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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夜南點頭。
侍者離去的空當她故意在左白萱耳邊笑出一個氣音。
聽得左白萱的腦袋直接全埋到柔軟處,大有肆無忌憚占便宜的意思。
欒夜南氣笑了:「上一次看到一張照片就跑來找我,這次看到我的行程就跑來找我,做的事情一次比一次大膽,但是就是死不承認對嗎?」
左白萱面對欒夜南的質問,抬頭眼中含著淚。
欒夜南對左白萱的表情還是無可奈何。這欺負人的壞花花,總愛用這種眼神推卸責任。
這楚楚可憐的眼神,誰能忍心責怪?
小白花的腹黑值是全用在對付自己身上了嗎?
欒夜南氣得只想狠狠咬這人一口,但細想之後,咬完心疼的還是自己,只能作罷。
先動心的人就輸了,這話真是一點錯也沒有。
最終侍者推來行李箱。
左白萱在狹小的電梯裡,靠在欒夜南身上,看著欒夜南,後頸又飄起的信息素。
所有行為無一不寫著誘.惑。
清晰的香草味信息素,再次喚醒欒夜南臨時標記的記憶。
欒夜南咬著牙。
她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了,臨時標記也變得淡了許多,或許等熬過這幾天,等臨時標記徹底消失的時候,左白萱對自己的依賴就不會這麼明顯。
欒夜南用力在左白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疼得她發出一聲輕吟,差點引來侍者側目才作罷。
回到寬敞的套房裡。
欒夜南這次直白把側臥讓給她,自己走向主臥。
「也不早了,洗個澡休息吧。洗澡應該沒問題吧?」欒夜南說道。
左白萱語句模糊地應聲:「沒——問題。」
欒夜南又深看了左白萱一眼,扭頭走進房間。
左白萱看著欒夜南進入主臥後,看向自己的行李箱。
箱子裡除了自己帶來的行李之外,還有一件去挑選禮服時,江靈丹再三推薦一定要一起租下來的衣服。
左白萱想了想,拖著行李箱去了側臥。
……
欒夜南在浴缸里呆了一會兒裹著浴袍就出來了,她有點口渴,還有些心煩意亂。
後頸的腺體隱隱還在抗議。
面對其他Omega的時候,欒夜南能控制住。
但面對香噴噴的左白萱,她不行。
臨時標記留下的印記,像是有癮,讓她渾身不自在,後遺症一直延續到現在。
她覺得自己需要阻隔貼,需要抑制劑,還需要一杯酒。
欒夜南打開門卻正遇上了左白萱。
「啊……」
門外的左白萱顯然也沒有料到欒夜南會突然開門。
她一手拿著酒瓶和酒杯,另一隻手正敲在欒夜南的胸口。
欒夜南感覺,敲在她胸口的不僅僅是左白萱的手,還有其他。
左白萱此時已經脫掉了那條粉色的長裙,也解掉了盤起的長髮。
她的長髮落下,披在肩頭,還帶著剛從浴室裡帶出來的潮氣。
身上穿著絲綢質地的長裙,像是睡衣,但版型完好,不松垮腰身被包裹著,配合著深V一起將身材勾勒出誘人的形狀。
這不是左白萱會穿的睡衣類型。
欒夜南輕咽口水。
她不敢放縱視線在面露嬌羞的左白萱身上肆意遊走。後頸的腺體蠢蠢欲動,想將面前的小白花完全吞噬。
她只能選擇伸手捏住長裙肩頭翹起的布料,評價道:「這睡衣材質有點硬,你穿著可能不舒服。」
「這是禮服。」左白萱收回手,側身換了個姿勢。
禮服的開叉將她潔白的肌膚暴露在昏暗的燈光下。
欒夜南輕咬著牙,捏著肩頭布料的動作加重了。怕自己一個不留神就忍不住手上的力氣,要將這布料撕碎。
左白萱又說:「你一直很想看我穿這類禮服不是嗎?我今天也想過直接穿到晚宴現場的,可我還是不好意思。所以……現在只穿給你一個人看。」
欒夜南的眼中燃起的火幾乎要將後頸的伏特加悉數點燃。
她壓低聲音,靠近左白萱:「左白萱,你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嗎?」
左白萱遇上這久違的壓制,察覺到四周席捲來的伏特加,絲毫沒有害怕,甚至笑了起來。
她晃了晃手裡拿著的紅酒瓶和酒杯:「我想找你喝酒。你說回來之後陪我喝酒的。」
欒夜南狹長的眼睛眯了眯。
她很想直接撕毀自己之前的所有克制和打算,也不用管左白萱承受信息素是否會難受,就將這犯規的小白花按在身下,讓她明白,以身犯險引誘獵人的下場。
更何況,她還是披著獵人外披的野獸。
她不是好人,從來也不是。
她身上留著一部分骯髒的血液里是野獸的基因,她隨時有可能失控,隨時可能給小白花帶來大綱上同等的傷害。
可此時的小白花卻什麼也不知道。
左白萱臉上的笑容隨著時間的流淌收了收,垂著頭,問道:「我想告訴你,一個有些枯燥的故事,可能只有一邊喝酒一邊說才能聽得下去,你願意聽嗎?」
欒夜南胸口醞釀著的罪惡突然一頓,手裡的力氣卸了一半。
故事?
小白花是要告訴自己,她的故事嗎?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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