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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安婦的來源非常混亂,有些是來自國內的婦女挺身隊,當然自願從事這行的日本女人還不多,大量的慰安婦來自朝鮮和中國,隨著日軍戰敗後撤,中國慰安婦大量被滅口和逃亡,只有來自日本和朝鮮的慰安婦隨軍後撤了,繼續在平津地區為士兵服務,也正是因為控制區縮小了,122師團才來了一個慰安隊。
「長官。」
赤鹿理扭頭看卻是一個頭上裹著繃帶的士兵,繃帶從左邊到右下,幾乎遮住了他半張臉,士兵努力抬頭,用半隻眼睛望著赤鹿理:「前線怎樣了?我們能打破支那軍嗎?」
赤鹿理在心裡苦笑下,支那軍的戰鬥上升幅度之大,簡直讓他驚訝,師團僅僅作戰兩天便大部玉碎,如果支那軍持續這樣的攻勢,援軍明天到不了,那麼明天便是師團的末日。
「會的,要有信心。」赤鹿理彎下腰,拍拍士兵的肩膀,可這時他注意到,北川的臉上滑過一絲苦笑。
沒等赤鹿理說什麼,傳來兩聲槍聲,北川頓時跳起來,大聲命令將火堆熄滅,守在火堆旁邊的士兵連忙將火堆熄滅,天空傳來發動機的聲音,飛機很快飛過,又很快回來,在天上盤旋,照明彈從天而降,將鎮子照得透亮。
炸彈從天而降,鎮子迅速被火光和煙霧籠罩,赤鹿理大為震驚,迅速向司令部跑去,中國空軍很少在夜間轟炸,今天晚上卻來了,這只能說明中國軍隊今晚要繼續進攻。
「小心!」北川叫著將一個女人撲到在地,一枚炸彈在附近爆炸,硝煙過後,北川抓住那個女人兇狠地罵道:「不想死就找個地方躲起來!」
火光中,北川發現這個慰安婦看上去還很年輕,眉目清秀,女人的神色慌張:「對不起,對不起!」
北川嘆口氣鬆開女人安慰道:「沒什麼,找個地方躲起來吧。」
說著,他感到肩上好像有東西,伸手一摸拿回來一隻手掌,女人低低的驚呼,北川卻無所謂的扔掉,傷兵們沒有辦法,只能躺在這裡祈禱,祈禱炸彈不要落在自己身邊。
北川拉著女人躲到一堵斷牆後面,炸彈不斷落下,這種轟炸就是覆蓋性的,目標就是殺傷有生力量,你只能躲,躲過去再迎接下一次轟炸。北川背靠著牆壁,從兜里拿出酒瓶,美美的喝了一口。
「我們會死嗎?」女人低低的問。
「會,」北川滿不在乎的答道,感到女人的沮喪,他笑了笑:「就算今天不死,過幾十年還是要死的,我還沒見到過不死的人。」
女人噗嗤一笑,火光下,北川感到女人笑起來的樣子很美,臉部弧線生動,皮膚很白很細,是種讓人心動的美。一時間他有些口乾舌燥,酒精湧上來,他衝動的將女人拉進懷裡,沒等女人發出驚呼,嘴唇便種種的壓在她柔軟的唇上,另一隻手則粗魯的伸進她的和服內,抓住她的乳房,使勁的揉動。
女人只是在開始稍微掙扎了下,隨後便開始迎合,倆人口舌交織,發出嗚嗚的聲音,炸彈又是兩枚炸彈在附近爆炸,泥塊紛紛落在倆人身上,可倆人都沒有理會,北川感到情緒高漲,伸手拉下女人的褲子,火光下,兩條光生生的大腿。
第三部 血火抗戰 第十章 狂瀾 第一節 突破(十五)
「轟!」「轟!」「轟!」炸彈接二連三在四周爆炸,中間卻夾雜女人近乎歇斯底里的叫聲,照明彈在空中飄蕩,大地上雪亮一遍,北川將女人死死頂在牆上,喉嚨中發出野獸般的叫嚷,身體劇烈聳動,兩條白晃晃的腿在他身後亂晃。
發泄過後,北川倒在地上直喘粗氣,那一瞬間太舒坦了,以前從未想到有如此舒坦,大學畢業後,入伍已經四年了,他已經習慣了行伍生活,但對軍中的某些情形還不習慣,特別是在女人上,他從未去過慰安所,也從未對那些被士兵搶掠來的中國女人動過心,作為醫生,他始終記著老師的教導,醫生的天職就是解除別人的痛苦,所以他必須要有悲天憫人之心,不可以讓冷漠、金錢、權力腐蝕醫生的思想。
這些年,他始終堅守這些信條,可今天,他守不下去了。在軍中待了四年,對軍事形勢有所了解,他判斷部隊很難堅持過明天,甚至連今晚都挺不過去,他就要死了,在去靖國神社之前,他一定要嘗嘗女人的滋味。
一雙柔軟的手臂纏住他的脖子,女人貼過來,在他耳邊低低的呢喃:「我們會死,是嗎?北川君。」
北川沒有回答,在日本,女人的地位不高,不管她出身如何,在男人面前,女人始終要低一等,更別說這種軍妓了,根本沒有地位,在軍隊中,她們被列為軍事用品。
「可我不想死,」女人的聲音中帶有一絲哭音:「我不想死!」
「你幹嘛要到這裡來?」北川的語氣中有些不屑,他感到身後的女人不停的顫抖,天上的飛機在肆虐過後,就像射精過後的性器,軟不拉撻的飛走了,可支那軍的炮擊又開始了,不過炮彈主要集中在鎮外。
北川準備站起來,女人突然開口道:「我哥哥在緬甸陣亡了,家裡沒錢了,去年父親也應徵入伍了,聽說到支那來能掙錢,掙很多錢,我就報名來了。你呢?」
北川心一震,我為什麼到這裡來?這些年看夠了殺戮,看夠了死亡,為天皇開疆拓土,為帝國建立功勳?可他從來都沒想過什麼功勳,也從沒想過什麼開疆拓土,自己到這裡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