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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墨隱在被下的手慢慢攥緊了,沒點頭也沒搖頭,而是閉上了眼聲音中帶了些疲憊。
“睡吧”
“為什麼不回答我?”
“夜已深,該睡了”
可卿把手指輕觸在她的肩上,一點點下移至她的丹田處。
“我這裡很難受”
姒墨的身子隨著她的手指輕顫了下,清冷的聲音中帶了些顫抖。
“無礙的”
手指下的身子柔弱又淡然,可卿心中忽然升起些異樣的情緒。很想占有她,甚至想欺負她,想聽她同剛剛硯星一樣帶著哭腔的聲音。
這種思緒一起,又被可卿穩穩的壓了下去,這樣如瓷似雪又孤傲清冷的人,怎麼捨得那樣對她呢?把手指收回轉過身背對著她,語氣中帶了些歉意。
“師父,我逾矩了”
她只有在生氣時才會叫自己師父,看著面前單薄的肩,縱使姒墨再能隱忍,也見不得她如此失望委屈的樣子。
越是冷漠的人動起情來便越深。
姒墨能把自己的保命暗器送給可卿,肯為她捨命行針,甚至違背師訓也要教她製毒用藥……
所以,現在被她親一下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你沒有逾矩,可以吻我”
姒墨的聲音撞進耳朵的一瞬間,可卿失落的心迅速甦醒,翻過身看著清冷又溫柔的人,輕輕把臉湊了過去。
愈來愈近,愈來愈近……鼻間充盈些淡淡的草藥味,最終可卿在離她的唇不足一寸的位置停下,看著姒墨清冷的眸子,心中生出了些猶豫來。
她對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感情?若只是對待一個徒弟或者義妹的放任,那自己為何還要吻她呢?
姒墨見她停住了,眼中似有退意,不由得在心中輕嘆了一口氣,自己往前進了一寸,吻住了還在猶豫中的人。
冰冷又柔軟還帶著微苦的草藥香
她的這個動作,徹底擊碎了可卿的思緒,閉上了眼含住她的唇輕輕吮吸著,毫無章法卻又十分勾人。
細膩、溫潤又帶著絲涼意
嗅著她身上的冷香,姒墨的眼神越來越溫柔。兩人都是第一次同他人有如此親密的接觸,只是慢慢的廝磨,唇與唇輕蹭著,感受對方的溫涼氣息。
姒墨沒有內力,氣息不能與可卿相較,只一會兒便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下意識的輕啟了唇想著呼吸些空氣。就在這一剎那,可卿似乎是發現了什麼新鮮事情,香舌試探著舔了舔她的唇線。
像是過了一道電,姒墨渾身都酥麻生癢起來,下意識的伸出舌尖同她相觸,濕潤又靈活。
你進我退,你躲我追
縈繞在耳邊略有急促的呼吸聲,不知究竟是誰的。吻著吻著兩人由側躺變成了姒墨攬著可卿的腰,可卿覆壓在她的身上。
但又怕壓壞了她,便曲起左臂撐在枕邊,輕得像是浮在了姒墨的身上一樣。
漸漸的,可卿覺得胸口處有點硌得慌,便伸手探進姒墨的懷中,摸到了一個小小的木盒。電光火石間突然想到,裡面裝的應該就是自己在南陽城送給她的那三顆“毒藥”,她竟一直貼身帶著。
霎時臉頰多了幾分緋紅,小腹處的熱氣越來越難忍,那羞人處似乎也湧出了些暖流。
姒墨見她把手覆在那個小木盒上,不知在想些什麼。趕緊趁著她唇上的力氣弱下的間隙把頭偏到一旁,大口呼吸著空氣,整個人都有了一些眩暈的感覺。
可卿把那個小木盒從她懷中取出,將頭埋進她的脖頸處,覺出了些不好意思。
“隨身帶著這個做什麼?”
“你送的”
“那解藥應該怎麼制?”
“三分冰片、二兩升麻、四錢連米、一分柏子仁、兩錢茯神……”
“若是一時找不到這些藥材該怎麼辦?”
“行針”
“若是也沒有五行金針在身邊呢?”
姒墨思索片刻把小木盒打開,取出其中一粒藥丸含在口中,等它在化到四分之一時轉過頭餵到了可卿口中。
微苦的味道蔓延在舌尖,可卿下意識的把藥吞了下去,驀地體內似乎燃起了一股火,小腹的酸脹之感越來越明顯,難熬之際耳邊突然響起姒墨清冷的聲音 “你制的這個藥毒效是怎樣的?”
“體內血流速度加快,丹田處還會發燙,渾身熱得像火燒一樣”
“會持續多久?”
“兩個時辰”
“不對,剛剛你吃了不到四分之一,所以毒效只會持續半個時辰”
可卿越來越難受,趴在姒墨的身上無助的揉搓著她的衣衫,平日冷淡的聲線中帶了些沙啞。
“你想做什麼?”
“教你解毒之法”
姒墨雖也未經人事,但她熟記人體的各個穴位,還親手替可卿行過針指點過心法,對她的身子早已爛熟於心,就算在黑暗中也能準確找到想觸碰的地方。
自幼練習行針的手指靈巧非常,所經過的都是可卿身上最為敏感歡愉的之地。
輕揉她耳內凹陷處的角孫穴,按壓肩部的中府穴……
可卿還未反應過來,忽覺那隻微涼的手鑽進了自己內衫中,下一刻柔玉被姒墨掌控住,每當她的手指無意間輕擦過上面挺立的紅珠時,身子便會輕顫,喉間還會發出壓抑不住的悶哼聲。