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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欒夜南敢用指甲將阻隔貼摳開,左白萱就會用餐刀扎向她的□□,用一聲驚叫,引來全別墅的人,結束這一切交易。
但,欒夜南再一次脫離左白萱的預計,沒有更進一步,只是在她將冰冷的餐刀捂熱的同時,笑了起來:「你既然這麼擔心我會對你意圖不軌,為什麼還這麼泰然地背對著我?」
黑暗中,所有感觀都被無限放大。
左白萱將欒夜南不急不緩的聲音完全接收。
在腦海中勾勒出欒夜南嘴角帶著笑容,饒有興趣看著自己後背的樣子。
「不得不說,Omega的腺體對Alpha的誘惑性還是挺大的,你要是再不轉過身來,我還真沒辦法保證,自己能忍得住。」
欒夜南的剪得齊平的指甲在抑制貼的邊緣勾了勾,穩穩踩在左白萱揮刀的底線邊緣。
左白萱後頸豎立的寒毛撞進了欒夜南的指尖。
被這麼威脅著。
左白萱只用了一秒權衡,直接翻身,把刀朝著欒夜南的方向揮去。
啪。
揮動餐刀的手,竟然被精準地捏住。
而穿著紫羅蘭色,吊帶深V絲綢睡裙的欒夜南那雙狹長的狐狸眼果然帶著笑。似乎是在欣賞左白萱的瘋狂舉動。
眼眸被窗外閃爍的閃電反射出像是虛幻一樣的幽幽藍光,讓人看不真切,畫面好像是在夢裡一樣不真實。
曲線在絲綢材質的睡衣反光下,異常鮮明。
細長的腿為了控制她正壓在她的腰上,光滑的皮膚也在閃電光線中反光。
左白萱的視線順著線條移動,就想到了昨晚白皙後背的畫面。
她的手按在胸口,不由輕吸了一口氣。
一時分不清,想意圖不軌的是誰。
欒夜南自然也輕易捕捉到左白萱的氣息變化,輕笑著,欣賞了一眼眼前穿的嚴嚴實實的小白花。
實在是有點吃虧呢。
這究竟是哪裡來的狐狸精?
左白萱感受到欒夜南的視線遊走,咬著唇側過頭去:「你想做什麼?」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這把餐刀也是為我準備的嗎?」欒夜南說著,手裡一用力就把餐刀收走了。
左白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但此時的欒夜南並沒有讓她感到害怕。反倒有更多好奇。
這人好像很擅長格鬥技巧。
「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如果一個晚上保持剛才剛才或者現在這些姿勢,第二天起床渾身酸痛,被媽媽們懷疑我們縱.欲過度,我可很難解釋。」
「……」左白萱真是一個字都不想搭茬,後悔自己帶的是餐刀而不是針線。
要是針線就可以把這個人的嘴縫起來。
一勞永逸,沒有標記危險,也不用說話了!
「而且,你沒必要這麼害怕我,不是嗎?」欒夜南在左白萱扭頭之前,捏住她的下巴轉向自己。
幾乎是同時左白萱的那雙桃花眼泛起了濕潤。
她猜想欒夜南會說些「絕對不會傷害她」云云,那她就如她所願做只小白兔吧。
然而欒夜南根本不準備寬慰她。
「要害怕,也應該是我害怕,畢竟,是你大半夜的,對我的腺體感興趣。」
她已經確定在這個ABO分化的世界中,這句話還帶著點挑逗的歧義。
果然左白萱當即被這話氣得有些失態:「誰會對你的腺體興趣!」
「就像這樣,挺好。既然同樣坐在賭桌上,哪怕籌碼少,也沒有低人一等的道理。更何況你現在也已經有可以拿捏我的方法了,不是嗎?」
左白萱的視線被剛才醞釀出的眼淚糊住。眨了一下眼,情緒早就消失了,只在細長的眼睫毛上停留著具有欺騙性的淚珠。
「什麼?」
欒夜南看著這樣的左白萱,齒尖輕舔過牙齒,昨晚那些犬齒居然沒有冒出來。
今天的左白萱分明也很可口,雖然身上肌膚沒有露出分毫,但需要親手拆開的包裹更具誘.惑力。
她挪開捏著對方下巴的手,換成了仰臥的姿勢。
「但凡你在我兩位母親面前暴露我們結婚的真相,我想要啟動資金的計劃就會泡湯了。今天好不容易獲得的家庭溫暖也會灰飛煙滅。你覺得,我現在敢拿你怎麼樣嗎?」
左白萱平復了呼吸,側頭看著面前的女人,試圖用堅定地視線鎖住這人。
欒夜南壓低聲音用分享小秘密的語調,虛啞著緩緩說話,釋放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溫柔。
左白萱幾乎可以確定。
瘋女人,真的變了。
之前那些培養的感覺如果還有可能是試探或者錯覺。
那麼現在說的這些話,就是在手把手地教她如何在賭桌上利用籌碼。
欒夜南重新側身,用手指戳在左白萱的肩頭。
那是曾經被犬齒咬過的地方。
「一時衝動會做到這種程度,你應該也能理解吧?」
左白萱抿著嘴沒有表態回應。但也沉默著承認了欒夜南說的。
今天見過兩位欒媽媽之後,賭局上的籌碼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確實是自己可以利用的。
只是沒想到,這件事情會由欒夜南親自提醒。
「當然啦,如果你覺得藉助外部力量不可靠。還有一條路可以選擇。」欒夜南的視線和左白萱的交匯。
後者幾乎是下意識脫口問出討教的話語:「是什麼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