心扉。白棟自從來到這個時代就沒吃過這樣的大虧,娘老子的,老子可是還沒孩子呢,你個小賤婦是要給老子鬧斷根麽!哪裡還管得她是誰的種兒,什麼難聽就罵什麼,別說地窖中就自己和這小丫頭片子兩個人,就是贏連驪姜在場,也是一樣痛罵!
「真好聽,你罵人家罵得好舒服啊……好哥哥,你再罵幾句好不好?人家保證一定會狠狠抽你,讓你越來越舒服。」
贏姝聽得眉開眼笑,忽然放下皮鞭,拾起了一根手臂粗的木棍,狠狠打在白棟頭上,頓時鮮血橫流。
白棟眼前一黑,心中暗叫不好,秦國公主是個瘋子,恐怕就是被她打死也是白死,必須要想辦法脫身!娘的,景監那些手下簡直就是擺設,這丫頭都動起私刑了,居然還無人發現,這也算是軟禁了她?
「舒服啊……」
伸出舌頭舔口自己的鮮血,白棟強壓怒火,擺出一臉享受的表情:「再來再來,如此美妙的享受萬萬不可中斷,還不換個更粗些的棍子,這樣老子可不過癮!」
贏姝猶豫了一下:「你真的舒服?」
「廢話!被人打從來就是天下最美妙的享受,難道你會不知道?真是可憐啊……別廢話,速速換更粗的棍子來,老子都等不及了。」
「你敢小看本公主,本公主怎麼不知道?上次我不過是砍去了那姓章小子的這麼一點點肉,公父就讓內侍鞭責我,其實那鞭子打在身上是疼的,心裡卻是極其舒服,這個秘密他們都不知道,你居然也知道?」
贏姝沒有繼續動手,反倒湊過來聊起了家常,一面笑著,一面用手比劃當日砍下了人家多長多長的一段肉。若非是手中提了根帶血的木棍,倒真像個愛說愛笑的陽光少女。
「你砍下了人家的鼻子?」
看看贏姝比劃的長短,似乎只有鼻子比較合適;腦袋上的血暫時不流了,還是昏昏沉沉的,得爭取時間多多恢復元氣。
「你的鼻子會長在下面麽?」
贏姝吃吃地笑起來,目光掠向白棟的下體。
「原來不是鼻子……嗯,我們還是說說別的吧……」
順著她的目光望去,白棟頓時心中大震,迅速將話題引開道:「做公主很苦吧,都沒人敢打你。我要是沒猜錯,你打人的時候固然很開心,其實更開心的卻是將被打者想成是自己。那樣是不是很激動,身體有繃緊的感覺,皮膚上都會凸起一個個小顆粒?」
「是啊是啊,你可真是聰明,就是這種感覺呢。可惜自從被關在這裡,公父就再也沒有讓人鞭責我了,小春兒最聽我的話,卻也不肯打我,人家好可憐的……」
「是啊,你真是可憐,讓人忍不住就要同情……你或許是不知道的,我這個人膽子很大,也最愛幫助朋友,可惜我被你捆住了,想幫也幫不上,否則我敢保證,一定會狠狠打你,用鞭子、用木棍,保證讓你滿意!」
「真的!」
贏姝聽得眼睛放光,對白棟描述的『幸福場面』頓時無限神往:「你可不許騙我啊,否則人家會很傷心的。」
「怎麼會騙你呢?我揍起人來很有一套的……」
「景監的手下回報,姝兒又在牆上掏了個洞,每天都會爬進爬出。不過她很乖,就算爬出去,也不會走得太遠,遇到有倒霉的傢伙,就會打暈了帶進院子去,輕輕打幾下就會放出來了,最嚴重的一個才是斷了條腿。君上,咱們的女兒越來越乖了,依臣妻看,再過個半年一年,等她玩夠了,也就會定下性子,到時就算嫁往齊國,也不會有損咱老秦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