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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秦元誠想給欒夜南找匹配度100%的結婚對象。
不,那些不是結婚對象,那些要也是再婚對象。
不管怎麼樣,現在,欒夜南的妻子是自己,外面那些對欒夜南有念頭的人都不該動那些歪心思。
或許。
就是需要一個標記,讓這些人無話可說。
一個從未有過的念頭在此時從左白萱的腦內閃過。
她瘋了。
她一定是瘋了。
左白萱閉眼,伴隨著欒夜南急促的呼吸一起,冷靜了兩秒。
而後抬眼,她帶著質詢的神色,抓在欒夜南的西裝外套上,將欒夜南拉近,用平時欒夜南最喜歡用的耳語方式,問道:「欒夜南,你現在準備做什麼?」
欒夜南往後縮了下脖子,看清左白萱的臉,她臉上泛起紅暈問話的樣子別有一番風情。
至於,自己準備做什麼?
欒夜南被信息素衝擊得略有些遲鈍的腦子重新開始運作。
只是來自左白萱的輕輕接觸讓她的身體先一步動了起來。
她鬆開捏紅的手腕,將人重新抱回化妝桌上。
當欒夜南的身體抵在左白萱身前,雙眼盯著左白萱。
隨後錯開左白萱的身影,正看到鏡子裡的自己,眼中充斥著血絲,表情帶著猙獰和瘋狂的愉悅。
犬齒從牙床中伸出。
光是將左白萱「囚禁」在自己的身前,反鎖在狹小的房間裡,讓她全身心只能感受著自己,就讓欒夜南的占有欲極度滿足。
左白萱的肌肉用力,收緊腹部力量往後一縮。
害怕的感覺被全身不自覺燒起的熱量燃盡。
欒夜南後頸洶湧出的伏特加比晚宴上的紅酒還要醉人。
左白萱靠在欒夜南的肩膀上,手指沿著西裝外套的踩線划過,嘴唇也印在欒夜南的側頸。
沒有聽到欒夜南的回答,便進一步追問:「你準備標記我嗎?還是說,你不敢?」
欒夜南迎頭將這個醉酒後說話全然不負責任的丫頭吻住。
誰想到小白花這次主動將舌頭伸出,學著欒夜南的樣子。全然沒有自己被吃干抹淨的自覺,反將大量香草湧入。
欒夜南的大腦盪了一下,頓時沒了理性,欺身壓了上去。
砰——化妝桌一震。
這會放在一旁的花瓶也沒有倖免於難,隨著震動一晃,直接從桌上滾落。
乓一聲落在地上,砸了一地的水花,七彩的花盛開在地上。
花瓶里的水向四周流去,把化妝包給浸濕。
化妝包里掉落出來的唇釉與水混合,又朝著四周探索,一直探到欒夜南的高跟鞋跟上。
高跟鞋朝前進了一步。
左白萱腦子一迷糊,所有動作都停住了。
欒夜南也退開一些。
欒夜南透過鏡子看到自己,唇上如願以償染上了左白萱的同款色號,鏡面里的瘋狂減弱,只是目光灼灼,分分鐘就要燃著了左白萱。
再繼續下去,或許就不是單純的標記了。
欒夜南抓住左白萱的手往自己衣服兜里探去。
這熟悉的形狀,不是別的,是抑制劑。
欒夜南平時就隨身攜帶著抑制劑。
今天這個十佳歌手大賽,來著都是學生,Alpha、Omega眾多的場所自然也是不例外。
三枚抑制劑整齊擺放在兜里。
空中的伏特加四散著,已經順著休息室的門縫溢出。
不知道她們在休息室里弄出的動靜,和這些S級信息素多久會引起屋外人的注意。
欒夜南將三枚抑制劑都放在桌上,然後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褪去,隨手丟在身後的椅背上。
解開了一顆襯衫扣子,甩動長發,露出鎖骨。
再將手上的扣子解開,一點一點卷上。
左白萱目不轉睛地盯著欒夜南的動作,像是放慢速度的電影,
看著欒夜南纖細修長的手,抓住自己拿住抑制劑,掀開蓋子。
欒夜南帶著左白萱,親手往自己的胳膊上扎了一劑抑制劑。
針頭突破欒夜南的肌膚壁壘的同時,左白萱的心理防線也同時放下了。
矛盾的思路一直在左白萱的腦海中搖擺著。
一方面是想著,以她和欒夜南的合作關係,臨時標記能給她們帶來很多好處。標記的話,如果是欒夜南就沒有關係。
可是另一方面,哪怕是臨時標記也象徵著Alpha對Omega的「所有權」,更何況像欒夜南這種S級Alpha,光是在這小小空間裡充斥著的信息素就有足夠的濃度,更何況是標記落在腺體上時,一次也足以突破生殖腔,完成永久標記,甚至是受孕。
左白萱打從心底里害怕自己也會母親一樣,因為一個標記就失去了自己,最後受到那種程度的傷害。
欒夜南一直觀察著左白萱臉上表情的變化。
果然是這樣啊。
因為小時候的經歷,欒夜南知道自己也一直是敏感性格,做事果斷也好,瘋也罷,但從來沒有知心朋友。
這也是為什麼穿越後,她絲毫沒有惋惜和不舍,甚至感覺到解脫。
所以她非常清楚幼年的一切會帶來如何的影響。
左白萱和她是一類人,是受了傷,不能再受到傷害的人。
欒夜南想著,輕輕抱住左白萱的身體。
左白萱因為這一個擁抱身體微顫了一下,推動著抑制劑進入欒夜南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