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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完玩家,林克重新把注意力投放在邪神骸骨的隱藏上。
這段時間,保護傘基金會所有勢力首領幾乎都守在實驗室內,嘗試用各自的方法對邪神骸骨的氣息進行遮蔽。
想要研究遮蔽,那麼首先就得對邪神骸骨進行研究,只有掌握了構成和機理,才有可能遮蔽。
在對邪神骸骨進行研究的過程中,從起初的沉睡,到後來邪神骸骨竟然激發了一定的意識!
血神祖乂爾是以血液的力量見長,但能通過言語蠱惑信徒,這傢伙的嘴巴顯然也很厲害。
開口就是——
「信仰我獲得力量!宇宙的未來充滿災難,只有我這樣的力量才能夠讓人得到永生」諸如此類的話。
不過在研究的時候,眾人也有提防。
無論是海倫的物理射線隔絕還是伽美什的魔法結界、格雷夫斯的符文系統,這讓祖乂爾的力量和幻象並沒有衝破阻隔成功發揮作用。眾人只是聽著他說的這些話語,實驗室內一時間充滿了快活的氣氛,眾人也都發出會心的大笑。
邪神禁地內,祖乂爾陷入了鬱悶。
本來他的遺骸被至高法師議會封印,他沒有任何辦法降臨宇宙。培植的信徒也不足以和對方正面對抗。以至於祖乂爾現在根本沒有辦法再次殺回實體宇宙,成為了邪神禁地內的笑柄。
可就在前段時間,他突然感覺到自己和骸骨重新有了聯繫。
祖乂爾將自己的能量偷渡了一些到實體宇宙,和身體重新取得聯繫後,以感知進行窺探, 赫然發現自己的邪神骸骨已經不在至高法師議會的掌控中。
這個消息讓他萬分驚喜。
又等了幾天, 他發現這群人是在研究他的骸骨,這才嘗試蠱惑低語, 想要蠱惑這些人,幫助他重新獲得完整軀殼。
在先前一次入侵實體宇宙的大戰中,他的半邊軀體被至高法師議會破壞損毀。他拖著另一半的軀體和靈魂躲回了邪神禁地。
可是靈魂和軀體本就是一體,交融在一起才能發揮出最大能量。
邪神又不像其他物種, 雖然可以將靈魂轉移到別的軀殼中, 可是那樣的結果就是無法發揮全部實力,久而久之靈魂也會降級受損。
無奈祖乂爾只能拖著自己的殘缺的身體和完整的靈魂,躲回了邪神禁地苟且偷生。結果自然遭到其他邪神的鄙視和嘲笑。
祖乂爾下定決心,無論通過各種辦法, 都要重新將自己的軀體奪回來。
蟄伏了成千上萬年, 現在他終於找到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自然不肯放過!
可是在溝通後,祖乂爾整個人卻傻掉了。
他的第一次溝通沒有任何成果。
聽著眾人刺耳的笑聲, 祖乂爾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和輕視。
祖乂爾痛定思痛,必須將這次機會視為他此生僅有的一次!
在這種心理鋪墊下,他必須要有完備的計劃……
一方面祖乂爾開始不時的對眾人嘗試蠱惑,宣傳他的那一套宇宙災厄,血神永生的理念;
另一方面,他在其他時候選擇陷入靜默,目的是為了竊聽眾人的對話,試圖從中分析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若是能蠱惑到人最好不過。直接從內部進行孵化, 尋找機會。
如果這個計劃不成功, 那麼就從對方的日常對話和隻言片語中提取有用的信息,得知對方的身份和位置之後, 再讓自己的走狗信徒們想辦法來救援。
起初祖乂爾每次出現宣揚, 這些人都極盡嘲笑,仿佛看到了什麼名場面。
但隨著他宣揚的頻率提高, 原本湊熱鬧的情景逐漸被沉默和無言取代。
然而祖乂爾卻因此內心狂喜。
這些冷漠和忽視, 是他們心理降低防備的表現。而降低防備是他趁虛而入的關鍵!
血神祖乂爾雖然是以血神力量見長, 但是它的蠱惑手段和心智顯然不低。
狡黠是它的特點。
之前所展現出來的愚笨滑稽只是它的保護色。
保護傘基金會的眾人也的確是是這麼認為的。他們以為邪神的蠱惑就只有每天喊喊口號, 從開始時候的好奇,再到現在的厭倦, 整個過程只不過持續了四五天而已。
在他們看來,邪神的蠱惑就像是複讀機, 只有一句話。
不說能言善辯了,好歹也整個口齒伶俐吧!
結果現在就像是複讀機一樣。
這也讓眾人頗為好奇,究竟是怎樣的人才會被這種簡單的話語欺騙。
在這種情況下,久而久之,對瘟神的提防也大大鬆懈。
然後祖乂爾發現他的另外一個機會來了。
這夥人不再每天亂鬨鬨的聚作一團進行研究,而是開始錯開時段單獨前來,這更是給祖乂爾機會。
但祖乂爾依舊小心謹慎,並沒有一開始就針對某個目標進行蠱惑。
況且之前演了那麼久複讀機,現在要是一見人就說太多, 很容易激起對方的防禦反應。
祖乂爾徐徐圖之,繼續假裝複讀機, 利用這些單獨的時間來觀察每一個人的狀態,判斷哪些是可以蠱惑的目標。
結合前幾天眾人口中的聊天,祖乂爾對目前的情況也稍稍掌握了一些。
眼前的勢力是一個名為保護傘基金會的勢力, 這些人都是基金會內部各方勢力的代表人物。
祖乂爾感受了一下這些人的實力,心中更是震驚。一眼望去滿座皆高手,實力最低的是一位叫做海倫的小女孩, 單從能級判斷實力在C+。可是這個小女孩在基金會地位卻不低,可以參與到這種大事件中,甚至手握一定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