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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亮嘿嘿一笑道:“你們女人吶,總是口是心非,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已經出賣了你。”
說話間,曹亮已經非常嫻熟地將她的衣衫剝去了,畢竟是輕車熟路,曹亮也不矯情,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起初柏靈筠還有幾分抗拒,但是很快就進入了配合的狀態,不過她始終克制著自己,儘量的不發出聲音來,以致於憋得她是滿臉的通紅。
黑暗之中,也不知道經歷過了多長的時間,火山爆發過,又停止了,海潮漲起了又退去了,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的波峰浪谷,柏靈筠終於是力不能支,軟泥似地癱倒在了地上,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曹亮則是意猶味盡地用手指撩撥著她,柏靈筠微微地喘息著,推開他的手,不滿地道:“還沒弄夠嗎,有完沒完?”
曹亮嘿嘿笑道:“還沒見過哪個女人像你這樣饑渴的,老實說吧,那個老傢伙多久沒碰過你了?”
柏靈筠白了他一眼,幽幽地道:“自從我生了孩子之後——噢,不,自從我懷了孩子之後,他就再沒碰過我了。”
曹亮奇道:“我以為那老傢伙的病是裝出來的,沒想到還真的無能不舉了,讓這麼漂亮的女人獨守空房,夜夜孤枕寒衾,真是暴殄天物,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占著茅坑不拉屎。”
柏靈筠氣得直翻白眼,這傢伙得了便宜還要賣乖,再說了,你好歹也是朝廷大員,把女人比做茅坑,這麼粗俗的話也能說出口?柏靈筠沒再理他,而是慢條斯理地穿著衣服。
她穿得很細心,那怕是一根系帶,也不能系錯了,爽歸爽,但她可不敢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要知道,司馬懿那雙眼睛,比鷹還銳利,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情,柏靈筠做夢也不敢想這種瘋狂的事情居然會發生。
曹亮眼珠子一轉,道:“這麼說來,你那個兒子可不一定是那老傢伙的種,是不是上次咱倆那個之後懷上的?”
柏靈筠悚然一驚,不過她很快斬釘截鐵地道:“不是!”
曹亮仍不死心,嘿嘿一笑道:“我可親眼瞧了,那孩子可與老傢伙沒有半點相似之處,你說孩子是他的種,很難讓人相信啊。”
“可也不像你呀,你怎麼就能斷定孩子是你的?”柏靈筠反駁道。
曹亮啞口無言,他也確實仔細地看過那個司馬倫,最主要的原因是他長得實在是太像柏靈筠了,以致於父親的基因很難在他的身上顯現,與司馬懿長得不像,與自己也很難有相似之處,曹亮只能覺得有些神似而已。
“噢,明白了,你是說孩子的父親另有其人,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柏靈筠目光變得幽怨起來,淒聲道:“曹子明,你無恥,我柏靈筠原本是一個清白的女人,被你挾迫,才做下如此苟且之事,難道在你的眼裡,我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嗎?你——欺人太甚!”
說著說著,柏靈筠忍不住悲從中來,淚水如斷線的珍珠,不停地滑落下,她無聲地啜泣著,如怨婦一般。
曹亮倒是有些尷尬了,按理說雲收雨住,正是情濃蜜意之時,柏靈筠卻哭得稀哩嘩啦的,實在是讓他很無語。
其實曹亮也能理解,就算司馬倫是自己的種,柏靈筠打死也不能承認啊,偷偷情,給司馬懿戴頂綠帽子倒也無妨,真如果給司馬懿生個野種,亂了司馬家的血統,一旦泄露,柏靈筠和她的兒子那是百死莫贖啊。
不過曹亮暗暗的告誡自己,對於這個有著蛇蠍一般心腸的女人可不能太過憐憫,想當初,為了謀害自己,這個女人不知道使了多少的手段,如果自己不是命大的話,恐怕只有去陰曹地府風流快活了。
於是曹亮冷冷一笑道:“接著哭,等哭腫了眼睛,看你出去怎麼跟那老王八解釋。”
還別說,曹亮這話還真管用,柏靈筠立馬止住了抽泣,她還真怕把眼睛哭紅了哭腫了出去之後沒法跟司馬懿解釋,總不能說讀《道德經》讀得淚流滿面吧。
柏靈筠不無幽怨地盯了曹亮一眼,幽幽地道:“曹子明,我也算是信守承諾,隨傳隨到,該辦的事也辦完了,你也該走了吧?”
曹亮微微一笑道:“別急,剛才的事不過是一道開胃菜而已,接下來還有更要緊的事。”
柏靈筠臉色大變,失聲道:“得寸進尺,曹子明,你還想怎樣?”
在柏靈筠看來,自己已經是竭盡所能了,她受曹亮的要挾,不得不做出違心的事,還以為曹亮得到了滿足,她也終於可以送走這瘟神了,但沒想到曹亮僅僅把剛才的行為視為前戲,後面還有,她不禁是細思極恐,曹亮接下來的還有什麼更為變態的要求。
哎,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自己如今把把柄落在了曹亮的手中,猶如掉進了泥潭之中,越陷越深,不可自撥。
曹亮看到她恐懼的表情,不禁笑道:“我有那麼可怕嗎,讓你畏之如虎?放心吧,只要你肯乖乖的合作,我可以保證你在司馬府的地位安穩如山。”
柏靈筠銀牙一咬,她的身家性命都唯系在曹亮的一念之間,所以,她現在根本就不敢拒絕曹亮的任何要求,也不敢和曹亮耍心眼玩計謀,因為曹亮只需要一句話,就足以毀掉她全部的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